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個個強悍有力,而且練會了一門以弓弩為兵器的搏鬥工夫。
“跟我來,擒殺那名叛徒!”
“是!”一陣響天的大喝道,這二十名弓箭手已擁促着韋皓雁往前大剌剌的迫向葉葉紅。
此時,那些圍殺的兵士們已紛紛退開,讓他們雙方對峙,瞧眼前這情形,該是對方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我們走吧!”是柳帝王在屋頂歎氣。
“不看了?”皮俊訝異道:“最精彩的結局才開始。
”
“這一段已經結束了!”宣雨情可真了解夫君的看法,也歎氣道:“葉葉紅一出手,韋皓雁立刻會落入他的手中。
”
皮俊楞了楞,道:“那我們就不管了?”
“當然不能不管!”柳大混混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道:“我想在城外葉三公子一定還有别的接應。
”
接應的人必然是黑色火焰這個組織。
“因為葉小子是秘先生的愛徒?”皮俊的眼睛亮了起來,道:“所以秘先生一定不會讓這小子死得很難看?”
當皮俊說這些話時他們三個已經是在城外十丈處的稻田裡,緊盯着眼睛在瞧那邊的變化。
“來了!”
果然,城裡一匹高大純白的駿馬奔了出來,後頭還跟了一匹也算不差的黑馬。
黑馬背上坐了一個駝子?田不時。
“唉,這老頭子真是忠心得過了份,連命也不顧啦!”皮大堡主實在為這個田不時有些歎息。
前面那匹白馬上則坐了兩個人。
這裡雖然有點距離,而且是逐漸入夜了,但是以他們三人的目力仍舊可以看得出來是一男一女。
“哥哥我可是沒料錯。
”柳大公子嘿嘿一笑,伸了伸懶腰,站起來道:“走吧!”
“又要走?上哪兒?”皮俊瞧着那兩堆早己遠去的飛塵,以及後頭數十匹駿馬追随了下去,歎道:“現在連人影也沒了,我們上哪兒追人?”
“反正往前逛着就是了。
”柳大混混又露出市井無賴的表情來,道:“不論那個葉小子到了哪裡,我的人可比那些吃公家飯的有用得多!”
這點皮俊絕對不會否認。
***
葉三公子滿滿心頭的熱切一下子冰凍了起來。
普天觀的确是有這麼一間道觀,隻不過在不到一個時辰前已經燒成了灰燼。
四下青煙或濃濃的黑煙宛如在嘲笑他。
嘲笑他被人家玩弄欺騙。
而這回的代價卻是一條命,一條他認為最珍貴、最重要,他自己葉葉紅的命。
難道師父秘先生出賣了他?
還是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田不時從小丘上奔了過來,疾聲道:“公子快走,那些官兵已經朝這個方向追來了!”
葉葉紅瞧着自己掌中扣住的韋大小姐冷冷一笑,嘿道:“們追來了又如何?韋皓雁在本公子的手上,瞧他們敢如何動我一根寒毛。
”
“公子,能避則避!”田不時皺眉道:“硬是争這個鋒頭隻怕是無謂的麻煩。
”
“好,說得好!”在一片濃煙中有人用力的拍起手來,哈哈大笑道:“葉三公子,貧道在這裡奉了秘先生的指令久矣!”
原來如此,葉葉紅的眼睛亮了起來。
有誰會想到自己躲在這一片廢墟之下?
這下韋皓雁也不得不為之驚異贊歎,黑色火焰的手段太高明了,誰也料不着這件事。
“那兩馬是麻煩。
”煙霧裡的人緩出來,是個五旬左右的道士,他淡淡的道:“放了他們走。
”
“是!”葉葉紅一拍馬肚,連着田不時那匹黑馬也一并喝走。
這時,在山丘另外一邊已傳來了馬蹄震響的聲音。
官兵們果然馬上就要到了。
“請道長指示明路!”葉葉紅也有些急了,道:“若是等到那些官兵看見,再逃已經是來不及了!”
“逃?”那名道士冷冷的笑了,嘿聲道:“葉三公子,你猜貧道是誰?”
在這種節骨眼上說這種話,那意義大是不同。
葉葉紅的臉色一沉,右手不放松了被點住穴道的韋皓雁,好讓自己可以很快的扣拔劍出。
“你是誰?”他問,有點寒意。
“有一雙妙手的人!”那名道人笑了,一揮手揭下了人皮面具,彈指丢給葉葉紅。
而他的真面目不是董一妙是誰?
“是你?”葉葉紅在訝異和猶豫中沒有接住人皮面具,任意讓它掉到自己的腳跟之前。
董一妙淡淡一笑,又脫下了道袍,裡面還是一件道袍,道“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化成道士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
董大先生哈哈大笑,又将道袍扔給了葉葉紅,邊道:“董某的一生中可沒有‘逃’這個字!”
妙,妙絕了的計策。
葉葉紅伸手接住了道袍,穿上。
當然,防人之心不可無,在穿着的時候仍舊維持着随時可以拔劍的最佳姿勢。
甚至在衣服穿上身以後,猶且以内力測試了一下道袍上面是不是有毒?
沒有,這完完全全是自己多心。
背後那山丘已是馬蹄大響,最少有二十名官兵策馬過來,立時也聽到有人叫道:“快,韋大小姐在那兒!”
董一妙瞧也不瞧那些官兵的來勢,淡淡的朝葉葉紅道:“這二十個不起眼的家夥你要多久的時間?”
葉葉紅笑了,随手已經撿起了人皮面具,回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