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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塞北人熊现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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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的滋味有多佳妙?它的貴處何在?你若不加說明,郭白楊輸得太難甘服!” 金振明歎道:“郭兄,我記得在項姑娘未到之前,你曾說‘塞北人熊’梁一塵,吃過項姑娘的大虧!” 郭白楊點頭答道:“我隻是聞得江湖傳言,才據以轉告!” 金振明笑道:“原來郭兄對于此事,知之不詳,難怪你不認識我方才所開懷大嚼的,就是‘塞北人熊’梁一塵的一隻左耳!” 群豪聞言,方始恍然悟出“紅粉霸王”項小芸為何會把那隻“人耳”,稱為“熊耳”之故! 金振明虎目雙張,目中微閃淚光地,悲聲又道:“諸位友好,金振明的獨子金彪,便是死在‘塞北人熊’梁一塵的手下,使我金氏門下,七代單傳,從茲絕嗣,此仇此恨,是否重似一天二地?深于四海三江?……” 說到此處,這位名列“三魔”位居“武林十七奇”之一的“日月魔翁”,業已控制不住感情地,語音悲咽,并流下了兩行老淚! 群雄一片靜默,金振明舉袖拭去頰上淚痕,繼續說道:“我為了殺子之恨,不分春夏秋冬,風霜雨雪地塞北一帶,苦尋粱一塵的蹤迹,足足七年,但這隻‘塞北人熊’,卻躲藏巧妙,始終杳如黃鶴!誰知項姑娘能割下他一隻左耳,送來與我略解心頭大恨,怎不是我金振明所認為比‘日月雙珠’,更複珍貴百倍的第一禮物!” 金振明說清原由,離座起立,親自斟了一杯美酒,捧向項小芸,滿面感激神色,含笑說道:“項姑娘,明人不說暗話,金振明起初由于一時意氣,真有與你這位‘紅粉霸王’,略較上下之心,但如今你對我已有海樣恩情,金振明且藉一杯水酒,向項姑娘掬誠謝罪吧!” 這幾句話兒,說得相當磊落,極為得體,不愧是一代大豪的絕頂人物身份! 項小芸也心中暗服地,起立接杯! 金振明見她接杯之後,卻不飲酒,不禁愕然問道:“項姑娘,金振坍掬誠謝罪,你怎麼不飲此酒?” 項小芸笑道:“不是我不接受金莊主的美意,但因寡酒難飲,希望誰能也送給我一些新鮮别緻的下酒小菜而已!” 金振明聽得為之難倒,因為一切山珍海味,雖已羅列滿席,但要像與“塞北人熊”梁一塵左耳,份量相等的新鮮别緻酒菜,一時之間,卻到哪裡去找? “日月魔翁”方在為難,那位“冷面閻君”郭白楊業已推座而起,向金振明搖手叫道:“金兄不必為難,郭白楊已替項姑娘準備好了包她滿意的新鮮酒菜!” 項小芸秀眉雙揚,目注郭白楊,嬌笑說道:“郭當家的,你既已替我準備好了,新鮮酒菜,使請不吝見惠,我才好藉以下酒!” “冷面閻君”郭白楊面冷如霜地,抱拳叫道:“姑奶奶!” 這回卻是“紅粉霸王”項小芸聽得一愣!因為她真想不到“冷面閻君”郭白楊,竟宥這麼厚臉皮,當着群豪之面,叫出一聲“姑奶奶”來! 人家既已叫出,項小芸反倒玉頰微紅,隻好藉酒遮窘地,舉杯一飲而盡! 就在項小芸舉杯就口之際,郭白楊不聲不響地,真氣微提,穿窗縱出! 群豪以為他是窘極而遁,并未在意,誰知這“冷面閻君” 郭白楊,端的心狠手辣,就在人已穿窗出室的刹那之間,向後猛一揮袖! 揮袖無妨,卻從袖中發出幾百線碧色寒芒,把整個書房,完全布滿! 這一手狠得可以,辣得夠勁!因為郭白楊所發碧色寒芒,不是專打赢了他一聲“姑奶奶”東道的“紅粉霸王”項小芸,而是惱羞成怒,竟把同席的其他友好,也打算一齊害死! “日月魔翁”金振明因向“紅粉霸王”項小芸敬酒,故在項小芸飲酒之際,也就陪同舉杯! 這兩位“武林十七奇”中的人物,在一同飲酒之後,又不約而同地,作了一個同樣動作! 他們是同時舉杯,但這次舉杯,不是再度敬酒,而是各自施展武林絕藝! 那片碧色寒芒,才一散布,突又由散而聚,合成兩條碧虹,分向金振明、項小芸等所執杯中飛去! 展眼間,碧虹吸盡,兩人放下酒杯,隻見杯中盛滿了數以百計的淬毒牛毛細針! 粗看上去,兩雙杯中所吸飛針數量,似差不多。

    但若仔細注目起來,卻可看出項小芸所持杯中,要比金振明所持杯中,略略多上一些!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金振明見狀,心中好生感慨!暗忖自己業已聲明不再存與項小芸争勝之心,誰知鬼使神差地,彼此竟在無意之中,仍自比了一手! 尤其是想不到的,自己數十年精純功力,居然勝不了這“紅粉霸王”,反而略形遜色! 金振明正在慚愧,項小芸也自玉頰通紅,銀牙緊咬! 金振明知項小芸必不會無故如此,目光一掃,也自氣得連連頓足! 原來,“伏牛三雄”童健、孫鴻,鄒彥兄弟,業已僵坐椅上,均告氣絕斃命! 項小芸起初以為是自己功力不夠,未能把淬毒飛針,悉數吸入杯中,才出了人命,故而有點臉紅,但金振明細一察看,卻發現這“伏牛三雄”,并非死于毒針之下! 他們每人身上,均無傷痕,但每人的眉心部位,均有一個芝麻大小黑點! 這種部位,顯非郭白楊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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