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座房子裡。
特蕾西等到夜幕降臨之後才出門。
遊行隊伍還在查特裡斯街上行進着,特蕾西聽到遠處傳來陣陣喧鬧聲,這是當初她曾被卷入的狂歡大軍發出的聲響。
她站在陰影裡觀察那座房子,感到裝在手提包裡的手槍沉甸甸的。
她制定的方案非常簡單。
她打算和喬-羅馬諾理論一番,讓他為她媽媽恢複名譽。
如果遭到拒絕,她就用槍威脅他,強迫他寫一個供詞。
她将把供詞交給米勒警長,于是他就會逮捕羅馬諾,這樣她媽媽的名譽就能恢複。
此時,她真希望查爾斯能和她在一起,不過這件事最好還是由她一個人來幹,決不能把查爾斯牽扯進來。
等到大功告成,喬-羅馬諾被關進鐵栅欄――他應有的歸宿以後,她将把這一切都将給他聽。
一個行人越走越近,等到他過去之後,街道上空無一人。
她走到房子跟前,按了一下門鈴,沒有動靜。
特蕾西想,他可能參加為慶祝四旬齋前的狂歡節而舉辦的某個私人舞會去了。
但是我可以等,我可以一直等到他回來。
突然,門廊的電燈亮了,接着門被打開,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他的儀表完全出乎特蕾西的預料。
她原以為她将看到一個相貌醜陋、滿臉殺氣的惡棍。
相反,她發現自己正面對着一個儀表堂堂、頗有魅力的男人,他很容易被人誤認為是某個大學的教授。
他的聲音低沉而友好:“您好,找我有事嗎?”
“您是約瑟夫-羅馬諾嗎?”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是的。
您找我有事嗎?”他的舉止潇灑迷人。
特蕾西想,難怪我媽媽上了這個男人的當。
“我――我想跟您談談,羅馬諾先生。
”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當然可以。
請進。
”
特蕾西走進一間擺滿光可鑒人、古色古香的漂亮家具的起居室。
約瑟夫-羅馬諾家境闊綽。
這是靠我媽媽的錢得來的,特蕾西憤恨地想。
“我要給自己調一杯雞尾酒。
您想喝點兒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喝。
”
他望着她,感到不可理解:“小姐,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叫特蕾西-惠特裡,是多麗絲-惠特裡的女兒。
”
他茫然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然後臉上掠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哦,是的。
我聽說您母親的事了。
太不幸了。
”
太不幸了!是他把媽媽迫害死的,而他僅僅說了一句“太不幸了”。
“羅馬諾先生,區檢察官認為我媽媽犯了欺騙罪。
您知道這不是事實。
我想讓您幫助我使她恢複名譽。
”
他聳了聳肩:“狂歡節期間,我從來不談正事,否則就會違背我的信仰。
”羅馬諾走到酒櫃前開始調酒,“我想,您喝上一被就會覺得好受些的。
”
他使她隻能做出一種選擇。
特蕾西打開手提包,把左輪手槍拿了出來。
她把槍口對準他:“羅馬諾先生,讓我告訴您怎樣才能使我覺得好受些:請您如實供認您對我媽媽都做了哪些勾當。
”
約瑟夫-羅馬諾轉身看到了手槍。
“您最好把手槍拿開,惠特裡小姐。
它會走火的。
”
“如果您不老老實實地照我的話去做,那它就真地要走火了。
您必須将您如何掠奪公司,使它破産,并導緻我母親自殺的整個經過寫下來。
”
他小心地望着她,那雙黑眼睛警惕地望着。
“我懂了。
如果我要拒絕呢?”
“那我就殺死你。
”她感到拿手槍的手在瑟瑟發抖。
“您可不象殺人犯,惠特裡小姐。
”他端着酒杯朝她走去。
他的聲音既溫柔又誠懇:“您母親的死和我毫無關系,請相信我,我――”他把酒猛地潑到她的臉上。
特蕾西感到眼睛被酒精刺得痛不堪言,緊接着槍從她的手中飛了出去。
“您家的老太婆對我有所隐瞞。
”喬-羅馬諾說,“她沒有告訴我她有一個好鬥的女兒。
”
他抓住她,扭着她的雙臂。
特蕾西什麼也看不見,感到非常害怕。
她竭力從他手裡掙脫,但他把她逼到牆跟前,緊緊地壓住她。
“寶貝兒,您還真有點勇氣。
我就喜歡這樣的,夠刺激。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特蕾西感到他的身體緊貼在她身上,她拼命掙紮,但卻被抓得緊緊的,一點也動彈不得。
“您是來尋找刺激的,對嗎?好,現在就成全您。
”
她竭力呼喊,但嗓子不聽使喚,隻能氣喘籲籲地說:“放開我!”
他撕開她的内衣。
“嘿!瞧這對xx頭!”他底聲說道。
他開始捏她的**。
“反抗吧,寶貝兒,”他低聲說,“我就愛這樣的。
”
“放開我!”
他壓得更緊了,使她感到疼痛。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可遏止地朝地闆倒去。
“我敢打賭,你還從來沒被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占過便宜。
”他說。
他分開兩腿騎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