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功夫以前曾經是枯木神君的獨家秘技,但是在枯木神君敗于“楊逃”柳帝王之後便失傳于武林。
後來,柳夢狂曾因為自己适合這門技法,便将枯木神功改良後傳授予自己,而今天也是因為這點,夏自在推論出自己和柳夢狂之間有所“關系”。
張人師沉沉一笑了,猛咳兩聲裡吐出了一口濃血來,道:“夏大先生,張某人不得不佩服你,不過,我相信在這個時辰内柳大先生和聞人名劍已經做了不少事。
”
夏自誰冷眉一挑,嘿道:“就憑他們兩個想控制本土注二十萬白蓮教衆?”
“你可别忘了,還有乾坤堂。
”張人師哈哈大笑道:“除了開封城裡的四萬兵力以外,其餘的都已落入解勉道的掌握之中。
”
夏自在臉色變了幾變,沉哼道:“原來你在洛陽時就已經跟解勉道暗中勾搭,嘿嘿,難怪夏某人一直無法挑出姓解的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張人師歎了一口氣,道:“放下自己的野心……”
“哈哈哈,癡人說夢!”夏自在雙眉一挑,沉沉哼聲道:“你要我跟柳夢狂投降?嘿,你可别老糊塗了,眼下開封城可是由我夏某人控制!”
他越說越怒,一大步子向前便是舉掌要拍碎張人師的太陽穴。
這時,窗外有人輕輕歎了一口氣,道:“九幽,你怎麼會如此恨我?”
是柳夢狂熱
“因為他嫉妒!”聞人獨笑淡淡接道:“他嫉妒你們一同出江湖,但是人人隻知有‘帝王’柳夢狂,卻不知道有他夏九幽。
夏自在的一雙眼眸閃爍着奇異的光芒,聲音變得嘶啞而尖銳,道:“很好,你們果然有這個膽量進來這裡。
”
柳夢狂輕輕一歎,道:“九幽,你仍然決心蠻幹?”
“你可沒資格說這句話!”夏自在挑眉沉聲,恢複了鎮定,冷冷一笑,道:“在這府宅左右随時可以調集一萬兵馬,哈哈哈,京是等你們來!”
柳夢狂雙眉輕皺,喟然道:“想不到你的心已被權勢動搖至此,看來在城外半裡一場火藥爆炸之事不能原諒了。
”
夏自在連連冷笑,傲然昂首道:“誰要你……”
三個字才開說起,背脊上忽然一痛。
那痛恍如被人家“鋸”入了身軀内似的,一波強過一波的刃氣,徹骨已極。
夏自在雙目暴睜,卻是轉不回不了身。
隻要身形稍動,必定被砍砸兩半。
“嘿嘿,你很不相信?”喬嶺在他的耳畔後冷冷道:“我的确不是柳夢狂的人,但是,我可是修羅天堂之一咧!”
夏自在雙目睜暴,除了覺得生命一滴一滴的往外流以外,他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柳夢狂在這個時候出手。
他的杖以一種神奇而不可思議的角度遞出,劃破了空間的距離,也連接了由生死到死的最後一線生機。
喬嶺的那把天竺彎刀在他手腕骨碎裂的時候已經無法加上任何一點力氣。
他退,卻是柳夢狂那支杖的餘勁氣機仍在,由手腕迅速滑入體内,如蛇!
喬嶺隻覺得胸口一悶,眼前一黑,登時栽倒。
柳夢狂的杖之勢不停,往下一拍中夏自在的背脊。
血止刃出。
一氣呵成,前後隻有一招。
帝王不愧是帝王。
夏自在凄慘的笑了,深深的垂下頭,已盡是千言萬語,說道:“到頭來,終究還是你赢了我!哈哈,我一輩子在你面前擡不起頭。
”
夏自在組緩緩擡頭看向這個倚傳奇的男人、朋友、敵人,耳裡轟然的聽到的一句:“你現在不是擡頭了!”
好簡單的一句話。
這句話卻足以讓夏自在全身大為震動。
是啊,何必在乎在誰的面前呢?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命運、自尊、因緣。
柳夢狂雖然武功卓絕驚世,可是一樣有他的困惱。
既是明白了這道理,便明白了人何争于人?
夏自在豁然間哈哈暴笑了起來。
笑聲好久好久不歇,雖然背部的傷口創痛依舊,但是他的人已沒有創痕。
這是真心的大笑。
“這塊令牌可以指揮我的二十萬兵馬。
”夏自在在臨走前遞出了一方純白浮雕的蓮花玉令牌,淡淡道:“其餘的,張人師可以操作運行。
”
他走了,無牽無挂。
“好氣魄!”柳夢狂輕輕一歎道:“天下可有不少人要他的命。
”
幾天前的那一炸,夏自在可結下了半個武林的梁子。
“是你那一出手打敗了他!”聞人獨笑在窗外的雪地中淡淡道:“你令他真正明白,在武學的造詣上差你太多。
”
柳夢狂喟然一歎,緩緩道:“他已經有這個心,我們又何必想得太多!”
聞人獨笑原本想要接下去的話是:“所以,他作了抉擇,甯可獻出蓮花玉令牌而求财保生命。
”
他沒有說出來,因為柳夢狂甯可保留住友誼的回憶。
是啊,事情已經做得相當好了,又何必自尋煩惱!
聞人獨笑這時也有點驚愕的發覺,“帝王”柳夢狂比自己所想像的似乎更多了一點人情味。
***
“所有的事端都是由姓秘的那老小子搞出來!”夏停雲哼哼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