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對他說:“你必須要帶我走,這個月我沒有來例假,我去醫院檢查懷孕了。
”
男人無情的說:“懷孕又怎麼樣,你跟那麼多男人睡過,誰知道你究竟壞了誰的種。
”
杜秀绮有些傷心,“就是懷了你的種。
”
“我可不管。
”
杜秀绮糾纏着,“我肚子快要大了,你一定要負責任。
”
“你是不是沒事幹了呀,說出這麼荒謬的話。
”
杜秀绮哀求着。
“
“你這個壞女人。
”
杜秀绮說:“我,我是真心愛你的。
”
男人絕情的說:“滾,離我遠一些。
”
她沒有想到,我愛你三個字僅僅隻換來了離我遠一些這幾個字,他是如此的沒有良心。
她安靜的躺在床上,安靜的等待着跑去别人房間的那個青年。
夜裡,月光籠罩在整個房間,等待已久的敲門聲也沒有想起來,杜秀绮聽到窗外汽車發動的聲音,她趕緊披上外衣跑了出去,立馬坐在駕駛座位上。
“想跑,沒有那麼容易。
”她冷哼了一聲。
“你先回去穿好衣服,我再帶你走。
”青年男人說道。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穿好衣服你早就跑了。
”
“那好吧。
”青年男人憤恨地說。
他用力踩着油門發動車子,車快速朝公路開去。
第二天早上,她沒有穿衣服在市區走動着,立馬引起了衆人的喧鬧聲。
她流淚滿面的捂着臉哭泣,穿過一個又一個大街小巷,然後回到了郭老闆的旅店。
她的身上留上了淤青的印記,肚子裡懷着沒有出生的孩子,這些都是那個青年男人所留下的記号。
她是如此的深愛着他,甚至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她用被子蒙住頭睡了三天三夜,當她清醒之後,她失去了微笑,她也失去了美麗,一個女人沒有了美麗,說明她是從炎熱的夏季直接進入了幹枯的冬季。
她開始變得堕落起來,隻要給錢不管那個人世誰,她都幹,她的價格慢慢從幾百降到幾十元。
半年過去了,她生了一個早産兒。
她生完孩子之後,腰也變粗了,身子也變了形。
她的客人也越來越少,郭老闆開始厭惡她了。
有一天,郭老闆對她說,“你個飯桶,你是豬呀這麼能吃。
”
第二天,郭老闆狠心的将她跟孩子趕了出去。
杜秀绮在獨木橋下搭建了一間破房子,她跟那些人一樣都是撿破爛為生。
她對鄰居說,我要把寶寶養大人,我要讓他出人頭地。
某年某月某日,天空中下起了傾盆大雨。
郭老闆店裡來了幾位客人,他們要了很多菜,開始吃喝起來,過了一會兒杜秀绮朝他們走了過去。
杜秀绮坐在一張沾着油漬的椅子坐了下來,她毫不客氣從盤子裡拿起一隻雞腿吃了起來。
“真是饞死我了,好久沒有吃肉了,最近生意不好沒賺到什麼錢。
”
一個滿口金光燦爛大黃牙的男人。
将她擁在懷裡嬉皮笑臉說:“這回讓你吃個夠。
”
而這個男人就是何剛,旁邊的人依次坐着的是,李建,景鋒恩,趙晨東,另一邊沙發上坐着的是山虎。
何剛說我們一起來玩個遊戲吧。
讓一個女人坐在其中一個男人懷裡,身的那個東西硬了就輸,然後罰他三杯酒。
遊戲開始。
杜秀绮嘴巴吃得油膩膩的,以前細長的大腿現在也變粗了很多。
她第一個就是坐在景鋒恩的懷裡,她拿着酒杯扭着身子對他說:“有反應了,來喝酒。
”
她坐在李建懷裡,用身子來回摩擦,在他耳邊輕輕吐氣。
她對李健說:“你也喝吧!”
她坐在趙晨東的懷裡,掀開他的衣服,握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身上,很享受的樣子。
她壞壞的笑着,“老家夥,你也喝一杯吧!”
最後輪到了何剛,隻有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杜秀绮輕輕敲打着他的頭說:“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睡,他們幾個太壞了。
”
何剛呵呵大笑起來。
杜秀绮看到另一邊還有個喝醉的男人,朝他走了過去,“這個也不例外。
”
走了沒幾步,她停下了腳步。
山虎半睜着眼揮了揮手,他眼眶中溢出了淚水。
杜秀绮胡亂拍打着自己的腦袋,愣愣地看着他,很費力的蹦出一個字――老!
山虎就是杜秀绮的爸爸。
三十多年前的一個晚上,山虎在一那個叫浮山縣的門口對杜秀绮說,我很快就回來。
一轉眼三十年過去了,他看到了一個小姐的艱苦生活,這個小姐就是他的女兒杜秀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