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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塞北人熊现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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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小芸道:“賭法極為簡單,就是我向金莊主奉獻壽禮以後,他若不認為這是他七十壽誕中的第一珍貴禮物,便算我輸,否則,便算我赢!” “冷面閻君”郭白楊聽了項小芸所說這種賭注,便認為這場打賭之事,業已是自己赢定! 一來,“紅粉霸王”項王芸不知“伏牛三雄”兄弟已獻“日月雙珠”,她的禮物價值,決不緻高于這種武林異寶,怎會成為“日月魔翁”金振明七十壽誕中的第一壽禮? 二來,“日月魔翁”金振明适才既有要鬥鬥“紅粉霸王”之話,又和自己有多年交情,說甚麼也不會幫助對方,定然站在自己一面! 有了這種原因,自己豈非勝定?項小芸所呈禮物,價值若是不高,固然自己必勝,即令她的禮物價值,高出“日月雙珠”,金振明也會偏心自己,不予承認,仍是自己獲得勝利! 這些事,寫來雖慢,想來卻隻一瞬之間,“冷面閻君”郭白楊勝券在握地,點頭笑道:“好,在下同意項姑娘的這種賭法,但不知彼此用什麼作為賭注?” 不僅“冷面閻君”郭白楊自己以為必勝,連“日月魔翁”金振明,也以為他必勝! 不僅“日月魔翁”金振明以為郭白楊必勝,連“六指抓魂” 婁萬傑,“追風怪叟”路千通,“伏牛三雄”兄弟,暨“鐵筆先生” 羅子匡等所有人物,也無不以為郭白楊必勝! 所謂:“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他們以為郭白楊必勝的理由,正與郭白楊适心中所忖,完全一樣! 但“紅粉霸王”項小芸聽得對方同意自己所提賭法以後,卻反把神色緩和下來,笑吟吟地,揚眉答道:“賭法由我所想,賭注便該由郭當家的提出,不論輕重均可!賭得重些,不妨用彼此的項上人頭,賭得輕些,便是一杯美酒,項小芸也一樣不拒!” “冷面閻君”郭白楊自認必勝,怎肯和她賭得太輕?遂陰恻恻冷笑說道:“項姑娘名震中原,郭白楊雖是邊荒野人,卻也自命不俗!以我們這種身份,若是賭得太輕,恐怕會贻笑江湖,留為話柄的吧?” 項小芸柳眉微挑,向這位川湘劇寇,看了一眼,緩緩說道:“我已聲明在先,關于賭注方面,任憑郭當家的決定,你既怕賭得太輕,會贻笑江湖、我們何妨便賭上一顆六陽魁首!” 郭白楊冷笑說道:“賭頭倒是不必,我想賭得新鮮一些!” 項小芸軒眉叫道:“你說,我生平最愛新鮮,花樣越是新鮮,才越是有趣!” 郭白楊向―向稱霸“大别山”的“六指抓魂”婁萬傑,微抱雙拳,含笑問道:“婁兄,小弟遠在邊野,見聞淺陋,聽說有人把當世武林中的十七位動地驚天人物,編為四句歌謠,婁兄若是知曉?請即賜告!” 這“冷面閻君”刁狡異常,他何嘗不知道那四句歌謠,隻是故意發問而已! “六指抓魂”婁萬傑點了點頭,應聲答笑:“這四句歌謠是:‘人皮雙煞虎皮裙,七劍三魔一暴君,紅粉霸王烏指女,銷魂鬼域是氤氲’!” 郭白楊揚眉問道:“所謂‘七劍三魔一暴君’中的‘暴君’二字,是不是指‘玉面郎君’艾鳳翔?” 婁萬傑含笑說道:“郭兄猜得不錯!” 郭白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目光冷注“紅粉霸王”項小芸,故意把雙眉一蹙,失聲歎道:“唉……這‘七劍三魔一暴君’中的‘暴君’二字,指的是‘玉面郎君’,不是指‘冷面閻君’委實是我郭白楊的生平恨事!” “紅粉霸王”項小芸雖然有些叱咤喑嗚的霸王脾氣,但也有一點就透的冰雪聰明! 郭白楊的語音才落,項小芸便“哦”了一聲,哂然叫道:“郭當家的,你有話怎不明言?你大概是想在赢得這場打賭之後,便把你的‘冷面閻君’四字,代表我的‘紅粉霸王’,放在那首武林十七奇的歌謠以後!” 郭白楊哈哈大笑說道:“我這點心思,真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姑娘願不願意接受這個新鮮賭注?” 項小芸點頭答道:“我不僅願意接受,并願意在輸卻東道以後,立即署名傳柬,通告江湖,但郭當家的萬一輸了,卻給我甚麼?因為我卻不美慕你的‘冷面閻君’四字!” 郭白楊悍然怪笑說道:“項姑娘若是獲勝,你便抉我雙目!” 項小芸搖頭笑說:“不行,不行,你若是雙晴被抉,便将成為‘瞽目閻君’!‘閻君’掌理地府,‘冷面’無妨,倘變‘瞽目’鎮日胡批亂判,豈不令陰曹之中,又添了多少冤獄?” 郭白楊怫然叫道:“項姑娘不必以口舌調侃,你想赢我甚麼東西?” 項小芸笑道:“你的花樣想得新鮮,我的花樣也不能想得過于陳舊……” 郭白楊厲聲接口說道:“你盡管去想好了?反正郭白楊由頂至踵的一身骨肉……” 項小芸也不等他話完,便自接口說道:“虎骨可以制酒,狗肉可以為羹,至于你這‘冷面閻君’的一身骨肉,我倒想不出有何用處?” 郭白楊臉色一變,目閃兇芒地,剛待開口,項小芸卻又旁若無人地,依然笑道:“故而,你方才想赢我四個字兒,我如今卻想赢你一句話兒!” 郭白楊大惑問道:“一句話兒?一句甚麼話兒?” 項小芸向他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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