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原因的……”皮大堡主解釋道:“五年前一個姓劉的女人嫁到了村子裡來,結果婚後不到半年就死了老公。
”
他在這兒是大地主,對皮家堡方圓百裡内可真是熟,道:“後來再嫁、三嫁,結果都是一樣……”
“哇!這女人豈不是天生的克夫命?”夏兩忘伸了伸舌頭,不小心看了宣大美人一眼。
“你瞧我做什麼?”大美人可翻白眼了。
“沒事!”夏兩忘嘿嘿道:“眼睛扭了一下而已。
”
皮俊可接下去他的故事了,道:“後來來了一個算命的,告訴她開家客棧人來人去必定賺大錢。
”
“妙了,這算命的也真會湊。
”
夏停雲哈哈拍手道:“瞧來他是說準了。
”
“可不是……”柳帝王哈哈一笑,從這劉記客棧的後院往前望去,客棧不小住的人也不少。
“帝王”柳夢狂并沒有跟他們走一路。
沒有人反對這句話,因為他是真正的“帝王”。
宣雨情聽得皮俊說得有趣,忍不住道:“怎的住進了半天,晚飯也吃了,一直沒瞧見那位老闆娘的身影?”
“那又得說到算命的一句話了。
”
皮大堡主這廂可得意的道:“因為這位劉寡婦天生有桃花劫,所以每天一入夜到子時以前可不能出來。
”
“為什麼?”三個男人一個女人同聲問道:“又為什麼子時以後可以出現?”
“因為子時以前是從少陰進入純陰的時間,若是她出來時大大增加桃花劫的氣運,男人會情不自禁的上勾。
”
皮俊歎了一口氣,接道:“過了子時已算是另外一日,也就是從純陰退去轉為少陽起便可。
”
“所以她這幾年來就一直是這樣?”
“至少哥哥我知道的是如此。
”皮大堡主看了看天色,嘻嘻笑道:“咱們再喝茶喝個把時辰就可以瞧見了。
”
瞧一個寡婦有什麼好看頭的?
他們倒是有點興趣,因為這個寡婦與衆不同。
柳帝王此時又想起了蔔癡,不由得歎道:“易經八卦之妙,有時倒真的超出人類所能想像之外咧!”
宣雨情點了點頭,道:“那夜我們見到了蔔癡,是真是假猶叫人猜之不透……”
“怎麼會是假?”
忽然有一道非常誘人的聲音,柔濃濃的在衆人的耳際響起,很好聽可是也很慵懶得令人覺得是一種誘惑。
柳帝王登時提高了警覺。
這是來自西域一種撥心妙音,往往波斯這個地方的女子為了引誘男人,一邊跳舞,一邊出聲相誘着。
果然在黑暗處有一名身姿曼妙的女人,輕緩緩踏踩着舞步飄了出來,每一個動作都妙極了。
夏停雲歎了一口氣,道:“哥哥我還是找一棵樹去睡覺好了。
”
夏兩忘也站起了身子,道:“我也這想。
”
他們兩個可走得好快,快得像是要拉肚子急找茅坑似的,近乎沒命般的三兩步就溜到了前頭混入人群。
皮大堡主乾笑了兩聲正想說話,那柳大混混已經瞪着眼道:“皮小子,你的老窩不想要了?”
皮俊苦下一張臉,瞧了瞧那位劉寡婦既美妙又有點淫蕩的舞姿,歎氣道:“人家找的人可不是我……”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知道是找你,所以我知道不是找我。
”
這算是哪門子回答?不過柳帝王好像默認了。
皮俊這廂急急忙忙的走了,可剩下柳大公子和宣大美人在瞧着這二十出頭的”寡婦”盡情扭擺着。
“不請我坐下?”劉寡婦嬌笑一聲,自己輕依偎的坐了下來,身子可靠的柳大公子好近。
宣雨情可沒有半點兒的不高興,最少她的表情有任何的憤怒,笑了道:“夜深風寒,老闆娘不怕着了涼?”
眼前的劉寡婦穿得可是不多。
最少一雙手臂沒有衣袖擋着,敞的外袍裡面隻着了“一塊布”,加上腰部以下穿了件寬松的褲子,是來自波斯的那種燈籠褲。
以及赤腳。
這一對腳踝又白又嫩,真怕不小心踩到了石子割破,那不知要讓多少男人心疼。
“怎麼會冷呢?”劉寡婦笑得花枝招展,胸部可是很有韻律的起伏着,道:“男人的胸膛和手臂是最溫暖的地方。
”
她邊說還邊往柳大混混更靠近了些。
柳“大”混混可不是混假的,更何況是大字輩。
“這點哥哥我相信。
”柳帝王笑得一付很可惡的樣子,道:“相信男人的拳頭打在妖魔鬼怪的臉上是最有快感的事。
”
他說了就做,一個大拳頭揮了出去。
劉寡婦幾乎不敢相信,會有男人狠得下心來打她。
不過她有對付的方法,隻要身子稍微站起來,她倒要看看天下是不是有不正常的男人忍心打她的胸部?
咚!
結實的一響,劉寡婦飛了出去。
叭!
有力的一聲,劉寡婦趴在地上吃了一口的土。
她跳了起來,忽然覺得全身氣機不動,于是又重重的坐了下去,開口大罵了道:“你這個小鳥龜、王八蛋、塞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