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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好友有难驰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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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自己,而且在笑自己。

     這絕對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尴尬,尤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因為這種感覺跟在一群陌生的孩子面前,一件件的脫光自己的衣服的感受沒兩樣。

    他和阿奇有一樣的毛病。

     沒辦法,慕容華不敢再正視那異族女人,隻得勉強将目光移向自己的酒杯。

     人們常說,“酒亂性,色迷人。

    ”但今天,酒卻救了慕容華。

     那酒,就像清醒劑一樣,首先壓制了那一部位,然後面色也恢複了原樣。

     那異族女子倒也識趣,一曲舞畢,離開了大堂,但沒有離開屋子。

     沒想到,她卻緩緩地走到慕容華的桌前,又扭起了那撩人的舞蹈。

     慕容華剛剛抑制住的欲火,又被她撩起,因為現在看得更清楚,更透徹。

     他隻好把目光轉向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

     剛想開口,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向他擠了擠眼,呶了呶嘴,又将目光轉向了那異族女子。

     他知道,冒然沖動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他不敢再繼續看那舞女,怕剛剛熄了的欲火又被撩起來,如果再想控制,那就難上加難了。

     這是一場意志力的較量。

     到現在他才知道,欣賞舞蹈不但令人心醉,更可以讓人自我毀滅。

     特别是那種異族女子。

     有人說,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最厲害。

     但在慕容華眼裡,女人比小人還要厲害。

     這時,那個人五人六模樣的人把眼光轉向了慕容華,好像在問: “慕容華,感覺怎麼樣?” 慕容華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裝出一副欣賞和贊許的表情。

     好像對這種招待感到滿意,但心裡卻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方解心頭之恨。

     那舞女已經扭到了慕容華的身旁,還不停地用她柔嫩且富有彈性的身軀輕輕地碰着他。

     慕容華簡直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閉了眼睛,不得不用牙緊緊咬住嘴唇,一絲鮮血從牙縫中流了出來…… 他知道,這是對自己意志、毅力的考驗。

     他真希望現在能有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下來,澆滅這心中的欲火。

     這是一種人性與獸性的争戰。

     這是一次做君子與小人的抉擇。

     正當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時候,隻聽一聲掌聲,再睜眼一看,那舞女停止了舞蹈,退了下去。

     慕容華好象惡夢初醒,身體好似虛脫了一樣,幾乎癱倒。

     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叫道: “好,好!真是個柳下惠。

    ” 慕容華看着他那副扭曲的嘴臉,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他心裡暗道: “你好媽個頭,好你媽個屁。

    好在老子的定力強,要不然,今天的臉可就丢到爪哇國去了……” “佩服,佩服,不瞞你說,你是我這輩子看到的唯一一個我信服的人,來,我敬你一懷。

    ” 說着,慕容華對斟了一杯酒。

     慕容華雖說對此人的恭維厭惡到了極點,但也覺得自己很光彩,隻好陪着喝光了這杯酒。

     他發現這個人不但自傲,自狂,而且還有種變态的心理,一向自以為是,從不理會别人意思的人。

     慕容華張開嘴巴,剛想問話,然而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一陣愕然,“我的天!”他發現這事比剛才那事來得還要可怕。

     現在再多的問題,也問不出來了。

     慕容華努力地張大了嘴,想說話,可是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能發出像啞巴一-樣的“啊”的聲音。

     他那張俊臉掙紮得比剛才還紅,額頭汗珠,一顆顆滴落。

     慕容華人已慌了,心也亂了…… 他簡直快哭了。

     他不明白自己剛才還是五音健全的人,怎麼會一下子變成了個啞巴。

     那個人五人六模樣的人看着他,眼裡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

     “你還會講話嗎?”那人問道。

     慕容華點點頭,但又迅速猛地搖了搖頭。

     這表情比哭好不了多少。

     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惋惜地歎了口氣,問道: “我的話你聽得清嗎?我的意思是你聽不聽得懂?” 慕容華心裡不禁暗罵: “我操你祖宗的,我要是聽不懂,我點頭幹什麼?” “噢,對不住,我說的真是廢話,真是對驢彈琴,有許多的啞巴也是個聾子。

    ” 那人好像看見了慕容華在罵他似的。

     但那人瞬間又道: “其實啞巴并不一定是聾子,十個啞巴九個聾,一定是個錯誤。

    但是一個聾子,如果是天生的話,他肯定是個啞巴,因為他根本聽不見别人說的話,又怎麼可能學着别人說話呢?你說對不對?” “對個屁!” 慕容華心裡早為自己這樣不明不白地變成啞巴,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哪還有心情聽他鬼扯。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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