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能治 (第1/2頁)

原本就要噴湧的怒火瞬間爆發,陸曼菱狠狠甩下上百萬的真皮限量包包,衝著池允承怒喊,“池允承!”

池允承非但不害怕,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對著她做鬼臉,好像開啟了任督二脈一般,理直氣壯地反駁,“叫什麼叫?你又沒有受傷,我還只是個孩子,你不可以這麼大聲吼我!”

“你的鞋子砸到我,你還有理了?”陸曼菱氣急敗壞地衝過來,一時間沒有趁手的工具揍人。

“救命啊,救命啊,大人打小孩了!我還只是一個孩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嘛?打小孩,你還要不要臉了?”見媽咪衝過來教訓他,池允承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反駁著。

“ 你給我站住!站住!”

“你還是不是人啊,居然打小孩子,我是小孩子,做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閉嘴,這種話是你可以說的話嗎?”

“賤人,你敢打我!?我讓我爹地打死你!”

“啪啪啪,我讓你說,我讓你說!你錯了沒有?知道錯了沒有?”

“哇啊啊啊啊!不要臉!不是人!居然敢打小孩!哇啊啊啊啊!”

類似的事情在很多的家庭都上演了,不同的是,有的孩子被揍一頓學乖了,有的孩子被激出了逆反心理,往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仗著“我還只是個孩子”,闖出了更大的禍,捅了更大的天。

當然,這些都不關寧初暖和寧希希的事情,可謂是種什麼樣的因結什麼樣的果,一切都怪不得別人。

這個世界上之所以有熊孩子,就是因為他們背後站著一堆的熊家長。

宴席才進行一半,宋御醫便帶著兩個兒子離席了,鬱司墨見狀,也帶著格蘭特他們離開,宴席有宋家的其他人主持,賓客盡歡。

宋家的老宅在HZ市的城鄉之下並不在市區或者郊區,除了年輕一輩的子孫,其他上了年紀的老人幾乎都居住在老宅裡。

畢竟老人還是比較念舊的,鄉下的生活和環境更加適合養老一些。

宋家的私人藥堂也是在老宅十公里外,宋家三人離席之後,便徑直到宋家的藥堂,鬱司墨亦帶著格蘭特他們跟在宋家的車輛後面。

到了宋家藥堂前下了車,巨大古樸的雙開大門大方地敞開著,大門匾額書寫《宋氏醫堂》,字跡龍飛鳳舞,氣勢磅礴,還未進入,一縷縷的藥香撲面而來,令人精神一震。

走進大門,前堂的正門上方也懸掛著更加古色古香的牌匾,上書,“妙手回春”四個字。

宋荊芥站在門匾上,自豪地像鬱司墨介紹,“這是祖上創下來的匾額,是太祖皇帝親自書寫,親自下令刻制的,傳到我手孫子手裡已經是第九代了。”

匾額經過經年的風吹雨打,即使儲存地再精細,也難掩歷史的厚重痕跡,站在它的面前,可以輕易感受到醫藥世家的沉重歷史。

能流傳九代,宋家的醫術可窺一斑。

因為今天是宋家的百歲壽宴,不管是宋家主人還是請來坐診的客卿都前去參加壽宴,只剩下一些藥童和工作人員在守著,所以慕名而來的人並不多,大多都是之前就診過,現在過來取藥的,全部都集中在偌大的前堂裡,按部就班地排隊取藥。

三人帶著鬱司墨一行人進了大門,繞過前堂走到他們專屬的就診室。

三人同時坐在辦公桌後,宋御醫伸手指了指椅子,和藹慈祥地看著飛揚,“坐,我給你把把脈。”

格蘭特快速地將懷中的飛揚放到椅子上,挽起他的袖子露出細白的手腕,他的面板很白,是那種病態的白,特別是手腕和手背,白的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青色血管,好像下一刻就能破皮而出一般。

格蘭特心疼地緊了緊手掌心的小手,輕輕放在脈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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