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時.從來不曾主動或積極地産生情欲。
你懂嗎?”
我點點頭。
“隻有某種女孩對我有感應,那種感應傳達給我罷了。
僅僅限于那種情形,我才會變成那樣。
例如抱看直子時,我并沒有任何感覺。
天熱時,我們都光看身
子在屋内生活,一起洗澡,有時同睡一張床……可是沒事發生。
什麼感覺也沒有。
直子的胴體也是出奇的美,但是僅此而已。
對了,我和直子玩過一次同性戀遊戲。
想不想聽故事?”
“請說。
”
“我們無所不談。
當我把那件事告訴直子時,直子嘗試用各種方式撫摸我的身體,兩人裸體相對。
不過,完全不行。
隻是覺得一味的癢,癢得要死。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裡發癢哦。
對于那方面的事,直子實在是笨手笨腳的人。
是不是稍微松一口氣?”
“老實說,是的。
”我說。
“大緻情形就是如此。
”玲子用罵指搔着眉毛說。
“那女孩離開以後,我坐在椅子上發了一陣子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從身體深處傳來撲撲跳的心髒鼓動
聲,手腳重得出奇,嘴巴宛如吃了飛蛾一般幹燥無味。
可是孩子快回來了,我必須先洗個澡再說,于是進去洗了。
我想把那女孩摸過舐過的身體洗得幹幹淨淨,然而
不管我用肥皂怎麼使勁地刷,那種黏液似的東西總是洗不掉。
我以為是心理作用,然而就是不行。
于是當晚我叫老公與我做愛。
我想藉此除掉那些污穢。
當然。
我沒
對他提起那件事。
我也不敢說。
隻是叫他跟我做愛,慢慢做,做得比平日久一點。
他很溫柔地做了,持續了好久。
我也因此達到高潮。
那麼美妙的高潮,還是結婚以
來第一次。
你想為什麼,因為那女孩的手指觸覺還留在我體内的緣故。
嘿。
說起來真羞恥。
什麼做愛啦高潮的,羞死人了。
”玲子又笑着說。
“不過,那樣做還是不
行。
那女孩的觸覺,過了兩三天仍未散去。
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在我腦中像回聲似的嗡嗡作響。
”
“隔過的星期六,她沒來。
我在家裡心驚膽顫的等着,若是她來了怎麼辦?我無法安心做任何事。
可是她沒來。
大概不會來了。
因她是個自尊很強的女孩,
而且變成那種局面。
一周過去了,一個日過去了。
我以為随着時間就會沖淡一切,但我忘下了。
當我燭自在家時,總會驚然感覺到那女孩的氣息在身房而無法平靜下
來。
無法彈琴,也無法思考。
無論做任何事都力不從心。
這樣過了一個月左右,有一天突然察覺到,走在外面時感覺怪怪的。
附近的人對我有異樣。
他們看我的
眼光怪怪的。
而且冷冷淡淡。
當然也會跟我打招呼。
可是語調和态度跟以前不一樣了。
時常來我家玩的鄰居太太也有意回避我似的。
不過,我盡量不把這些事放在心
上。
如果我在意的話,那就是發病的初期征兆了。
某日。
跟我很熱的太太來我家。
她和我同輩分,是家母好友的女兒,我們的孩子還上同一間幼稚園,所以我和她特别好感情。
這位太太突然跑來告訴我:“有關你的不利謠言傳開了,你知不知道?”我說不知道。
“怎樣的謠言?”
“你問我,我也難以啟齒。
”
“什麼難以啟齒,你都講到這個地步了,索性全部說出來吧+.”雖然她極其不願意,還是被我問出來了。
其實她一開始就是為了告訴我才來的,于是吞吞
吐吐地和盤托出。
據她所說的,謠傳我曾幾度進過精神病院,是個臭名昭着的同性戀者,把一個上門學琴的女學生脫光衣服玩弄她,那女孩反抗,我就把她打得臉腫
鼻青。
她改編故事的本領的确厲害,然而為何她會知道我曾住院的事,連我朋友也很驚詫。
“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于是我告訴人家,你不是那種人。
”那位太太說。
“可是,女孩的父母卻深信不疑,并且向人四處造謠宣揚那件事。
說是女兒受你百般淩辱,于是看手調查你的底細,這才知道你有過精神病的病曆的。
”
據她所言,有一天,即是發生事故那日,那女孩帶看哭腫的睑,士完鋼琴課回來。
見她臉且破血流,衣鈕脫落,内褲也裂了些,于是母親盤問她是怎麼回
事。
你能相信嗎?當然是她為了編造故事而自己做出來的。
她故意在襯衫上塗上血,拆脫鈕扣,撕破胸罩的花邊,暗自哇哇哭得雙眼紅,弄亂頭發,然後跑回家制造
漫天謊言。
這些情景清清楚楚地浮現在我眼前。
盡管如此,我并不實怪那些相信她謊言的人。
如果站在相反的立場,連我也會相信。
假如有個美若天仙口蜜腹劍的女孩,抽抽搭搭她哭看說:“不:我不想說!
太羞家了之類的話時,大家都會輕易相信吧:加上對我不利的條件是,我有過精神病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