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忘記了聘請楊惠芳的初衷,對她越來越想入非非。
雖然他覺得這樣有些愧對尤娜,但面對明豔照人的楊惠芳,他覺得無法把持住自己,至于一旦妻子發現後可能出現的後果,他漸漸有意識地在心裡回避着不去考慮。
周二的晚上,謝立業與幾個生意上的朋友打完牌後,來到萬泉賓館的美食街吃夜宵。
因為是他做東請客,所以他喝了不少酒,待散席衆人都離去後,場中隻剩下他與楊惠芳倆人時,謝立業長長地吸了口氣,讓心裡平靜下來,然後鼓起勇氣說:
“今天已經很晚了,學校可能都關了門,就在這裡開間房休息好嗎?”
楊惠芳擡起頭望着他,待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滿臉通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第二天謝立業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家賓館的雙人床上,而身旁緊緊依偎着楊惠芳。
起初他心裡有些許惶惶然,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開始享受這新奇的快樂。
他側着頭看着楊惠芳,見她正羞澀含情地盯着他,原來她早已醒了。
他禁不住抱着她親吻起來,心裡樂絲絲的。
倆人在床上纏綿良久才起床,謝立業打開落地窗簾,陽光照進來,房間裡亮堂堂的,他發現太陽就快升到了頭頂了。
他們梳洗後走出房間,來到一樓大堂,退了房子,走出賓館,彙入大街的人流。
這一帶高樓大廈林立,是這座城市的商業中心,楊恵芳情不自禁地挽着謝立業的手臂,感覺自己從此有了依靠。
他倆先去飯店吃了午餐,然後謝立業帶着她在這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從這家商店逛到那家商店,給她買了幾件高檔服裝和化妝品,一個手提包,并給她挑了一款新型手機。
楊惠芳自己并不主動要這要那,時常覺得東西太貴了而堅決不要他買,這使謝立業大為滿意,覺得她不是一個俗氣的女人。
吃了晚飯後,謝立業帶楊惠芳來到沿江綠化帶手牽着手邊散步邊聊天,倆人都似乎沉醉在一種浪漫的熱戀之中。
當夜深了,謝立業開車送楊惠芳回學校,在車上他給了楊惠芳一萬元現金,并叮囑她需錢用就給他打電話。
離學校大門口一百米處,他停下車,與她道别,倆人戀戀不舍地分了手。
謝立業回到家裡時,尤娜已經睡了,他蹑手蹑腳地上了床,在尤娜身邊躺下,黑暗中他睜着眼睛把這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看了看熟睡的妻子,長籲了一口氣。
星期四上午九點多鐘,謝立業接到張宏道打來的電話,請他中午在老地方吃中飯,并說有事相商,謝立業馬上答應下來。
中午在雅軒酒店吃飯時,張宏道一見謝立業,就問:
“上個周五在綠島夜總會見你跳舞,怎麼一晃就不見人影了?”
謝立業詭秘地一笑,他沉思了片刻後說道:“跟你說了吧!”然後把他與楊惠芳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張宏道。
張宏道雖對這樣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但此事現在發生在老同學身上,還是讓他有點吃驚。
“你這是腳踏兩隻船,别栽跟頭啊!如今這種事真不好怎麼說,尤娜如果知道了,你估計她會怎樣反應?”
謝立業的眼神先是有些迷惘,繼而閃出一絲恐懼,他憂慮地說:“我也不知道!”
“你還是要想清楚啊!”張宏道兩眼瞪着對方。
“你可千萬不能把這事告訴江雅婷呀!”謝立業非常嚴肅地說。
“我怎麼敢跟她說?她老說我倆是一丘之貉呢。
”張宏道笑道。
“今天有啥事要跟我商量?”謝立業把話題轉到正事上。
張宏道先把從劉局長那裡了解的情況跟謝立業說了,然後問:“你跟市建設局的總工程師周傑關系怎樣?他也是評委的一員,我同他關系不鐵。
”
“我們常在一起打牌,關系很好的,我去跟他說說,應該會有些作用的。
”
“那我就先謝啦!”
“唉!老同學了,别提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