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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绿茵藏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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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時.從來不曾主動或積極地産生情欲。

    你懂嗎?” 我點點頭。

     “隻有某種女孩對我有感應,那種感應傳達給我罷了。

    僅僅限于那種情形,我才會變成那樣。

    例如抱看直子時,我并沒有任何感覺。

    天熱時,我們都光看身 子在屋内生活,一起洗澡,有時同睡一張床……可是沒事發生。

    什麼感覺也沒有。

    直子的胴體也是出奇的美,但是僅此而已。

    對了,我和直子玩過一次同性戀遊戲。

     想不想聽故事?” “請說。

    ” “我們無所不談。

    當我把那件事告訴直子時,直子嘗試用各種方式撫摸我的身體,兩人裸體相對。

    不過,完全不行。

    隻是覺得一味的癢,癢得要死。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裡發癢哦。

    對于那方面的事,直子實在是笨手笨腳的人。

    是不是稍微松一口氣?” “老實說,是的。

    ”我說。

     “大緻情形就是如此。

    ”玲子用罵指搔着眉毛說。

    “那女孩離開以後,我坐在椅子上發了一陣子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從身體深處傳來撲撲跳的心髒鼓動 聲,手腳重得出奇,嘴巴宛如吃了飛蛾一般幹燥無味。

    可是孩子快回來了,我必須先洗個澡再說,于是進去洗了。

    我想把那女孩摸過舐過的身體洗得幹幹淨淨,然而 不管我用肥皂怎麼使勁地刷,那種黏液似的東西總是洗不掉。

    我以為是心理作用,然而就是不行。

    于是當晚我叫老公與我做愛。

    我想藉此除掉那些污穢。

    當然。

    我沒 對他提起那件事。

    我也不敢說。

    隻是叫他跟我做愛,慢慢做,做得比平日久一點。

    他很溫柔地做了,持續了好久。

    我也因此達到高潮。

    那麼美妙的高潮,還是結婚以 來第一次。

    你想為什麼,因為那女孩的手指觸覺還留在我體内的緣故。

    嘿。

    說起來真羞恥。

    什麼做愛啦高潮的,羞死人了。

    ”玲子又笑着說。

    “不過,那樣做還是不 行。

    那女孩的觸覺,過了兩三天仍未散去。

    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在我腦中像回聲似的嗡嗡作響。

    ” “隔過的星期六,她沒來。

    我在家裡心驚膽顫的等着,若是她來了怎麼辦?我無法安心做任何事。

    可是她沒來。

    大概不會來了。

    因她是個自尊很強的女孩, 而且變成那種局面。

    一周過去了,一個日過去了。

    我以為随着時間就會沖淡一切,但我忘下了。

    當我燭自在家時,總會驚然感覺到那女孩的氣息在身房而無法平靜下 來。

     無法彈琴,也無法思考。

    無論做任何事都力不從心。

    這樣過了一個月左右,有一天突然察覺到,走在外面時感覺怪怪的。

    附近的人對我有異樣。

    他們看我的 眼光怪怪的。

    而且冷冷淡淡。

    當然也會跟我打招呼。

    可是語調和态度跟以前不一樣了。

    時常來我家玩的鄰居太太也有意回避我似的。

    不過,我盡量不把這些事放在心 上。

    如果我在意的話,那就是發病的初期征兆了。

     某日。

    跟我很熱的太太來我家。

    她和我同輩分,是家母好友的女兒,我們的孩子還上同一間幼稚園,所以我和她特别好感情。

    這位太太突然跑來告訴我:“有關你的不利謠言傳開了,你知不知道?”我說不知道。

     “怎樣的謠言?” “你問我,我也難以啟齒。

    ” “什麼難以啟齒,你都講到這個地步了,索性全部說出來吧+.”雖然她極其不願意,還是被我問出來了。

    其實她一開始就是為了告訴我才來的,于是吞吞 吐吐地和盤托出。

    據她所說的,謠傳我曾幾度進過精神病院,是個臭名昭着的同性戀者,把一個上門學琴的女學生脫光衣服玩弄她,那女孩反抗,我就把她打得臉腫 鼻青。

    她改編故事的本領的确厲害,然而為何她會知道我曾住院的事,連我朋友也很驚詫。

     “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于是我告訴人家,你不是那種人。

    ”那位太太說。

    “可是,女孩的父母卻深信不疑,并且向人四處造謠宣揚那件事。

    說是女兒受你百般淩辱,于是看手調查你的底細,這才知道你有過精神病的病曆的。

    ” 據她所言,有一天,即是發生事故那日,那女孩帶看哭腫的睑,士完鋼琴課回來。

    見她臉且破血流,衣鈕脫落,内褲也裂了些,于是母親盤問她是怎麼回 事。

    你能相信嗎?當然是她為了編造故事而自己做出來的。

    她故意在襯衫上塗上血,拆脫鈕扣,撕破胸罩的花邊,暗自哇哇哭得雙眼紅,弄亂頭發,然後跑回家制造 漫天謊言。

    這些情景清清楚楚地浮現在我眼前。

     盡管如此,我并不實怪那些相信她謊言的人。

    如果站在相反的立場,連我也會相信。

    假如有個美若天仙口蜜腹劍的女孩,抽抽搭搭她哭看說:“不:我不想說! 太羞家了之類的話時,大家都會輕易相信吧:加上對我不利的條件是,我有過精神病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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