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第67章 (第1/3頁)
她略顯僵硬,“是嗎,如果是祈求後代呢?”
商宇說:“當然是不穿褲衩。”
“……哪個部落?”
“霓霓部落。”
元燦霓轉過身,往他臉上輕輕呼嚕一掌,卻給商宇拉近親了一口。
轉瞬,眼神卻給更奇異的畫面定住。
“你怎麼只穿一條?”
“你不知道嗎,”商宇很無所謂的口吻,“我春夏睡覺都只穿一條。”
“我怎麼能知道……”元燦霓悶聲扯嘴。
商宇的也不是很鄉土的“對聯全年紅”,而是富有設計感的迷彩紅,還挺獨特。被窩光線昏昧,迷彩紅輪廓清晰,叫人忍不住襲擊脆弱部位。
元燦霓只要不在痛經的前兩天,欲/望有增無減。她大概明天才會迎來大潮,急忙轉回身。
商宇支起腦袋親了親她的耳垂,牢牢擁住她時,不太矜持地輕揉了她一下,然後又規規矩矩。他沒主動詢問昨晚她發瘋的由頭,好像只當她經前酒後情緒波動。
次日,商宇的變化就是換成迷彩橙,“秋天的顏色,代表碩果豐收。”
“你豐收什麼了?”元燦霓不鹹不淡接茬。
“你。”
“……”
被窩中抬手不便,元燦霓便隨意磕頭,點上他的額頭。
“也沒發燒啊。”
商宇窸窣一動,抬起下巴,親上她。
元燦霓縮了下脖子,垂眸避開,又將後腦勺和脊背留給他。
整整一週,商宇詮釋了“赤橙黃綠青藍紫”,每一種顏色到他口中都成了寓意深刻的象徵,每一種都跟她扯不開干係。
元燦霓與他的浪漫之間隔著一層毛玻璃,有時混雜猜疑,男人出軌都會明碼標價彌補妻子,精神動搖時送花,逢場作戲時買包,家外有家時置業,真要離婚就成了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沒有淨身出戶的悔悟。
對著一塊焐不暖的石頭,商宇的耐心罕見地豐裕,偶有失望都用她不排斥的親暱接觸化解,有時分不清他想救贖她,還是她救贖了他。
到底年輕氣盛,他的試探也會失智過界。
指掌不再滿足於兩堆暄柔,而開始從裙襬往上的征伐,最後的紳士禮儀是多問一句:“可以了嗎?”
商宇沒得到答案,同樣沒遭遇阻攔。
她默許一切。
元燦霓依然背朝他,但無法背叛內心熾烈的貪求。
他滑過裙襬側縫線的位置,隔著一層布料,來回拓印支稜出的月牙型髖骨,直到捂暖。
而後往下刮掉她薄若蟬翼的遮擋,順勢將她掀成仰面。
檯燈幽暗,眼波流轉,四目相對的一瞬,即便看不清真心,彼此的渴求無處可藏。
眼前驟暗,商宇的五官放大、模糊,直至變黑,元燦霓閉上雙眼,領受他的愛暱。
榴齒鬆開防衛,櫻舌給擾動,交換綿密而潮潤的觸覺。
他給她留下使用同款牙膏的證據。
這不算初吻,卻是第一個正兒八經的深吻,也許本能渴求大於情感安慰,但元燦霓得承認得到了寬撫,不管是否短暫。
當她偷偷睜眼,對上的還是一雙因合攏而顯深情的雙目,心理防線給悄悄腐蝕了。
三角褲束縛了元燦霓的膝蓋,卻無法禁錮商宇的手腕。
她感覺到毛髮給拂動,像鰻魚遊進海草,商宇按到了像無齒墨魚嘴的地方,她禁不住拱成一座將塌未塌的橋。即使給他堵住,口角依然溢位搖搖欲墜的訊號。
商宇到底是個聰明人,伺機而動,半捻半挼,偶爾偏移,得元燦霓幫扶一把,大部分時候精準泵出汩汩暗湧,撲滿他的指尖。
元燦霓也蹬掉他的“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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