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餘日的功夫,長安城裡,皇宮内外,凡是認識或者不認識的都會問這麼一句,您種痘了嗎?瞧瞧,本公子對于瘟疫的新式治療法幾乎成為了一種時尚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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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也種了,娘親也是,小三屁股上挨了兩巴掌之後也屈服了,全家人連續幾個晚上都在研究自己胳膊上的東西,一個勁在那比劃,實在是,不就是種個痘嗎?姐夫更是對自家小舅子的本事大贊了一通,大姐也喜得連聲誇贊我這個兩年不見的二弟長了能耐,老爺子反正隻知道樂了,整日裡就眯着個眼瞧我,平時那常挂在嘴邊的孽子也不見了,倒是着實讓我高興了好些天。
時間飛逝,一轉眼,已然要接近婚期了,家裡頭忙的跟什麼似的,當然,跟我可沒啥子關系,照樣子是每天去城外學事學院逛逛,與士卒們一同訓練一番,本公子的刀法在那位席君買的指引之下大有進步,怪不得這家夥能萬馬軍中取敵酋首級,雖然力氣沒有我的大,可那套刀法耍的,着實讓人眼熱。
然後到進奏院溜溜,偶爾進進宮跟倆位小王爺進行政治思想品德教育,再去吃吃李漱的小豆腐,然後黃昏若是有暇,必定跑程府逛逛,安慰下程鸾鸾這位美人,安心地在家呆着等我娶她。
“怎麼了,這幾日,你們似乎都悶悶不樂的,來,給郎君我說說?”月色正佳,随意地靠依在那擺放在屋外走廊上的躺椅中,溫言朝着雖作笑顔,然其擡眉彎唇之間,總是溢散着淡淡的疏離和幽怨的宮女姐姐問道。
“哪有啊,怕是郎君多心罷了,綠蝶對吧?”宮女姐姐作出個若無其事地笑了一個,邊上一無所覺的綠蝶亦點了點頭,小丫頭正沒有一點兒心機地為我高興着:“少爺。
您成親娶公主,那場面一定是壯觀得緊呢。
”
“有什麼壯觀的,還不就是娶媳婦嗎?”我伸手把靠坐在椅邊上的綠蝶壓斜了身子,依偎進我懷中,淡淡一笑道。
“照兒,來,靠這兒。
”亦不管宮女姐姐願意不願意,伸手一拔。
一個妞靠在一邊,還好這張躺椅甚是寬敞,三人堪堪擠下。
“以後郎君娶了公主,也不過是娶了個媳婦,你們倆也就是多了個姐妹罷了……”我左擁右抱地望着灰藍色的夜空道。
“可不止一個。
”綠蝶撅了撅嘴,小聲地嘀咕了句,惹來宮女姐姐的低笑聲,害得我把準備了好些天的話全被綠蝶給撓得亂成了一團,又愛又恨地在綠蝶粉嫩地臉頰上親了口:“小東西,知道不止一個。
少爺說錯話了成不?”
“綠蝶可沒怪過少爺。
我就是想公子您快些把公主和程家的小姐娶了進來。
”綠蝶羞不可抑地把頭埋在了我的胸膛上,悶聲道——
“是嗎?呵呵呵……”
“郎君,我跟綠蝶雖說被您收了房。
”宮女姐姐拿手在我的胸膛上輕撫着,展顔一笑,卻依舊是剛才那般的模樣,略顯澀聲地道:“待您大婚之後,您才算正式把我跟綠蝶收為妾室,到了那時,若是以後公子得朝庭大用,立有功勳,妾身與綠蝶,許能沾光。
得個朝廷承認可享诰命的‘媵人’身份。
”
“哦?”聽了這話,倒是讓我好奇了起來:“妾室也有封诰不成?”
不料我這話一問,頓覺得兩女渾身一僵,心中一急,連忙解釋道:“我真不知道,就是想問問。
”
“郎君這話可把妾身吓的……”宮女姐姐見我雙目坦誠,身子放自放柔了下來,拍着胸前,嬌嗔地橫了我一眼。
低胸的宮裙露出地半截玉肌在月色與室内從門口散射出來的燈火交融之下,染成了徘玉之色,深深的溝豁實在是讓人眼饞,宮女姐姐見我瞪得溜圓的雙眼亦不舍避,咬着紅唇,媚媚地眼眸兒,宛若要把我的魂魄都要勾去一般。
嘿嘿嘿地幹笑幾聲,左手在綠蝶的背肌上輕撫着,右手攀上了宮女姐姐纖弱的腰肢上,略略一下滑……
宮女姐姐的臉頰瞬間被像是被灼火燙到了一般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