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她往後還怎麼嫁人?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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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日晚飯,一家子人坐著,姑娘們雖沒有列席,但言老夫人還是叮囑大兒子夫妻倆,不要對著祝鎔露出巴結討好的模樣,免得叫人起疑心。

但有了這母子婆媳三人在,連言夫人臉上都少了幾分笑容,除了言景山偶爾和女婿說幾句話,所有人安安靜靜,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

散了後,言夫人特地另煮了兩隻雞蛋送來客房,熱乎乎地塞給祝鎔說:“晚飯沒吃好吧,半夜若是餓了,先吃著,明兒一早,娘給你包包子。”

來之前,祝鎔擔心扶意的家人會因為他的身份而小心翼翼,但迎接他的是威嚴也好相處的岳父,是慈愛又溫柔的岳母。

他們只把自己當女婿當孩子,只擔心他餓不餓、冷不冷,雖然嘴上說幾句客氣話自謙,夫妻二人沒有半分因為身份懸殊而卑微。

扶意的自信大方,在京城權貴面前也毫不露怯的從容氣質,必定是來自爹孃的言傳身教。

至於這家裡的是是非非,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將他們祝家扒開了看,只會讓他慚愧不已。

祝鎔送到門前,請岳母早些休息,奶孃又趕著送來一壺熱茶,還用冬日才使的暖籠暖著,就怕姑爺夜裡渴了喝不著熱的。

“好了好了,咱們沒完了,孩子該厭煩。”言夫人笑著,要女婿早些睡,帶著奶孃就走了。

祝鎔目送母親離去,轉身見小小的一間屋子,北地寒冷,冬日要燒火炕,但這個時節怎麼也早了些,不知是岳母怕他冷,還是這家裡已經燒火,他覺得身上熱,不禁脫了外衣。

夜深人靜,熱鬧了一天的書院,人人都睡下了。

祝鎔的客房在前院,平日裡學生留宿時住的屋子,雖和後院隔著一道門,家裡就這麼大,沒有落鎖的習慣,此刻不過虛掩著。

言蓁蓁裹著披風,裡頭是昨日新置辦的紗衣,言老夫人砸重金給孫女買的,那紗衣薄如蟬翼,穿在身上燈火一照,便如無物,通體皮肉都透出來,最是那暗門子裡叫男人銷魂的東西。

她一路走,一路帶著香,那一指甲蓋的麝香就要好幾錢銀子,貴得老夫人牙齒打顫,可這東西最是催情迷人,能叫男人迷了本性,她全給孫女使上了。

言蓁蓁在母親的掩護下,順利從後院過來,一陣寒風過,凍得她直哆嗦。

好容易來到祝鎔的房門外,嚇得她心裡亂跳,可閉上眼睛,想想白天那堆成山的聘禮,想想言扶意日後的風光,便是撓心撓肺的痛苦,這才把心一橫,推門進來,不由分說往炕上撲。

炕上的人被驚醒,直感覺冰涼的身體往懷裡鑽,一面鑽一面扯他的衣裳,就要行苟且之事。

“什麼東西?”只聽蒼老的聲音響起,奮力將身上的人推開,而言蓁蓁心慌意亂,滿手亂抓,跌到下去時,竟抓著了一把鬍子。

炕上的人爬起來,點亮了油燈,往地上一照,不等他先吃驚,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簡直要穿破屋頂。

就等著女兒喊叫的言景嶽,一聽動靜,帶上老母親,拿了棍子就衝來。

這個時辰還沒睡著,商量著女兒婚事的言景山夫妻倆,也聽得真真的,立時翻身起來。

他們趕到前院,被燈火照得通亮的客房裡,言蓁蓁蜷縮在角落裡哭得悽慘,失魂落魄地喊著:“我不活了、不活了……”

邊上魏爺爺坐在炕頭,衣衫被扯破,鬍子掉了一撮,見了言景山,慌忙說:“老、老爺……我好好睡著,大小姐她闖進來就摸我,我、我……”

老夫人惱羞成怒,雙眼猩紅,抓了言夫人的衣襟問:“你女婿呢,他不是住這屋子。”

言景山轉身拉開母親的手,將妻子護在身後:“鎔兒是住這屋子,母親這麼問,是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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