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見了。
”
“快點爬上去。
”
“我爬不上去,太粗了。
”
李建說:“那有不是大樹,還嫌粗。
”
景鋒恩雲裡霧裡的說:“你說得對,那不是大一棵大樹,而是窩。
”
李建聽得一頭霧水。
“靠,你說得明白一點。
”
景鋒恩說:“我已經把監獄裡,能逃出去的位置都分析了一下,唯獨隻有這個煙筒是能逃出去的。
”
景鋒恩祈求着:“老天,千萬别下雨。
”
趙晨東問道:“對了,郭爺怎麼辦?他不能跳牆也不能爬上這個煙筒。
”
“我自有辦法,非要帶他一起走嗎?”
“是的,必須的。
”
“什麼?”
“朋友,把他帶出去的話會有很多的錢。
”
景鋒恩說:“朋友歸朋友,金錢歸金錢。
”
李建對景鋒恩說:“你一個人是辦不成的,你得有我們兩個幫你才可以。
”
景鋒恩說:“那好吧,他要是趕不及呢?”
李建說:“那是他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
”
景鋒恩問道:“那個何剛他能行嗎,他不懂這個。
”
李建說:“你就說他什麼壞事沒有幹過吧?”
趙晨東說:“他現在又多了一條罪名,逃獄。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這個門要怎麼打開?”
景鋒恩說:“這個李建可是開鎖的專家。
”
李建很得意的說:“我隻需要一根鐵釘子就可以打開這扇門。
”
景鋒恩說:“我們現在不光是需要釘子,還有闆子跟繩子。
”
景鋒恩吩咐道:“李建拆地闆,我找繩子,趙晨東找釘子。
”
趙晨東突然開口道:“咦,有隻耗子。
”
話音剛落他被什麼東西被紮了一下。
“這家夥竟然紮了我一下。
”他剛擡起頭來竟然發現了一個釘子。
李建問道:“樓道裡有巡邏的怎麼辦?”
景鋒恩說:“你怎麼連這個處理法子都想不到?丢個硬物把他給引開。
”
景鋒恩說:“繩子我找到了嗎?闆子卸完了沒有得需要九塊。
”
李健說:“闆子夠了。
”
趙晨東走過來說:“釘子我找到了。
”
景鋒恩看一切都辦得很順利開心的說:“那就開始行動吧!”
樓道裡面十分安靜。
景鋒恩拽着繩子,就跟牽着一條狗狗似的。
他每走一步就要使勁抖動一下繩子。
李建跟趙晨東慢步輕聲地尾随在他的後面,就這樣他們靜悄悄地溜出了樓道。
他們走了沒多遠就遇到了何剛和山虎。
山虎趴在牆邊像一隻裝死的狼狗,何剛小聲說:“你怎麼才來?”
精鋒恩說:“他遇到了一點麻煩。
”
何剛問道:“你是誰?”
“我就是那個用饅頭砸中你的人。
”
李健說:“他叫景鋒恩,他是幫忙帶我們出去的人。
”
何剛問:“你們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景鋒恩說:“我可什麼都沒幹。
”
趙晨東嘿嘿笑了笑,“他跟我們一樣。
”
站崗的警員聽到有說話的聲音,朝他們的方位走了過去,到現在也沒有查到他們幾個人躲在什麼位置了。
下半夜四點多鐘,監獄附近有一戶人家發生了搶劫案,幾個男人搶走了他們家的衣服跟鞋子,戶主對丈夫說:“昨天晚上,我該不是在做夢吧?”
男人說:“不是做夢,是真的,咱倆的衣服跟鞋子沒有了。
”
在這戶人家附近有一座獨木橋,曾經有一個富商從橋上跳了下去,很多路人趕來救他,結果隻撈到了他的一件衣服。
還有兩年前,有個女人抱着幾個月大的寶寶也從這個橋上跳了下去。
這個女人名叫杜秀绮,是個舞女。
河岸上有幾戶破舊的瓦房,其中一家就是這個女人的家。
這些住戶都是靠撿破爛維持生活,東邊是垃圾站。
這些人比打鳴的公雞起來得還要早,他們每天手裡都拿着爐鈎子跟大袋子,見到垃圾箱眼睛就發光走上前去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