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趕到酒店恭候。
酒吧的顧客漸漸多起來,随着時間推移到十二點,蘭茨的心情緊張萬分,如果她不來,該怎麼辦才好?還有,如果來人不是那個要找的紐莎-蒙尼茲呢?
一群嘻哈打鬧的年輕女人進了店堂,緊挨男人擠在桌邊。
她肯定會來,蘭茨望眼欲穿,否則,我隻好向五萬美元說拜拜。
這個賤貨長得如何?一定驚人地美麗。
蘭茨此行的任務,是向紐莎的情人安吉爾出價兩百萬美元,讓他去刺殺一個人。
這樣一來,安吉爾這個狗毬,就是百萬富翁了。
他就更有錢來狎妓嫖娼養情婦,尋花問柳,弄他娘的一打娘兒們來睡。
這個紐莎娘們,鬧不好是個演員、模特兒。
哈裡-蘭茨胡思亂想,說不定在辦完事離開之前,我也有機會和這個娘們樂一樂。
一邊辦正經事,一邊吊膀子,天下還有比這更舒服的事嗎?
門又開了,蘭茨企盼地望去,隻見一個單身女人走進店。
那女人三十來歲,不但沒有一點動人之處,還雍腫肥胖,腰粗體寬,軟塌下垂的xx子,随着走路一搖一晃,她的臉上麻點橫陳,她的頭發染成金黃,但黑皮膚依然表明她的祖父是印第安人,在與西班牙人睡覺以後才有了她目前的血統。
她上身穿緊身衫,下面系了一條裙子。
若是其他的女人這般打扮倒也不妨,可套在她身上就鑄成大錯。
找到她算是倒了八輩子邪黴。
蘭茨感歎地想,誰有心思和這副醜樣的女人睡覺?
那女人環視酒吧,眼光淡漠散神,無精打采。
她沖着幾個熟人随便點個頭,便擠過人堆,走向酒吧櫃台。
“要請我喝一杯?”她的腔調有濃重的西班牙口音,人一站近,模樣醜得更慘不忍睹。
一頭肥碩的未擠奶的奶牛!蘭茨在心中形容道,還加三分醉意。
“大妞兒,你弄錯人了吧?”“依斯特班說你找我,沒這事?”他仍不相信地望着她:“誰?”“依斯特班,酒保。
”蘭茨仍不敢接受事實:“他肯定張冠李戴了,我找的人叫紐莎-蒙尼茲。
”
“就是我,你說你找紐莎-蒙尼茲嘛。
”又誤會了。
蘭茨暗自好笑,她也配是紐莎-蒙尼茲。
“胡扯,你是安吉爾的女友?”她醉意沉沉地一笑:“正是本人。
”
此時,哈裡-蘭茨方才如夢初睡:“呀,呀,”他臉上強作歡顔,“請到角落邊的桌前談談,好嗎?”她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他們好不容易地才擠過煙霧騰騰中的人群,在桌邊揀個位子坐下,哈裡-蘭茨道:我想和你談……”“請我喝杯朗姆酒,可以嗎?”哈裡-蘭茨點頭:“沒問題。
”
侍者過來,腰系肮髒的圍裙。
蘭茨吩咐道:“一杯朗姆,一杯威士忌加蘇打。
”蒙尼茲說:“我的朗姆要大杯。
”
侍者離開後,蘭茨開門見山地對身邊的女人說:“我要會見安吉爾。
”她眼眶充滿分泌物,眼光散亂無神,她打量蘭茨一通:“什麼目的?”蘭茨壓低嗓音:“送他一份薄禮。
”“是什麼樣的禮物?”“兩百萬美元。
”
他們的酒送來了,哈裡-蘭茨舉起酒杯:“幹!”“行呀,”她猛飲一口,整杯下肚,“怎麼想起要給他兩百萬美元?”“這正是我和他讨論的問題。
”“這不行,安吉爾從不見人。
”“小姐,這可是兩百萬美元的交易呀!”“再請我喝杯朗姆,行嗎?大杯的。
”
老天,她那尊容,還得喝嗎?“沒問題。
”他叫來侍者,又要了酒。
“你認識安吉爾很久了吧?”蘭茨的口氣顯得無心。
她聳聳肩:“是的。
”“他一定是個有趣的人物。
”
她無神的眼睛,盯着面前桌上的酒迹。
老天爺,跟她談話,簡直是對牛彈琴。
哈裡-蘭茨心中罵道。
她點的酒又來了,這一次,仍然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牛身子,吃東西的模樣象豬,這也是女人呀。
蘭茨心中作痛。
“什麼時候可以與安吉爾面談?”女人的雙腳一陣亂跺:“我不是對你說過嗎,安吉爾從不見人。
再見!”說罷起身。
蘭茨一下沉不住氣:喂,等一下,别慌走。
”女人止步,醉眼迷離地盯着蘭茨:還要幹啥?”“坐下。
”蘭茨緩慢地說,“我把一切告訴你。
”
她一屁股坐下:“再來一杯朗姆,怎麼樣?”
哈裡-蘭茨算是開了眼界。
這狗日的安吉爾是個什麼怪物?他找的情婦不但是南美最令人惡心的臭豬,而且還他媽的如牛一般豪飲!蘭茨最讨厭與醉鬼打交道,這些人多半言而無信,靠不住。
但這次他忍了,他不能白丢五萬美元的回扣。
他看着蒙尼茲又是一口幹掉朗姆,心中盤算着,沒來見我以前,鬼才知道她已灌了多少。
蘭茨微微一笑,很有分寸地說:“紐莎,如果我不能與安吉爾見面,這筆交易怎麼做呢?”“簡單,你告訴我你們的計劃,由我轉告安吉爾。
假如他說行,我就向你說行;如果他不同意,我還得實話相告。
”
哈裡-蘭茨很煩她當中間人,但舍此又無它法,于是問道:“你聽說過馬林-格羅沙這個人嗎?”“沒有。
”
她當然沒有,這又不是酒,她怎麼知道。
這條蠢笨的母狗弄不好還會把話傳錯,把事情搞得無法收拾。
“我還想喝一杯。
”他拍拍她胖胖的手背:“沒問題。
”又叫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