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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層人員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
鐵鍬是用來對付所謂的鬼,陳庭樊心裡暗暗笑着。
夜幕降臨,樓道裡的血腥味被清理的不再濃烈。
陳庭樊忙活了一天終于可以休息了,他将被褥鋪好,他将房門關緊,然後在房門的後面擺放了一個空瓶子。
這是因為如果有人開門進來一定會先碰到那個瓶子,瓶子會先發出聲響。
陳庭樊懷中捧着棒子睡着了。
他不知道這裡所躺着的地方就是那個死者倒下的位置。
半夜房門緩緩被人打開了。
瓶子被碰倒在地發出叮當的聲響。
陳庭樊聽到聲音立刻提起精神坐了起來,他緊緊握着棒子,并沒有人進來,隻有外面的風吹進。
陳庭樊緩緩舒了一口氣。
突然,地上的報紙傳出一陣陣的聲響,仿佛有雙腳踩在了上面發出嘩啦的響聲。
他立馬瞪大了雙眼,屋子裡面确實并無他人,聲音停在了他的前方,房間裡死一樣的寂靜。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想給自己壯一下膽子,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腳仿佛被什麼東西被舔了一下,他身子哆嗦了一下,他快速向後退了幾步,他把棒子朝着前方打去。
然後聽到一聲悶響聲,應該是打到了那個東西。
夜空中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了地面,陳庭樊這才看清被打中的那個東西原來是一條蛇。
他把蛇挂在了窗外,然後又睡下了。
睡下沒多久,他被一種很奇怪的響聲再一次吵醒,是一種吱吱的響聲,窗簾後面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他拿着棒子觸碰了一下窗簾,他突然發現了一個長着毛的腦袋瓜子。
陳庭樊吓得雙手顫動起來。
他揉了揉眼睛,那個東西不見了。
陳庭樊站着一動不動,定睛用心跟耳朵傾聽着周圍的聲音,樓道裡傳出悅耳的腳步聲,是上樓的腳步聲,然後又傳來放下沉重東西的聲音。
陳庭樊心裡想,這肯定是裝在麻袋裡死人的屍體。
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正在這時傳來了細小的聲音,可以聽到有人說:“真好吃。
”
陳庭樊擔心鞋子會發出聲音便脫了下來,他赤着腳拿着棒子,慢步輕聲朝着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他看到房門開了一條縫隙。
門外也有輕煙從裡面飄出來。
陳庭樊聞到了油炒面被炒糊的味道,他用手捂着鼻子,将頭貼在門上傾聽他們的談話。
“把東西分了吧,郭爺。
”
陳庭樊再也不敢聽進去了。
他雙腿已經開始有些發軟,隻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正在此時走廊裡走進來個一個男孩和一隻小白狗,他還沒有弄明白是什麼原因,一支槍就對準了他的額頭。
這個舉槍的男孩就是關景天,小白狗就是小山包。
關景天将陳庭樊拖進屋子裡說:“我抓住了偷聽的人。
”
屋子裡面一共有五個人。
“送他上路。
”山虎說。
“你叫什麼?”關景天問陳庭樊。
“陳庭樊。
”
話音剛落就聽一聲槍響。
案子還沒有破。
不過警方向大家聲明,舊樓裡面沒有鬼的存在,工人是被蛇給咬死的,陳庭樊被被人開槍給打死的。
鎮陽縣和文街有一家賣早點的,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全家都被人殺死了。
警察接到報案後立馬趕到了現場。
景鋒恩趕到了現場發現屍體都沒有穿衣服,死者們的衣服都被堆積在了一起,死者的血迹摻雜着灑落一地的調料。
根據法醫的驗視報告驗證,死者唐三苗跟他妻子楊一奇都是刀傷緻死,三個孩子們是被人活活給掐死的。
經過解剖,他們的胃液中還有沒有消化掉的食物。
可能是謀财害命嗎?
從他們搬來就一直很窮,總會為了一角錢而争吵,而了一個碗被摔碎而打發怒火。
也不像是仇殺,他們一家人都是老老實實的,也從來不會得罪人。
要說情殺,就看看他們滿口金光燦爛的大黃牙吧,從來沒有刷過牙,高興的話偶爾也會洗下臉。
景鋒恩想出了多種殺人的動機,但是最後結論都被他推翻了。
唐三苗的家離醫院很近,他沒事的話經常會去醫院收點滴瓶子,現在他卻不明不白的躺在了太平間裡。
這座太平間坐落在一個很偏僻的角落裡,這裡很有會有人來,狹窄的道路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草,三間用磚頭砌成的房子顯得十分陰森,枯萎的枝藤攀爬在了窗戶上。
三間磚房一間是用來解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