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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山虎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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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鄰居都把自家孩子帶到了他家門口,讓他們的孩子跟着他一起賺大錢。

     一年後,金城大廈飯店門口,一個孩子假裝暈倒在地,嘴裡吐着沫子。

    來了很多人圍觀,幾個扒手擁擠在人群當中開始行竊。

     跟闫馬出來最大的孩子十幾歲,最小的九歲,他們都叫闫馬為爸爸。

     他們住在西北街黃家大院裡。

     洛美在地上算着賬目,她多闫馬說:“我們一共幾十口人,一天就要吃六十元的包子,五十元的菜。

    我們有兩個月沒有吃肉了,加上吸煙,就連夏魯這麼小的年齡也學會了吸煙,加上房租,水電費就要兩百元,這還算少的,我們每天的消費就要三百元,一個月下來就要六千多元呢,每個月要這麼多的錢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呀!” 闫馬正躺在炕上睡覺,他用被子蒙住腦袋,不想再聽她唠叨。

     洛美繼續說:“昨天,小康和羅羅被人打得傷痕累累回來了,他倆什麼也沒有偷到。

    就讓他倆回家去吧,回到他們自己的家去。

    還有,夏洛把偷來的錢買了玩具槍,他還是個孩子年紀小。

    ” 洛美把夏洛叫到了自己跟前,夏洛吃着水果朝她跑去,“媽媽,什麼事?” 闫馬伸出手,狠狠給了夏洛一巴掌,夏洛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黃家大院向南走五分鐘就是一家銀行,前幾天,小康跟羅羅緊盯着提款機取錢的人,結果是一無所獲。

     有一天清晨,闫馬下半夜四點就站在銀行一處角落裡,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大膽的法子。

     天亮時,他踩滅了腳底下面的煙,然後回家去了。

     洛美正在院子裡面洗衣服,闫馬把大家都叫到一起。

    “我們要做一件大事情。

    ” 他說:“我們要做的就是挖個地道,把銀行裡面的錢全部偷出來。

    ” 大家聽完感覺點子很好,大家都歡呼起來。

     這天夜裡,闫馬用尺子測量了一下黃家大院到銀行的距離。

    第二天,他就去買了工具。

     早上,他在院子裡畫了一個圈,把一桶髒水倒在了圈裡。

     他對大家說:“來,開始行動吧。

    ” 院子大門緊鎖着,年齡大點的孩子開始挖坑,另外一些孩子把挖的泥土晚上悄悄運到山上一個斜坡上,那個斜坡被填平了,地道卻挖錯了方位,他們挖過了幾所房子跟幾顆大樹,也沒有達到銀行的下面。

     闫馬很是無奈,他突然想到他在牢房中結識了一位,真正挖地道的人,他名字叫林濤,外号,阿碧。

     林濤被邀請來了之後,闫馬先帶他去銀行看了一下保險箱的方位,然後林濤看了一眼地道一眼,他對闫馬說:“這是一顆楊樹,向左面挖吧。

    ” 他們隻用了兩天半的時間,林濤指着上面說:“就是這裡。

    ” 案發之後,警方在媒體面前聲稱,這些行竊人可能有精密的工具,包括定位系統,工程師何挖地道人員。

    而這個挖地道的人就是林濤,他是一個普通的工廠工人,因為行竊被判了兩年。

     警方懷疑,這些人在銀行附近租了一所房子,關上大門偷偷挖地道,沒有引起别人的懷疑。

    銀行人員發現地面被人挖了一個大坑,他們偷走了六個保險箱,沒有觸碰過警鈴,保鮮庫裡面的警鈴也沒有任何反應,就連攝像頭也沒有錄下任何線索。

     闫馬坐在火車裡靠窗的位置,車廂裡有股很難聞的氣味。

     一個女人的汗臭味跟一個男人的腳臭味混雜在了一起,一個中年男子打着哈欠,嘴裡散發出大蒜的味道。

    大蒜味道彌漫在空中,跟另外一個男人吃着韭菜盒的味道混雜在了一起,煙味,濃烈的香水味,暈車人嘔吐的種種難聞得氣味夾雜在了一起,就成了難以作嘔的臭氣。

     喧鬧的人群,惡臭的車廂,就連空氣都無法讓人窒息。

     闫馬旁邊坐着一位紮着辮子的年輕男人,男人對他說:“我第一次坐火車的時候,是在火車的上面。

    現在卻被擠得快成了餡餅,老兄,咱倆換個位置可以嘛,我要噓噓。

    ” 闫馬很不高興低跟他換了一下位置,他打開窗戶,向窗外噓噓着。

    闫馬拿出一瓶啤酒問他喝不喝。

     男人搖了搖頭:“我身體不好,不能喝酒。

    ” 闫馬看着窗外不再言語。

     當火車經過一個村子的時候,男人看向窗外,大聲喊:“墨蘭。

    ” 在這個村子裡,叫墨蘭的女人每幾個月都會聽到這個聲音。

    無論是洗衣做飯,甚至就連做夢都會夢到這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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