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增加五千。
”
維克多?科隆西斯一陣激動傳遍全身。
這一手牌在他一生中也就有這麼一次,而且這将會是今晚玩得最大的一把牌。
佩裡?布雷斯勞拿着手中的牌思考着。
“好,我跟進。
但我還要加五千,夥計。
”
又該輪到科隆西斯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跟進。
我也再加上五千。
”他已興奮得渾身顫抖。
他現在唯一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拼命克制使内心的激動情緒,以免自己因為過于興奮而忍不住地會急于去攬桌上的那一堆令人眼紅的籌碼。
佩裡?布雷斯勞亮出了底牌。
他一臉的得意,“三個‘k’。
”
我赢了!維克多?科隆西斯心裡叫了起來。
“還是看我的吧,”他微笑着對他說。
于是他将牌往桌子上一放。
“‘同花順子’。
”接着就急忙伸手去拿賭注。
“慢點!”沙爾?撥裡西慢吞吞地放下手中的牌。
“‘皇家同花順’,夥計你輸了。
從黑桃‘10’到黑桃‘a’。
”
維克多?科隆西斯的臉“唰”地變得蒼白了。
他忽然感到一陣暈眩,心髒劇烈悸動。
“我的天!”托尼?雷佐裡說,“兩副該死的‘同花順’?”他轉身對科隆西斯說,“真抱歉,維克多。
我……我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
奧托?道爾頓說,“我想今天晚上就這樣啦!”他拿起那張紙條查看了一下,然後轉身對維克多?科隆西斯說,“你欠六萬五千元。
”
維克多?科隆西斯目瞪口呆地朝對面的托尼?雷佐裡看着,雷佐裡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
科隆西斯拿出一塊手帕擦着額頭。
“你想用什麼方式付這筆錢?”道爾頓問道,“是付現款還是用支票?”
撥裡西說,“我不要支票。
”他看着維克多?科徑西斯。
“我要拿現金。
”
“我……我……”他發覺自己在發抖,說不出話來。
“我……我……沒有那麼多錢。
”
沙爾?撥裡西把臉一沉,吼道,“你說什麼?”
托尼?雷佐裡趕緊說,“等一下,維克多的意思是說身邊沒有帶這筆錢。
我對你說過,他是情得過的。
”
“這一套對我可并不管用,雷佐裡。
我要看到他的錢才算數。
”
“你會看到的。
”雷佐裡保證說,“過幾天你就可拿到這筆錢。
”
沙爾?撥裡西跳了起來。
“去你那一套。
我可不是慈善家。
我要明天就拿到那筆錢。
”
“别擔心,他會付錢的。
”
維克多?科隆西斯已經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境地,沒有出路。
他坐在那裡,不能動彈,一點沒有發覺别的人都已走掉了,隻剩下他與托尼兩個人。
科隆西斯茫然不知所措。
“我……我永遠也付不起這樣一筆錢。
”他叫吟道。
“永遠也不能。
”
雷佐裡把手放在科隆西斯的肩膀上說,“我不知該對你說什麼才好,維克多。
我無法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裡,今天晚上我幾乎和你輸得一樣多。
”
維克多?科隆西斯擦着眼睛說,“可是……可是你付得起,托尼。
我……我卻付不起。
我要去向他們解釋,我沒能力把錢付清。
”
托尼?雷佐貝說,“我要是你的話,我可得考慮一下,維克多。
沙爾?撥裡西是東海岸海員公會的頭子,我聽說那些家夥手段很粗暴。
”
“我沒有辦法。
如果我拿不出錢,就是拿不出錢。
他們又能對我怎麼樣呢?”
“讓我告訴你,他會對你怎麼樣。
”雷佐裡認真地說。
“他叫他的弟兄們打掉你的膝蓋骨。
你會一輩子再也不能走路。
他還會叫他們向你眼睛裡潑鹽酸,你會一輩子也看不見東西。
如果你對所有這些痛苦就算都能挺過來,他還得想想是否讓你就那樣活下去,還是幹脆把你殺掉。
”
維克多?科隆西斯呆呆地看着他,臉如死灰。
“你……你在開玩笑。
”
“我但願自己是在開玩笑。
這是我的不是,維克多。
我本不該讓你與沙爾?撥裡西這樣的人一起賭博,他是個殺手。
”
“哦!我的天。
我該怎麼辦呢?”
“你有沒有其他辦法弄到錢呢?”
科隆西斯歇斯底裡地狂笑起來。
“托尼……靠我所幹的這份工作隻夠勉強養家活口!”
“那末,好吧。
我能給你的唯一建議是離開這個城市,或許是離開這個國家,逃到被裡西無法找到你的地方去。
”
“我辦不到。
”維克多?科隆西斯痛哭迫,“我有一個妻子和四個孩子。
”他帶着責怪的神情瞧着托尼?雷佐裡說,“你說過這是你已經預先布置好的,我們不會輸的。
你還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感到十分抱歉。
以前它總是很靈驗的。
我看問題就出在撥裡西作弊。
”
科隆西斯臉上充滿了希望。
“那末,好啊!如果他作弊,我就不用付他錢了。
”
“關于這件事,有這麼一個問題,維克多。
”雷佐裡耐心地說,“如果你說他作弊,他會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