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門打開,王紅梅走了出來。
金龍擡起的右手停住了半空中,稍一遲疑,急忙放在了頭上撓起來,不由自主的“嘿嘿嘿嘿嘿……”傻笑起來。
看罷這一切,王紅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笑呵呵的看着金龍:“剛才我怎麼聽見有個傻小子在打自己耳光。
你聽見了沒有呀?”
“聽見了,打得還挺響呢。
看來是那個家夥自己找打。
”金龍面不改色誠心不跳,說話一點都不帶臉紅的。
真稱得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趕緊制止,他難道不明白這樣做會有人心疼?”王紅梅似真似假的說:
金龍拍了拍床示意王紅梅坐下:“老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有這麼一個真心愛我的人在身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哪能會生氣!來,獎勵一個!”王紅梅說着,在金龍臉上親了一口,而後,腦袋頂着他的額頭:“好了老公,明天見!”
沒待王紅梅離開,金龍冷不丁一把将她拉到床上,順勢摟在懷裡。
“你想幹什麼?放開,放手啊……”王紅梅連起幾起沒有掙脫開金龍,最後無奈地放棄了掙紮。
金龍緊緊地抱着王紅梅,不知過了多久,他說:“老婆,你現在樂意要孩子嗎?”
“這個問題我還沒有考慮過。
不過……”王紅梅思索了一會,笑道:“嘻嘻,有個孩子肯定很好玩!”
“既然你也喜歡孩子,那今晚就别睡沙發了。
”金龍來了個直截了當。
王紅梅翻了個身,溫柔的看着金龍一眼:“我這種情況,能行嗎?”
聽她的口氣似乎是在問金龍,又好像在問自己。
看來這個王紅梅也是個十足的性盲。
“你沒有見過咱二叔家那頭母牛嗎?一發情就‘吊線’,這時候交配就能懷上犢子。
”金龍不懂裝懂的說:
看來金龍并不比王紅梅知道得多,也是一個二百五。
所謂的“吊線”是母牛在發情期間,分泌出來的一種透明粘稠物質,挂在屁股後頭拖着老長。
俗稱“吊線”。
“那是牛。
人能和牲口比嗎。
”王紅梅根本不相信金龍的話。
“都是動物呀。
”金龍據理力争:“隻是牛是周期發情,人是天天發情罷了。
王紅梅越聽越不像話了,用力推開金龍:“你才天天發情呢。
什麼狗屁理論,狗屁不通!”
“怎麼,你不相信我?”金龍假裝生氣起來,臉一闆,轉過身去。
王紅梅信以為真,臉貼着金龍後背上,羞澀地說:“老公,不要生氣了。
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哈哈,這就對了!”金龍見陰謀得逞,高興地翻身摟住王紅梅,得意忘形的說:“我還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就叫‘闖紅燈’!”
真是兩個活寶,百分之百的是兩個性盲。
不懂得可以問呀,網上一查不就知道了。
這麼簡單的問題……讓人鄙視。
夫妻兩個相擁而眠,開始了他們的“違規”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