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挺仙真教 (第1/33頁)

大家一定很納悶,呂榕是怎麼未卜先知,趕在朝廷炮轟仙人谷之前就把大家撤走了?原來,他是收到了那位貴人瞿卓然——也就是柳晨晚的拜把子兄弟的口信,所以才能提前做準備,安排大家進山避險,這才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

黃果果的意思是王衡是王衡,馮忠信是馮忠信,不管他們犯多大的罪,都不能牽連他們的家人,尤其是那些老人和孩子們,還有那些沒有參與叛亂的手下,更不能一概而論,必須殺伐有度。柳晨晚答應了,所以他一抽空就讓人傳達了自己的意思,一方面讓王衡和馮忠信的家眷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方面明確表示這次不會累及無辜,並給出了兩條路讓他們選,一是可以繼續留下來為仙真教效力,二是可以收拾東西離開。

其實那些家眷們早就知道家裡犯的事,當事情敗落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結果沒想到老大這次居然不追究,簡直是如獲天恩。王衡的夫人更是感念,她不願離開,甚至甘願與丈夫一起贖罪。而馮忠信的夫人,以前總吵吵著要走,現在真讓她走,她又不走了。不過也是,她一個婦人家,確實是舉步維艱,更何況外面也沒什麼親戚了,就一個寡居的妹子帶個孩子,也是多年前就投奔她了,說句不好聽的,她的根就在這了,所以到哪也是舉目無親,還不如老老實實和妹妹家一起,賴好幫個傭什麼的,也夠生計,圖個安穩。

與此同時,柳晨晚又派人將拓跋氏、王衡以及馮忠信的舊部集中起來,該定罪的定罪,該釋放的釋放。沒事的人,也都有選擇的餘地——留下或者離開。有的人不想走,畢竟拖家帶口的也在這住了好些年,但也有膽小怕事的,擔心日後生變,所以匆匆收拾東西逃走了。極少數的,情願追隨舊主,或自盡或自殘,那也只能隨他們去了,比如拓跋炎陽的心腹辛曉晨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最令黃果果驚訝的,還是那位守祠堂的老伯居然會武功,柳晨晚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有沒有提過,不過他說,自然都知道他是呂榕的師父,那肯定就能猜的到。

可是黃果果說:“那怎麼可能猜到?你們都那麼高深莫測,我怎麼會知道?”

柳晨晚笑著說:“可是哥哥記得跟你說過呀。”

黃果果很確定地說:“沒有!啊哈,你是跟別的女人說的吧?看,露餡了吧?”

柳晨晚握住她的手指說:“沒有,哥哥就只跟你說過,而且只帶你去過祠堂!”

“哼,我不信!”黃果果抽出手指,戳了戳柳晨晚的肩,問道:“老實交代,你到底帶過多少女人到天女峰?”

“真沒有,你是哥哥帶去的第一個女孩,也是唯一一個女孩!”

“那男孩呢?嗯嗯?”

“男孩?那不就是呂榕唄!”

“哼哼,我就說你們關係不一般!”

“他去是因為他師父在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小元夕,你別亂開玩笑哦,哥哥可是正常的,不信你摸摸看!”

“哇,好流氓啊!回頭摸!”

如今,仙人谷遭到重創,黃果果只能和大家住在臨時大本營裡,其實就是在仙人谷腹地的某個山谷裡搭起的帳篷包。可是,時值寒冬臘月,帳篷和棉被總是不夠用,所以只能緊著女人和孩子們先用。男人們都嚴陣以待,一是對這場叛亂還心有餘悸,二是提防別的什麼突發事件。一到夜裡,外頭真得很冷,大家就圍坐在火堆前,聊聊天說些安慰的話。

說句實在的,雖然條件大不如從前,但幸福指數卻沒有降低,也沒有誰抱怨什麼,雖然偶爾有幾聲嘆息,但大多數還是憧憬美好的未來。黃果果被這種氛圍感動,她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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