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知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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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易接過,“在下薛向,還未請教?”

葛袍中年道,“在下劉應鱗!”

許易道,“某不想知道劉兄的門路來自何處,卻需要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雖說只要此人到時供應風系符紙就好,沒必要問那麼多,可他小心謹慎慣了,絕不願承擔絲毫無謂的風險。

葛袍中年道,“這個告訴你也無妨,符紙如何得來?自然不是天生地長,還是要人煉製而成,某有個固定的圈子,有數人精擅煉符之法,當然也只是能煉製粗淺的一階符紙。”

許易霍然變色,他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極大的問題,那便是符紙產出的問題,他竟被定勢思維牽繞,以為符紙一如靈石那般,乃天生地養,人力不能馴化。

此刻,葛袍中年一席話出,許易只覺好似三伏天一盆冰水兜頭潑下。

他如今煉製符,實在太難,既難在五行靈石難尋,又難在符紙難求,反倒是對符紋的繪製,以及符術的把握,排得相對靠後。

唯因前二者是客觀條件,他很難改變,第三者是主觀能力,他可以透過努力鍛鍊,後天培養。

如今,葛袍中年一席話,無疑又為他的煉符大計,掀開了一縷曙光。

“如此甚好,你我便長聯絡,若某尊長煉出了迅身符,某第一時間來尋你。”

許易做下承諾,順手送出一枚傳音球。

接到傳音球,葛袍中年大喜過望,顯然,此傳音球,便證明了許易的誠意。

相比許易,葛袍中年這位掮客,更在乎渠道的打通。

一條完成的制符渠道的打通,他作為中間商,無疑能享受到豐厚的回報。

他忽然覺得自己此次來入選應徵,似乎有些冒昧了,轉念又想,若非來此,又怎會遇到這等機緣。

繼而,念頭又發散,對許易傳音道,“此次強弱之戰,兇險萬分,不知薛兄可曾做好了準備。”

他竟又開始擔心許易的安危來,生怕這位出個意外,才接起來的渠道又斷了,哪怕這個渠道目前僅僅存在於紙面上。

許易傳音道,“哪裡有什麼準備,隨大流吧,本來薛某是想來此尋覓機緣的,既然遇到了劉兄,機緣已得,旁的卻是不太在意了,只求平安渡過這次的強弱之戰。”

許易深通人性,一番話簡直說到劉應鱗心坎裡去了,卻聽他道,“誰說不是,即便如此,薛兄也千萬小心,最好不冒險,不露頭,尤其是遇到胸前別有桃花的,千萬不可招惹。”

“桃花”二字入耳,許易後嵴梁骨頓起一陣酥麻,面上卻古井不波,“此是為何,莫非那桃花是個什麼了不得的法器。”

劉應鱗傳音道,“哪裡是什麼法器,乃是一位大人物的標誌,凡是胸前佩戴桃花的,皆是他的門人,此次強弱之戰,他門下三十六位高徒,盡皆出戰,被那人賜予桃花,無非是警告各方,該給他鐘某人面子,擺明了是想讓他的門徒皆得機緣。”

“桃花”,“鍾某人”,這兩個詞彙連線在了一處,許易又怎麼可能還猜不到劉應鱗說的是誰。

許易笑著傳音道,“有什麼好隱晦的,不就是桃花魔鍾子瑜麼,某久聞他的大名,怎的,這大**真就那麼可怕麼?”

劉應鱗擺擺手,傳音道,“罷了,此事掠過不提,薛兄只需知道,遇到帶桃花的,避開便是,足保無憂。”

許易費了偌大辛苦,尋的就是桃花,豈願避開,便聽他傳音道,“實不相瞞,我那長輩,和鍾老魔有舊仇,屢次要我搜集鍾老魔的訊息,不得便罷,如今聽到了卻不打聽,卻是欺心,劉兄若不願見告,某便尋人去問,想來總能問到的。說來我那長輩閉關已有十數載了,我也是新近聽他提起和鍾老魔的舊怨,想必是符術有成,存了報仇雪恨的心思。劉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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