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遠,你知道我的規矩!”
程威遠頓時閉口不敢再注下說,兇焰全斂。
韓尚志心中震驚不已。
這紅衣少婦是誰?”
“何以會突然在此現身?”
程威遠功力非凡,何以如此畏怯于她?”
她口中所說的“規矩”是什麼回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從未聽說過江湖有的這麼一号人物。
紅衣少婦纖手一揚道:“你可以走了!”
程威遠狠狠地瞪着韓尚志,現出欲走不走的樣子,他心裡可恨透了這紅衣少婦,但他又不敢露之于神色。
紅衣少婦,輕聲一笑道:“怎樣,你想死?”
程威遠硬起頭皮道:“在下鬥膽請問尊駕與這小于是什麼關系?”
“這你管不着!”
程威遠無可奈何的瞥了紅衣少婦一眼,轉身就待離開……
“且慢!”
程威遠悍然回身,道:“尊駕還有話說?”。
紅衣少婦冷冷的道:“把那東西留下!”
“什麼東西?”
“惡鬼珠牌!”
程威遠面色大變,抗聲道:“辦不到!”
“你以為你可以脫身嗎?”
“在下無法向教主交代!”
“你就說我拿走了!”
“在下生死交關……”
“你拿不拿出來?”
“歉難從命!”
紅衣少婦嬌軀向前一挪,目中殺光隐現,寒聲道:“你敢再說一遍?”
三長老和兩個藍衫老者,心裡同時起了一個念頭着:“莫非這神秘的紅衣少婦目的在這一塊天南傳派聖物“惡鬼珠牌?”
韓尚志心念一轉,還是運功療傷要緊,老躺着不是事,既然這紅衣少婦橫岔一枝,程威遠已不足為慮,随即掙紮着坐起身形,運起功來,對場中事不聞不問。
程威遠一長身,越屋而逝。
空氣歸于靜寂。
韓尚志頂上白氣蒸蒸而冒。
韓尚志曾經“地脈靈泉”脫胎換骨,最近又練成“須彌神功”,療起傷來,并不費事;前後不過盞茶光景。
白氣收盡,韓尚志一躍而起。
三長老和二個藍衫老者,面上齊露喜色。
首席長老屠一飛開口道“恭喜掌門師兄無恙!”
韓尚志領首為禮道:“有勞各位關心!”
話落,目光轉到紅衣少婦身上,方才躺在地上,看的還不十分真切,現在對面平視之下,心中又是一陣怦怦亂跳。
這紅衣少婦,足可當“人間絕色”四個字。
她的美,美得使人無法形容,韓尚志出道以來,見過的美人不少,像吳小眉,東方慧。
還有他的母親“賽嫦娥王翠英”,但比起紅衣少婦來,都要黯然失色。
尤其,那-股少婦成熟的風韻。
更使人陶然欲醉。
即使是當年的柳下惠重生,恐怕也難自持,更别談坐懷不亂了。
空氣在紅衣少婦一挪身之際,驟呈緊張。
事實非常顯明,如果程威遠膽敢再說一遍的話,紅衣少婦勢非出手不可。
程威遠對這紅衣少婦固然有所忌憚,但“惡鬼珠牌”他豈敢放手,觸犯了殺規,可能老命亦難保全。
心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猛可裡-彈身……
紅影閃處,一陣陰風罩身卷到,寒氣穿肌砭骨,隻好落回地面。
紅衣少婦粉面一寒道:“你真的想死?”
程威遠嘿的喘了一口大氣,取出珠牌道:“拿去!”
去字未落,一道奇光逼射而出。
“找死!”接着是一聲悶哼。
“惡鬼珠牌”已到了紅衣少婦手中,程威遠退在一邊,額上汗珠滾滾而落。
紅衣少婦冷笑一聲道:“程威遠,在我還沒有改變原來不殺你的主意之前,你乘早夾緊尾巴滾吧,不然,你就别想活離此地!”
程威遠像鬥敗了的公雞,沮喪已極,自打圓場道:“這‘惡鬼珠牌’是敝教主授命之時,親手交付,尊駕想像得後果?”
“去你的,告訴餘丙南,這珠牌我要了!”
韓尚志在下意識中,最憎恨女人,然而,現在,面對“人間絕色”的紅衣少婦,他感到這女人占有了他思想領域的全部,使他意亂情迷,猗念橫生……
這是從未有過的現象,他完全放棄了自我。
仿佛宇宙間一切都已不存在,隻有這紅衣少婦一人。
人.終歸是人,在遇到某一種特殊情況時,是無法抗拒的。
紅衣少婦開口了,聲如乳莺出谷:
閣下就是新轟動武林的‘冷面人’?”
韓尚志如夢初醒,他感到在長老們面前失了态,不由面紅過耳,讷讷的道:“在下……
在下正是!敬謝援手之德!”
紅衣少婦,嫣然一笑,這一笑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顔色”之慨,韓尚志心裡又是一蕩,俊面更紅了。
“你又是天南一派的繼承人,對不對?”
“不錯!”
“這是貴派的掌門信符,也是傳派之寶,對嗎?”
紅衣少婦把“惡鬼珠牌”迎着韓尚志面門一幌。
韓尚志霍然.而震,心神清醒了許多,想不到這“惡鬼珠牌”又落到這來曆不明的少婦手中,當然,他無法開口索讨,同時也不知對方目的目的何在?當下一點頭道:
“不錯,還沒有請問姑娘上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