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不屑一笑。
“我......我的事不用你管!”茯苓聽到她情郎事,仿佛是被蛇咬了一般,很不願意被别人提及此事。
“我懶得管你的事,說,到底到我們家幹什麼?再不說,我就報官了。
”韓雪威脅道。
“我......”茯苓一時語噻,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回答。
韓雪看到茯苓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當下也是有意想調侃她一翻。
“家裡誰來了,這門熱鬧!”茯苓尋找先聲奪人的聲音望去,一驚,原來是葉秋白回來了。
她心下一喜,暗道:“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秋白一進屋看到茯苓也在,驚訝的問道:“咦,你怎麼在我家!”
“你忘了嗎?那天我給說的有問題要請教你啊。
”茯苓靈機一動說道。
“向我請教問題,什麼問題?我怎麼不記得?”葉秋白狐疑問道。
“剛才不是還在胡同遇見你,說先讓我回家等你,你自己去麗春院,随後就到的嘛。
”茯苓越說越帶勁兒。
葉秋白一聽壞了,每次去麗春院都是瞞着韓雪去的,這次居然被人家說出來,這臉面往哪裡擱啊。
“什麼?麗春院?”韓雪睜大眼睛,驚訝的看着葉秋白。
雖然她和秋白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仍然沒有過肌膚之親。
但是,當着外人知道自己的老公去妓院,仍然怒火中燒,醋意十足。
說罷轉過頭,不願意再搭理她認為的窩囊廢。
“夫人,你聽我解釋,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
我是給人人家看病的,你看我還有診金呢?”葉秋白掏出銀子給韓雪看。
“誰稀罕你的銀子,這些錢要多髒有多髒!”韓雪瞥了一眼葉秋白,冷眼笑道。
葉秋白此時也懶得再解釋什麼,轉身對茯苓憤然說道:“茯醫師,你想幹什麼?是不是你看到我們夫婦反目成仇,你才高興啊!我跟你有什麼怨?不就是那天,你跟你的情郎私奔,我罵了你幾句,不用這麼報複吧?”
“這次來,我當然有目的。
”
“什麼目的,你說!”
“我要房契,我們存仁館的房契!”
“什麼房契?我不明白你說什麼?”葉秋白被問蒙了,他确實不知道房契的事情。
這才還魂沒多久,估計葉秋白這個傻瓜自己原來也不知道房契的事情。
“我知道她說的房契。
”韓雪搭話說道,“她師父爛賭成性,把房契押到回春堂換了賭資,這房契她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回去。
”
“葉夫人,請你不要再說了。
”茯苓此時羞愧難當,無言以對。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真是有其師父必有其徒弟啊。
”葉秋白此時不忘記報剛才言辭之仇。
“葉秋白,你神氣什麼?有本事下月初一比試醫術你赢了我。
我才心服口服。
”茯苓看不慣葉秋白這個神氣樣子,怒聲說道。
“好啊,下個月初一,你若是赢了我,我不妨告訴你,我拜你為師,同時把你的房契還給你,如何?”葉秋白談談的說道。
“好啊!一言為定。
”茯苓驚喜的答道。
“你要不高興的太早了,你如果輸了,你的存仁館歸回春堂所有,怎麼樣?”葉秋白又補充說道。
茯苓猶豫了一下,便也應下來,她也沒有辦法了,為了師父的心血也是拼一把再說。
這時韓雪到十分精明,讓蓮子拿來文房四寶,雙方簽字畫押為證。
等茯苓走後,韓雪譏笑道:“我的葉少爺,到時候可别把衣服都輸光了,我可丢不起這人。
”
葉秋白色眯眯的看着韓雪的胸部,笑吟吟的說道:“你老公本事大着呢,哪能這麼容易輸。
”
“色中餓鬼,臭流氓!”韓雪發現了葉秋白的眼神,怒罵了一聲回屋了。
茯苓回到存仁館還未等她進屋,便聽到裡面嘈雜聲不斷響起。
進到屋内她傻眼了,好好的醫館怎麼成了賭館?隻見童千斤咋呼着招呼各路賭徒。
“買大還是買小?開了!開了!”童千斤用力吆喝着。
“童千斤,你幹什麼?”茯苓憤然說道。
“師妹你回來了,别妨礙我做生意啊!”
“誰讓你開的?不是說好三天嗎?這才第二天!”
“師妹,我等不急了,别耽誤我發财!該幹嘛幹嘛去!”
“你......”茯苓惱羞成怒,不由分說撿起牆邊的掃帚,紛紛向玩的正酣的賭徒打去。
“怎麼打人啊!”
“太不講理了!走,不玩了。
”賭徒們都嘟囔着掃興,有的不付錢就走了。
童千斤一看,頓時急了,怒吼道:“師妹!我告訴你,你别得寸進尺,要不是你是我師妹,我早就打你了。
現在你破壞我的生意,我不會饒了你!”
“你打啊!打啊!有本事你就打。
”茯苓毫無懼色,沖到童千斤面前理直氣壯得說。
衆人一看,今天是玩不成了,便一哄而散了。
童千斤一看衆人離去,怒火再也把持不住,揮起巴掌朝茯苓面頰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