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廣大,虞大剛放下兩人輕聲道:“也許不止他們兩個,芸妹看住他們,等我勘查清楚之後,再來問他們的口供!……”
不待話落,長身而起,先在林中逡巡一匝,而後又向松林外四周查看!
但見夜色寂寂,數十丈方圓之内沒有點滴人聲。
他重複飛身而起,進入林中。
項小芸正焦急的等待着他,一見虞大剛飛身而回,立刻問道:“另外可有發現?”
虞大剛一笑道:“怪就怪在這一點上,除開他們兩個之外,并無别人!這真是令人費猜之事,難道這兩人神經出了毛病不成?”
項小芸笑笑道:“這也簡單,反正他們兩人不是銅筋鐵骨,沒有問不出來的口供!”
虞大剛一笑道:“不錯,……看看他們倆人怎麼說吧!”
振臂連點,解去了兩人穴道。
兩人掙紮着喘籲了一陣,坐起身來叫道:“饒命……我們是丢了镖了镖師,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孝敬兩位!……”
項小芸冷哼道:“你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
兩名镖師之一,是留着一蓬濃髯的漢子,投注了虞大剛與項小芸一眼,呐呐地道:“那麼,兩位把我們……綁來此地,又是為了什麼呢?”
另一名镖師是一個比較矮的漢子,也插口道:“是啊,咱們萍水相逢,我們又沒得罪了你……”
項小芸哼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們眼裡也揉不下沙子,……隻要你們肯說實話,立刻放你們離去,否則隻怕要你們性命難保!”
那濃髯漢子苦笑道:“這位……姑娘要問什麼呢?”
項小芸冷冷一笑道:“你們兩人一小壺酒,就能夠喝醉了麼?”
那矮小的漢子笑道:“原來是這一點小事,姑娘怎知我們喝了一小壺,實不相瞞,我們兩人因為丢失镖銀,心中煩悶,才在那店中飲酒解悶,一整天之中,我們把他店中的酒都喝光了,才害得兩位沒有酒喝。
”
項小芸投注了虞大剛一眼,又道:“那麼你們兩人要去那裡?”
兩人互望一眼,苦笑道:“我們錢已用光,無家可歸,眼下正準備走絕路了!”
項小芸冷笑道:“你們想要自殺?”
那濃髯的漢子搶着道:“我們實在活不下去了!”
項小芸冷然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倒可以成全兩位……”
聲調一沉,道:“倘若你們兩位真是慣走江湖的镖師,大約不會認不出我紅粉霸王項小芸與虎皮裙虞大剛吧?”
兩名漢子同時叫道:“我們确曾懷疑到是兩位了,隻因我們兩人心情不佳,不曾拜見兩位!”
項小芸忽的探手拔出一柄匕首般的短劍,道:“兩位是真的不想活了麼?”
兩人互望一眼,呐呐不語。
虞大剛淡然一笑,插口道:“芸妹,用不着真的把他們逼上絕路,這情形十分顯然,他們兩人也許真的是兩名落魄镖師,但至少在目前卻已成了神武門的爪牙,隻要你們說出去汶陽鎮中僞裝醉漢的目的,咱們可以放手不問!”
兩名漢子互望一眼,默聲不響。
虞大剛忽又一笑道:“你們該知道項姑娘耐性不佳,惹她發了霸王脾氣,連我也沒有辦法,如想保全性命,還是直說了的好。
”
那濃髯漢子歎口氣道:“好吧,事到如今,我們也不能瞞住兩位了,我們确然已被神武門收羅到了門下,但還是迫不得已之事!”
項小芸輕柔的道:“我也知道你們必是被迫,并不是出于自願,所以才這樣問你們,快說,你們受派在鎮上裝醉做什麼呢?”
那濃髯漢子道:“我們原是受命在這裡等候什麼芸娘淩磊等人,後來……”
那矮小漢子插口道:“就是昨天,我們又奉到指示,聽說項姑娘等在……在三仙嶺上并沒有燒死,而且項姑娘毒傷已愈,很可能由此經過,才叫我們在這裡等……”
項小芸哼道:“我是問你們目的何在?”
那濃髯漢子喘籲了一聲道:“目的是把兩位引到皇家屯去!”
項小芸哼道:“皇家屯是什麼地方?”
那濃髯漢子道:“皇家屯是一個小村,就在前面二裡,隻要把兩位引到皇家屯裡,我們的事情就算完了!”
項小芸道:“那皇家屯中都是有些什麼布置……”
濃髯漢子皺眉道:“這個……小的也是不知道……”
矮小的漢子接口道:“我們隻知道皇家屯中有不少神武門的高手,大約在那裡也布下了機關埋伏,隻要進入屯中,就是兇多吉少!”
項小芸嗯了一聲道:“這不是假話吧?”
兩名漢子同聲道:“若有一字虛語,我們兩人都不得好死!”
項小芸投注了虞大剛一眼,道:“虞大哥以為如何?”
虞大剛忖思了一下,道:“這話多少有些可信……”
聲調一沉,向兩名漢子喝道:“你們大約總知道這鎮上的丐門弟子在哪裡吧?”
那濃髯漢子皺眉道:“這個……小的不曾聽說,因為我們到鎮上之後就沒見過一個化子!”
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