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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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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沖水,擦背,槌腿,捏腳,這有什麽不可以呢?在官延裡,太監伺候娘娘洗澡,上床,并不算什麼稀奇事兒……」 「公主别忘了,我既不是太監,也不是天閹……」陸小飄氣她把自己當成太監看待,說話也就放肆起來,雙眉軒動了繼續說道:「我,我雖然還年輕,可總是個正常的男人。

    當心我會變成肥肉當前的雜狼,把你一片一片的撕裂,你最好防備一點兒,你這種行為……就像……」 陸小飄本來是想說她就像個千人騎,萬人摸的臭婊子一樣,可是他沒敢說出口,他并不是怕她,而是不願去亵渎他心目中的女神罷了 他沒敢說,日月公主自己倒說出來了,就聽她冷冷一笑,緩緩說道:「就像『神女』是吧?在賜兒山你那個小女人紅娃兒已經說過了,我不在乎你再多說一次!」 陸小飄默然不語,緩緩低下頭去。

     原來―― 這個傲骨天生,身負絕世武學的陸小飄,又怎麽會默默無語,竟然像乖寶寶似的蹲在這兒呢? 英雄難過美人關。

     不錯―― 古往今來,又有多少英雄豪傑,奇人異土,能過得了這一關嗎? 一陣沉寂。

     陸小飄用木杓子舀起熱水,淋濕她的背脊,打好肥皂,默默替她擦背。

     她的肌膚細膩柔滑,潔白如玉,但有彈力,他很小心,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笨手朱腳搓破了她那細柔粉嫩的香肌。

     她的骨架纖細,肌肉豐滿,曲線玲珑,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四,渾身飄溢著處子的體香。

     突然―― 陸小飄怔住了,他興起了想擁抱她,吻她的沖動,隻見他輕輕一伸脖子,咽了一口唾沫,浪快的又繼續他那未完的工作。

     蓦地―― 一聲驚叫。

     陸小飄就像中了邪似的,直眉瞪眼的盯著日月公主的左一眉,激動的臉上肌肉直在抽搐著 日月公主臉上疑雲一片,輕輕推了他一把,不解的瞅著他說道:「你――你怎麼了?」 陸小飄回過神來,急忙拿起木杓,舀水将她左一肩上的肥皂沖掉,湊過去看了又看,用手摸了又摸,臉上突然現出工驚喜之色,喃喃說道:「不是你?不是你!那――那她會是誰呢?」 日月公主右臂一伸,玉掌輕輕在他額頭上摸了摸,笑著說道:「小飄,你――你怎麼沒發燒吧?」 陸小飄左腕一翻,快拟閃電,已将日月公生那晶瑩如玉的右臂攫住。

     日月公主一驚一怔,沉聲說道。

    「快放開我!」 陸小飄沒理會她,一瞬不瞬的瞅著她右臂上的那顆朱砂痣,嘴角兒掀動了一下兒,想說什麽,但沒說出口。

     日月公主眼睛一轉,立刻恍然大悟,臉上一紅,左手疾伸,已将那顆足以證明她還是處子之身的「守官砂」輕輕捂住,狠狠白了他一眼,嬌唱唱的說道:「死相,你――你壞死了……」 陸小飄眼睛有些濕潤上極而泣,歉然的望著日月公主,他有千口萬語想告訴她,可是又不知從何說起。

     日月公主含情脈脈的望著他,良久,始緩緩笑道:「你想跟我說什麼?說錯了,我也不會怪你。

    」 陸小議感激的點了點頭,把昨夜和那白衣蒙面人交手的經過情形,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對她說了一遍。

     最後,陸小飄歉然的說道:「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會怪你的。

    」日月公主輕輕白了他一眼,嬌媚的笑道:「哈!怪不得你剛才一個勁兒的又看又摸我的左肩,原來是看看我有沒有創傷,現在你相信我真的不是那個白衣蒙面女人了?」 陸小飄雖然有點兒尴尬,但仍掩不住内心的喜悅,笑著說道:「我――我真的相信了,那一劍雖然傷得她不算很重,但是,就算她有仙丹妙藥,傷口也不會愈合得這麽快,而且一無疤痕。

    」 日月公主突然愁鎖眉間,幽幽一歎,喃喃輕語道。

    「唉!你心裡的死結,總算都解開了,可是,可是我…」 陸小飄還沒有完全會過意來,不解的瞅著她說道:「公主,你……」 日月公主神色黯然,幽幽怨怨的說道:「唉,我這樣做是否值得?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在你心目中,一定認為我是個淫蕩不知羞恥的女人,唉!如果不是……」 陸小飄心頭狂震,她貴為公主,冰清玉潔,為了取信於他,不惜以處子之身,和他裸程相見。

     一念至此。

     他不禁心如刀割,淚水潸潸,激動的說道。

    「我真該死,可是……」 日月公主笑了,笑得有些凄涼,輕輕一歎道:「可是――我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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