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杖下半部抵住了劍锷也抵住了劍身劍尖往前。
而上半部則在兩根指頭的控制下貼近在聞人獨笑的喉嚨!很近,幾乎隻有一根頭發的差距。
是不是分出了勝負?每個人都在疑問。
每個人也都在看,看着那一雙人影飄落輕輕踩在草地上,然後一串長笑中他們收回了和劍。
“佩服!”這是他們兩個人相互從心裡說出來的一句話。
佩服?
是,每個人都佩服,問題是勝負呢?
“沒有勝負!”
“沒有?那不是平平了?為什麼沒勝負?”
“因為我一半的杖雖然貼到了聞人兄的喉嚨,但是他的劍……”
“他的劍不是叫爹擋住了?”
“真正的劍不一定刺入身體才會殺人!”
好一陣沉默,在下妙峰山的山路上。
“這麼說,如果雙方那時不罷手就是兩相俱亡了?”
“就是這樣!”一聲歎息後,道:“聞人名劍真是了得驚人!”
“師父,他們要住在山上不下來嗎?”是一個很好聽的聲音的女人在問。
“哈哈哈,他怎麼可能不下山?”
是不是因為兩把劍還沒有結局?
“因為他還欠我一桌酒兩頓飯。
”
“為什麼?”
“為什麼?打了一天都沒吃東西,他可是主人哪!”
每個人都大笑了起來,心情顯然是比今天早上被困在林子裡時好得太多了。
當然,他們心情好的另一個理由是董一妙。
董老小子,哥哥奶奶們來找你算帳了。
韋皓雁的心情并不怎麼好,雖然滿目所及的景色的确是絕妙華麗,甚至還有來自西夷的“水車”在池裡流水中打轉,然後引動上頭的“風車”不斷轉動着。
但是這些都引不起她的興趣來。
紅桃兒在前天自己要離開王府時忽然消失了蹤迹,自己孤伶伶的一個人進宮,就算是有華服女婢、山珍海味又如何?
她一心隻念着柳帝王。
如今郎君安在?妙峰山上會不會太冷?
秋,已到了近是初秋的時候。
韋皓雁輕輕一歎,身後跟了四名婢女,其中一個叫玉荷兒的趨身向前抱了一件皮裘道:
“小姐,天有點寒了,着加件衣服吧!”
是上好的貂裘,看得出是件來自關外長白的極品,但是她不想穿,甯可讓寒意稍微冷卻自己相思的心。
“小姐若不穿這件皮裘……”玉荷兒低聲道:“小婢心想紅桃兒妹妹在九泉底下也不會安心的!”
韋皓雁聽了這話不由得一震,臉上表情可是稍不動異的接了過來,點點頭道:“虧你有這份細心……”
玉荷兒一笑道:“這是小婢應該做的事!”
韋皓雁點了點頭,擡眉瞧見前方有一座白塔聳立有四層之高,在這片翠綠花紅的庭園中特别顯目。
“那是哪兒?”她問。
“回小姐的話,那兒是皇上經常臨風飲酒之處!”
韋皓雁颔首問道:“我去不去得?”
“去得!”玉荷兒一笑,回道:“皇上有交代,除了大日、大月兩殿之外,後宮各處盡可讓小姐遊賞。
”
“好!”韋皓雁回身,朝另外三名女婢道:“你們不用跟來了!人多去了那兒反而叫皇上皺眉,玉荷兒一個人跟着便成!”
“是!”那三名女婢迅速的退去。
韋皓雁這廂瞧了玉荷兒一眼,邊走邊問道:“你如何知道紅桃兒的?她現在的人已經死了?”
“是的!”玉荷兒歎了了一口氣道:“死在蕭遊雲的手中!”
蕭遊雲?已經又出現于江湖中?
“那……有沒有蕭靈芝的下落?”韋皓雁緊張的問着。
“沒有!”
玉荷兒看了她一眼,輕歎道:“小姐,你現在一定是在懷疑我的身分了!”
“是的!”韋皓雁不想隐瞞,直問道:“你們是哪個組織?”
玉荷兒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韋皓雁一眼,柔弱的聲音道:“小姐,能不能請你不要問我……現在隻有一目的,為桃兒報仇!”
韋皓雁沉吟了片刻,道:“你們感情很好?”
“勝過姊妹!”玉荷兒肯定的道:“生死之交!”
韋皓雁噓出一口氣,這八個字由這位十六、七歲的小女人說出來别有一番驚人之處,她點了點頭道:“好!你的目标是蕭遊雲,可别動了家兄!”
“韋王爺嗎?”玉荷兒淡淡一笑道:“小姐你放心!荷兒不會跟他起沖突!”
兩人在談話間已經到了白塔之前,四下的警戒相當的森嚴。
這時有一名校領行向前來,喝道:“來者何人?”
韋皓雁淡淡一笑道:“是奉皇上寵召入宮遊賞的韋王爺之妹韋皓雁……”
“原來是韋大小姐!”那名校領面對這位絕國色的美人垂了頭,恭敬道:“皇上正在白塔内飲酒賞心,姑娘不方便進入!”
韋皓雁點了點頭,道:“原來皇上在此,那我實在是應該退避才是!”說完,一幅後轉身要走。
此時上頭有人奔下來,朝那名校領疾聲道:“陳校領,皇上方才瞧見韋姑娘一路走來,正等着呢!”
姓陳的教頭臉色一變,急忙朝韋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