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向人工湖方向走去。
覃瑜連忙傳音說道:“師傅,咱們正好利用這機會,淌進竹林中去。
”
陳紅萼笑道:“小瑜,竹林中有人,怎麼能進去……”
覃瑜俏臉一紅,呐呐地說道:“師傅,我……我太冒失了。
”
陳紅萼含笑接道:“不要緊,這就是江湖閱曆,以後,多注意一點就行了。
”
接着,卻是神色一整,說道:“小瑜,你仔細凝神聽聽,能不能夠聽出一點名堂來?”
覃瑜沒答話,隻是點了點頭。
可是,她凝神靜聽之下,卻禁不住俏臉上飛上一片紅霞。
原來她所聽到的,是一陣若斷若續的呻吟聲,和既濁且重的牛喘聲……
覃瑜雖然還是一位黃花閨女,但以往在魔巢中耳濡目染,尤其是,當她自己沒法搪塞,而必須敷衍時,她的貼身侍女燕兒,還經常作她的替身。
因此,對于男女間事,她可算是懂得太多了。
目前,那竹林中的奇異聲音,她一聽就知道是一對男女在苟合着。
盡管那一座竹林,廣進畝許,而那一對苟合的男女,又是在竹林的邊緣,也就是在面臨人工湖的那一邊,那是一個非常靜僻的幽會場所,距目前這通道邊又很遠。
也因為如此,除了像陳紅萼這等絕頂高手,一出水面,就能聽到之外,以覃瑜的功力來說,卻必須凝神靜聽,才能聽得到。
陳紅萼當然明白覃瑜臉紅的原因,但她卻是正容傳音道:“别怕難為情,仔細聽聽,看看能否于口音中,判别是什麼人來,但願他們夠份量,也免得我們另費手腳。
”
覃瑜讪然地道:“可是,他們沒有說話。
”
陳紅萼苦笑了一下道:“耐心等着吧,待會他們會說話的。
”
覃瑜點點頭,在她的感覺上,似乎等了一天一夜那麼久,才聽到那女的發出一聲輕籲道:“你呀!好難伺候。
”
那男的笑道:“你比我更難伺候啊!如果我太容易打發了,你準會罵我銀樣蠟槍頭……”
那女的嬌哼一聲,道:“别油嘴滑舌了,快點穿好衣衫吧,還要到湖心别館去哩……”
那男的截口笑道:“忙什麼,說好的是二更正,現在還早了個把更次哩!”
這當口,陳紅萼向覃瑜傳音問道:“小瑜,聽出端倪沒有?”
覃瑜搖搖頭道:“聽不出來,看情形,如非是新進人員,就是他們職位太低,平常我沒見過。
”
這段時間中,岸邊通道上,正有三三兩兩的人通過,但由于前後的人相距不太遠,很不方便下手。
因此,陳紅萼沉思了一下之後,才毅然點點頭道:“既然那一對狗男女,也要去湖心别館,咱們且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決定借重他們的身份,混過去再說……”
剛好這刹那之間,通道上前後都看不到人。
于是,陳紅萼話聲一落,立即拉着覃瑜,快似浮光掠影似地,射入竹林之中。
然後,悄沒聲地,向面臨人工湖的那一邊,也就是那一對狗男女幽會的所在,快速地逼近。
當她們師徒倆到達那一對狗男女幽會處,約莫還有十丈遠時,陳紅萼才叫覃瑜獨停下來,她自己卻以更輕快的動作,飛撲過去。
那一對沉浸在歡娛中的男女,可能是餘興未盡,還在互擁着,低聲笑谑哩!
而且,他們的功力和反應,都不賴。
在目前這種忘我的境界中,以陳紅萼身手之高,居然在她欺近到三丈距離時,忽然雙雙驚“咦”一聲,松手分别向兩旁一陣急滾。
對方兩人這反應動作之快,雖然有點出于陳紅萼的意料,但她畢竟身手太以高明了。
隻見她一聲嬌哼,雙手分向淩空疾點,那一對分别急滾中的男女,剛剛挺身躍起,卻已沒法動彈了。
這當口,覃瑜也電疾地飛射過來。
陳紅萼低聲吩咐着:“将他們提到那邊去。
”
說着,并擡手向一處地勢較低的隐蔽所在,也就是那一對男女才幽會的地方一指。
“是!”
覃瑜嬌應着,像鷹捉小雞似地,一手一個,将那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提了過去。
并讓他們并排躺在地下。
陳紅萼示意覃瑜,也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之後,才低聲問道:“小瑜,認識他們麼?”
覃瑜苦笑了一上道:“不認識。
”
陳紅萼蹙眉說道:“看情形,他們倒好像認識你。
”
覃瑜點點頭道:“那是很有可能。
”
陳紅萼向那兩位仔細打量着。
那男的約莫三旬上下,中等身材,面孔也頗為俊秀,女的則年約二十四五,有着七八分姿色,眉宇之間,隐含着無限蕩意。
當陳紅萼向他們打量時,那一對男女,也正在向她打量着。
陳紅萼淡淡然一笑道:“二位,首先我要說明,隻要你們肯聽話,并誠心和我合作,我不會傷害你們,但我也得警告二位,如果我解開你們的啞穴之後,妄想出聲求救,那是自速其死。
”
那兩位雖然沒法說話,也沒法點頭,但陳紅萼已由他們的目光中看出,表示他們已答應了。
于是,陳紅萼淩空揚指解除了對方的啞穴,并含笑問道:“二位認識我們吧?”
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