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當與天鬥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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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張大用,參見老前輩。”

“見過齊公子。”

張小卒走到花園裡,主動向齊阿爾和齊裕作禮問好。

他稍稍改變了一點嗓音,怕被齊裕聽出來。

齊阿爾淡淡地掃了張小卒一眼,微皺了下眉頭,似有不悅,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目光在張小卒臉上一掃而過,便重新回到齊謹瑤身上。

“咦!”

齊裕卻是盯著張小卒驚噫了聲。

張小卒心裡不由得一緊,以為被齊裕認了出來。

“有趣,有趣。”齊裕盯著張小卒的臉連聲說道。

張小卒聞言暗鬆一口氣,心道原來齊裕是對他臉上的猛虎圖案感興趣。

“張兄,你臉上的畫是畫上去的,還是刺上去的?”齊裕好奇問道。

“畫上去的。”張小卒答道。

“妙極!”???????????????齊裕高興地一拍巴掌。

因為如果是刺上去的,他就只能望而興嘆了。

他對自己的這張臉還是比較滿意的,不打算刺青毀面。

但是是畫上去的,不會影響臉皮,他也想試試,於是問道:“是張兄自己畫的,還是讓別人給畫的?在下也想在臉上畫一幅。”

“胡鬧!”

“只有囚犯和奴隸才會在臉上刺青,你去畫這麼一臉東西,不倫不類,成何體統!”

齊阿爾突然出聲呵斥道。

張小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難怪齊阿爾看他第一眼時就露出不悅之色,原來是自己臉上的圖案惹的禍。

“老祖,這是畫的,不是刺上去的。”齊裕解釋道。

“在老夫看來,沒有什麼區別。”齊阿爾道。

齊裕聞言一笑,問道:“老祖,十八歲的小姑娘和八十歲的老嫗,在您眼裡有區別嗎?”

“沒區別。”齊阿爾瞪了齊裕一眼。

齊裕嘿笑一聲,自顧說道:“十八歲的小姑娘和八十歲的老嫗在我眼裡就大為不同,我可以跟在十八歲的小姑娘身後追十八條街也不嫌累,卻不願意多看八十歲的老嫗一眼。老祖,您想罵我好色,是不是?”

齊阿爾剛張開一半的嘴又閉上了,因為被齊裕言中了。

齊裕接著說道:“好色只是表面原因,根本原因是年輕。

不信您回想一下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喜歡十八歲的小姑娘?

是不是也對新鮮的事物充滿好奇?

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感覺年輕真好?

年輕為什麼好?因為年輕有朝氣,有活力,對生活充滿熱情。

您看看謹瑤,再過三十年,她還能像這樣天真無邪、無拘無束地嬉笑奔跑嗎?

那時候她說不定已經貴為人婦,被各種教條禮儀所束縛,就算她心裡渴望奔跑,卻放不下身份了。

再過八十年,她多半想也不會想了。

只能在回憶裡尋找曾經那份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了。

所以,年輕人就該抓緊時間享受年輕的時光,莫要等到垂暮老矣,再追悔莫及。

您說呢?”

齊阿爾聽著齊裕的長篇大論,不禁啞然失笑,抬手指著齊裕笑罵道:“你這臭小子,歪理邪說向來一大堆,老夫說不過你。”

其實他心裡已然覺得齊裕說的大有道理。

張小卒也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齊裕竟如此能說會道。

經他這麼一番辯論,非但把畫臉定義成了年輕人喜歡的新鮮事物,和奴隸、囚犯???????????????臉上刺青的性質完全不同,還給他自己好色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張小卒看到的更多的是齊阿爾對齊裕的寬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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