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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回 卢俊义大战昱岭关 宋公明智取清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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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價都紅滿了,卻是盧先鋒和朱武等拔寨都起,一路上放火燒着,望關上來。

    先使三五百軍人,于路上打并屍首。

    沿山巴嶺放火開路,使其埋伏軍兵,無處藏躲。

    昱嶺關上小養由基龐萬春,聞知宋兵放火燒林開路,龐萬春道:“這是他進兵之法,使吾伏兵不能施展。

    我等隻牢守此關,任汝何能得過!”望見宋兵漸近關下,帶了雷炯、計稷,都來關前守護。

     卻說時遷一步步摸到關上,扒在一株大樹頂頭,伏在枝葉稠密處,看那龐萬春、雷炯、計稷都将弓箭踏弩,伏在關前伺候。

    看見宋兵時,一派價把火燒将來。

    中間林沖、呼延灼,立馬在關下大罵:“賊将安敢抗拒天兵!”南軍龐萬春等卻待要放箭射時,不提防時遷已在關上。

    那時遷悄悄地溜下樹來,轉到關後。

    見兩堆柴草,時遷便摸在裡面,取出火刀、火石,發出火種,把火炮閣在柴堆上。

    先把些硫黃、焰硝去燒那邊草堆,又來點着這邊柴堆。

    卻才方點着火炮,拿那火種帶了,直扒上關屋脊上去點着。

    那兩邊柴草堆裡一齊火起,火炮震天價響。

    關上衆将不殺自亂,發起喊來,衆軍都隻顧走,那裡有心來迎敵。

    龐萬春和兩個副将急來關後救火時,時遷就在屋脊上又放起炮來。

    那火炮震得關屋也動,吓得這南兵都棄了刀槍弓箭,衣袍铠甲,盡望關後奔走。

    時遷在屋上大叫道:“已有一萬宋兵先過關了,汝等急早投降,免汝一死!”龐萬春聽了,驚得魂不附體,隻管跌腳。

    雷炯、計稷驚得麻木了,動撣不得。

    林沖、呼延灼首先上山,早趕到關頂。

    衆将都要争先,一齊趕過關去三十餘裡,追着南兵。

    孫立生擒得雷炯,魏定國活拿了計稷。

    單單隻走了龐萬春。

    手下軍兵擒捉了大半。

    宋兵已到關上屯駐人馬。

     盧先鋒得了昱嶺關,厚賞了時遷。

    将雷炯、計稷就關上割腹取心,享祭史進、石秀等六人。

    收拾屍骸,葬于關上。

    其餘屍首,盡行燒化。

    次日,與同諸将披挂上馬。

    一面行文申複張招讨,飛報得了昱嶺關,一面引軍前進。

    迤逦追趕過關,直至歙州城邊下寨。

     原來歙州守禦,乃是皇叔大王方垕,是方臘的親叔叔。

    與同兩員大将,官封文職,共守歙州。

    一個是尚書王寅,一個是侍郎高玉。

    統領十數員戰将,屯軍二萬之衆,守住歙州城郭。

    原來王尚書是本州山裡石匠出身,慣使一條鋼槍,坐下有一騎好馬,名喚轉山飛。

    那匹戰馬登山渡水,如行平地。

    那高侍郎也是本州士人故家子孫,會使一條鞭槍。

    因這兩個頗通文墨,方臘加封做文職官爵,管領兵權之事。

    當有小養由基龐萬春敗回到歙州,直至行宮,面奏皇叔,告道:“被土居人民透漏,誘引宋兵私越小路過關,因此衆軍漫散,難以抵敵。

    ”皇叔方垕聽了大怒,喝罵龐萬春道:“這昱嶺關是歙州第一處要緊的牆壁,今被宋兵已度關隘,早晚便到歙州,怎與他迎敵?”王尚書奏道:“主上且息雷霆之怒。

    自古道:非幹征戰罪,天賜不全功。

    今殿下權免龐将軍本罪,取了軍令必勝文狀,着他引軍,首先出戰迎敵,殺退宋兵。

    如或不勝,二罪俱并。

    ”方垕然其言,撥與軍五千,跟龐萬春出城迎敵,得勝回奏。

    有詩為證: 雷厲風飛兵似虎,翻江騰地馬如龍。

     宋江已得重關隘,僭竊何煩待戰攻。

     且說盧俊義度過昱嶺關之後,催兵直趕到歙州城下。

    當日與諸将上下攻打歙州。

    城門開處,龐萬春引軍出來交戰。

    兩軍各列成陣勢,龐萬春出到陣前勒戰。

    宋軍隊裡歐鵬出馬,使根鐵槍,便和龐萬春交戰。

    兩個鬥不過五合,龐萬春敗走。

    歐鵬要顯頭功,縱馬趕去。

    龐萬春扭過身軀,背射一箭。

    宋将歐鵬手段高強,綽箭在手。

    原來歐鵬卻不提防龐萬春能放連珠箭。

    歐鵬綽了一箭,隻顧放心去趕。

    弓弦響處,龐萬春又射第二隻箭來。

    歐鵬早着,墜下馬去。

    城上王尚書、高侍郎見射中了歐鵬落馬,龐萬春得勝,引領城中軍馬,一發趕殺出來。

    宋軍大敗,退回三十裡下寨,紮駐軍馬安營。

    整點兵将時,亂軍中又折了菜園子張青。

    孫二娘見丈夫死了,着令手下軍人尋得屍首燒化,痛哭了一場。

    盧先鋒看了,心中納悶,思量不是良法,便和朱武計議道:“今日進兵,又折了二将,似此如之奈何?”朱武道:“輸赢勝敗,兵家常事,死活交鋒,人之分定。

    今日賊兵見我等退回軍馬,自逞其能,衆賊計議,今晚乘勢必來劫寨。

    我等可把軍馬衆将,分調開去,四下埋伏。

    中軍縛幾隻羊在彼,如此如此整頓。

    ”叫呼延灼引一支軍在左邊埋伏,林沖引一支軍在右邊埋伏,單廷圭、魏定國引一支軍在背後埋伏,其餘偏将,各于四散小路裡埋伏。

    夜間賊兵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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