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娘養的東西。
”
阿奇知道田心内心傷痛之極,他松開了緊抓船漿的手。
衆人都流下了淚。
XXX
當趙義帶着慕容華來到金陵城後,他們就開始在尋找。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尋找。
他們要找人——“判官府”的人。
但是,幾乎望遍所有的人,慕容華都沒有發現一個“判官府”的人。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判官府”的人一下都“死”光了似的,竟然連這麼熱鬧的大街上,也沒有他們的蹤影。
在當年,那時金陵城中,随處都可見到“判官府”的人。
趙義帶着慕容華來到慕容華的“判官府”。
誰知此地的“判官府”,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在金陵城中消失了。
趙義站在那兒,發愣起來。
幾天前,趙義還在“判官府”内“守株待兔”,但幾天之後,這裡竟如異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挺大的茶莊。
慕容華也覺得奇怪,但他知道,這裡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
趙義走到進茶莊,對一個正在茶莊裡忙乎的小二問道:
“請問這茶莊幾時開的,原來的“判官府”到哪兒去了?”
那小二看了趙義一眼,沒有說話。
趙義感覺到小二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納悶。
他又問了一遍。
哪天那小二的話,卻讓趙義吃了一驚。
那小二道:“我們這是百年字号的老店,一直在這兒,哪有什麼“判官府”的。
”
趙義想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們倆又失去了“目标”,兩人開始在金陵城中“逛”了起來。
天漸漸黑了下來。
夜秦淮。
金陵城中的繁華熱鬧之地——夫子廟。
白天,這裡遊客如織,商販雲集,一派熱鬧之極,繁華之極的景象。
那秦淮河上,停着上百支各式各樣,精美的小船。
有舳闆,有畫舫,還有特意為官宦大戶準備的“張燈結彩”的樓船。
入夜,放泊于秦淮,兩岸笙歌處處,絲竹不絕于耳,隻有每艘船上遊興溢采,歌女的彈唱聲,遊客的調情嘻笑聲,酒杯的碰撞聲,引起彼伏,極盡奢靡熱鬧無比。
自古秦淮出美女。
秦河誕生過秦淮八豔。
這裡有賭場,有青樓。
這裡是銷金屋,更是銷魂窟。
古詩言:“人不風流枉少年”多少王孫公子就是這麼夜沉迷在秦淮河畔,過着紙醉金迷,美酒在手,佳人人懷的日子。
就在這喧鬧的秦淮河畔,有一艘很不起眼的小船,正穿梭于畫舫與大船之間。
這樣的小船與那大船相比,真是太小了。
通常這種穿梭于河面上的小船,隻是那些窮人用來做些小生意,賣些小吃、幹果之類的零食,嫌些錢用以養家糊口。
此刻,那支小船正靜靜地停止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沒有人去注意它,因為,它根本沒有什麼特别之處。
船上坐着慕容華,還有趙義。
自從天黑後,慕容華不知道趙義從哪兒弄來這麼-條船,把他藏在艙内,帶他“逛”了-趟夜秦淮。
不過慕容華他隻能聽,卻看不見,趙義把艙門放下,他就被關在黑黑的艙裡。
在沒有見到阿奇之前,他不想再節我生枝。
慕容華的穴道被制,動也不動不了,他隻能用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趙義。
趙義被慕容華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問道:
“你老瞪着我幹什麼?”
慕容華道:“不幹什麼,隻是,我在想那事怎麼這邪門?明明我的“判官府”就在那兒,怎麼一下就不在了呢?”
趙義一聽,他不禁道:
“我也感到很奇怪。
”
趙義說完後,也沉思起來。
慕容華又問道:
“你以為我在你手中,就能引出阿奇嗎?”
趙義道:“肯定,阿奇一定會來。
”
慕容華追問道:
“你不怕阿奇還沒來,而我的仇家就先尋來?”
“這……”
趙義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慕容華說得有理,他不能不考慮考慮。
趙義沉默一會兒道:
“沒人會發現你,這事我會處理的。
”
慕容華道:
“我看,你還是把我放了,我可以幫你們化幹戈為玉帛。
”
趙義沒有想到慕容華這時竟能說出如此的玩笑話來。
趙義道:“你别開玩笑,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
慕容華道:“你不怕我跑了?”
趙義答道:“你要是想跑的話,我就殺了你,你死了,我一樣可用你的屍體引來阿奇。
”
慕容華一聽,沒轍了。
他閉上了眼睛,索性養起神來。
慕容華他要在這段時間,恢複自己的體力和功力。
他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報仇。
慕容華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報仇,他要向那‘玉花樓主’這個惡女人,讨回這筆血債。
為了自己,也為了那可憐的姑娘——花濺落報仇。
趙義看見慕容華閉目養神的樣子,他反而不安起來了。
他對慕容華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