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這個嶽父大人有一套。
柳大混混乾脆在牢外蹲坐靠着牆看起“戲”來啦!
潘離兒看這一翁婿的模樣,不由得就更有氣,橫眉一挑踏步向前猛然便出手。
這一搏出手,完完全全是用盡了生平全力。
潘離兒的武學造詣可是頂尖高手。
宣寒波面色一沉凝,右手微擡化指一并而出。
潘離兒隻覺得對方用的雖然隻是兩指,卻在周身四方全罩其中。
她盡全力挪身換位,同時一雙手掌用的是搏命的方式攻向對方,反正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怕死,而且更相信宣寒波絕對不敢殺她。
宣寒波是沒有對她下重手。
不但沒有,而且連出指的氣機都消失于無形。
潘離兒的雙掌結結實實的印在宣寒波的胸膛上,強大的震波将宣寒波撞飛在牢杆倒彈回來。
重重落地,随着口噴飛的紅血。
潘離兒自己都為之一楞。
這是她所想像不到的結果,特别是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宣寒波是不是就這樣死了?
她可不甘心十年的折磨忍辱來報複就這麼快的結束。
“你一點都不擔心他?”
潘離兒自己不想看宣寒波的傷勢,隻好朝外頭的柳大公子叫道:“嘿嘿,他可是你的嶽父大人……”
柳大混混可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十足的混味兒道:“我能怎樣?如果是死了,哥哥我去也沒用啦是不是?”
如果還活着呢?
柳大混混也有一番道理道:“活着又怎樣?你會放過?所以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繼續看戲啦!”
潘大美人對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銀牙一咬,垂眉瞪向宣寒波仆倒的身軀,心中情緒之複雜簡直連自己也說不上來如何形容。
“是生是死好歹看一下吧!”柳大混瞧她猶豫不決,忍不住插口道:“反正檢視‘敵人’也是正常的事呀!”
潘離兒給他這麼一說,更多了兩分氣惱,終究是重重一哼蹲了下去,翻過了宣寒波的身軀來看。
伸手一握脈息,已是微弱的似有若無。
秀眉稍蹙,一時倒是給難住了。
如果此刻不救,看來宣寒波決計捱不過一個時辰,如果施手相救……那未免又太“奇怪”了一點。
她可真是一番苦惱在思索。
那廂的柳大公子又說道:“我看這件事不如先治好了我的泰山大人,然後呢………再用點什麼手段來報複吧!”
這話是大大的有理。
不過潘離兒可是有了顧忌,如果自己運功治療宣寒波時,那柳小子搞出什麼鬼來那可是難說。
“放心啦!”柳帝王呵呵笑道:“你真是要死,哥哥我可是半點好處也沒有對不對?”
怪了!這小子難道會讀心術不成?
潘離兒重重一哼,便坐下策動内力氣機接續宣寒波的心脈氣機。
宣寒波的武功心法她略知一二,因為他們曾經很親蜜的相處過,更加上這兩掌是由她所下的手,是以治療起來恢複的速度不但快而且容易的多。
隻是在這一盞茶内有點奇怪的是,似乎在宣寒波的體内有一股奇特的氣機在抗衡?
難不成是在分别的這些年内宣寒波又另外習了旁門的心法?雖然是有些兒奇怪,終究是在這短時間内治愈了八成傷勢!
她的一雙手掌在離開前可是暗中動下了一些手腳,反正心中有個十足的把握,偶後多的是時間和機會來慢慢思量如何跟宣寒波算帳。
得意中含有無奈的一笑,她望向柳帝王嘿嘿兩聲道:“人我帶走,以後你可以安心的活下去……”
“活下去是一定要……”柳帝王嘻嘻一笑道:“不過人你可不一定帶得走!”
潘離兒神色一變,冷哼道:“你想阻止我?”
“哥哥我是看戲的!”柳大混混雙手一攤,笑道:“可不想沒事自個兒爬上舞台演一角……”
那麼就是宣寒波了?
潘離兒正想回身,背後已是遭到某種奇異的指力所點,在全無征兆的情況下已叫宣寒波制住。
隻複元了八成功力而且受到自己以特殊手法下制的人有可能做得到這點?絕不可能!
潘離兒已經知道了結論,這一切都是經過精密的設計,而且絕對不會是簡單的隻想制伏自己而已!
宣寒波微笑的走向柳帝王,咱們柳大公子急忙恭敬的站起來,眼前這人可是他的嶽父大人哩!
“現在我教你的心法頂多隻能維持三個月不受奪情大蠱的限制……”宣寒波看了潘離兒一眼後,緩緩道:“至于三個月内你能不能用任何方法解掉蠱毒,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小婿拜謝嶽父大人!”柳大公子難得中規中矩的說話,而且還抱拳揖身道:“恭聽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