四十七章 求官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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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令武既去,陸鎮海喜不自勝,連連向許易致謝,又要大宴賓客,款待諸位客卿。

他話才說完,一眾客卿散了大半,只有臉皮格外厚的五六人,盼著再從陸鎮海處弄些好處,未有離開。

許易也沒興趣和圓滑過頭的陸鎮海久待,直接向陸鎮海索要玉牌。

陸鎮海道,“夷陵兄何急,隨我回家,某好生款待一番,再將宋大人請來,夷陵兄所求之事,還能不成?”

許易冷然笑道,“看來陸兄是真沒把我當外人啊。”

說著,大手一揮,一道雷霆直接炸響在陸鎮海腳面處,雷擊過後,滿地焦黑,陸鎮海像是失了魂魄,怔怔立在當場,默默地掏出了一塊玉牌,朝許易拋來,再不敢廢話一句。

適才,那雷霆撲來之際,他感覺自己的靈臺都炸碎了,萬雷橫空,煌煌毀滅之意,差點令他心神泯滅,說什麼他也不願來第二遭了。

再聯想到許易滅殺董嘯山和枯木老祖的果決,他陡然意識到這夷陵老魔絕非浪得虛名,和這樣的魔頭糾纏,難不成還有好果子。

一想到被許易弄走的金令符和玉牌,他便痛徹心扉,可再看一眼那靈力氤氳的靈泉,他又釋然了。

得了玉牌,許易不再耽擱,騰空去了,行到半途,忽見一人遙遙鞠躬致謝,定睛一看,卻是屍劍陳放歌。

許易到得近前,陳放歌高聲致謝,正是為救命之恩。

許易起高調說似枯木老祖這樣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無須言謝。

陳放歌道,“枯木罪該萬死,我卻因夷陵兄而活命,我不謝夷陵兄殺枯木,而謝夷陵兄使我活命。”

許易哈哈一笑,“是這個道理,行了,陳兄的感謝,我收到了,不必介懷。”

陳放歌道,“大恩豈能言謝,目下,陳某的確無以為報,許兄且等些時日,陳某必有後報。”說著,拋過一枚如意珠,顯然是要和許易建立聯絡。

許易接過,陳放歌又是一抱拳,轉身去了。

目送陳放歌離開,許易暗道,“這倒是個妙人。”

傍晚十分,下起了小雨,許易買了一把油紙傘,走進惠安城中的柳葉巷,晚風帶雨,街道兩邊矮簷下的紫色風鈴,發出悠揚的聲音。

許易拐進了一家滷煮店,要了兩斤燒刀子,一盤熘肝尖,一大盆油潑雜穢,就著壁爐裡貼出的焦黃肉餅,安逸地吃了起來。

他向來認為,享受美味,食物是一方面,環境和心情是更主要的一方面。

斜風細雨晚巷,獨坐街邊小店,心境已然有了,只要食物過得去,便是一餐美味享受。

事實證明,這家招牌都被煙火浸染得快要面目全非的老店,的確有自己的拿手本領。

一餐飯,許易吃得滿頭冒汗,麻辣的湯湯水水下肚,說不出的熨帖、舒坦。

用罷餐食,許易起身離店,穿過數條窄巷,沿著一條河堤行出十餘里,在一座巍峨大宅前,定住了腳步。

大宅前,兩隻如小山似的石獅鎮守,足有兩丈高的鉚金黃銅大門上方,霸氣的“宋府”二字,輔之以陣法,在這將暮的夜色下,灼灼生輝。

許易才在門前佇立片刻,一側的小門便開了,行出個青袍老者,立在階上,詢問許易所為何事。

老者正是宋家的老閽人,積年的門子,來者是什麼身份,他一眼便能看個差不多。

許易的氣度擺在那裡,他自不會像對待低階修士那般無禮。

許易取出那塊玉牌,高聲道,“受宋仙君故人所託,前來拜會,還請老丈代為通稟一聲。”

許易才拿出那塊玉牌,老閽人眼睛便直了,湊到近前,瞧了片刻,便將許易從偏門請了進來,並讓許易在耳房中稍坐,他急急去通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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