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鄭氏見過驸馬。
”鄭氏一欠身便立了起來,嘴角抽了抽表示了下和善。
咱也露了露門牙作為回禮,拱拱手:“見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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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劉氏見過驸馬。
”這位第一次照面的劉氏笑眯眯地給我行了個禮,然後便道:“老身與鄭夫人掌管公主府一應大小事務,今日方見驸馬,實在罪過……”
“豈敢,房某見過夫人。
”怪事,這兩位既然是公主府的總管,也知道我是誰?咋還不快去讓李漱來見我呢?
“公主乃千金之軀,此地乃公主之府邸,驸馬亦為公主的夫婿,既來,老身本應讓驸馬進去,不過,老身等恭為女官,就得按律行事,驸馬想見公主,我等自會告訴公主,還請驸馬暫且回府去稍待,若有消息,再招驸馬前來。
”劉氏笑眯眯地對我說道。
“按律?!什麼意思,我娶公主了,她就是我妻子,帶她回家這有什麼了?!”我很好奇,肚子裡有股子火,正在滋滋直冒煙。
“大膽!怎麼能這般說話,驸馬是尚公主,豈能用娶字!”鄭氏氣得哆嗦起來,翹起蘭花指指着我道。
“這位夫人,你啥意思?!”這位大嬸想幹啥,哆嗦個屁,還拿指頭指我,你誰啊你?老子還怕你不成?
邊上的劉氏笑容冷了下來道:“驸馬莫要放肆,按大唐律!驸馬不過是尚公主者,其他女子,郡、縣主等方可言‘娶’字!你不過是個驸馬,自然得聽命于公主,方合君臣之道,況且公主府乃陛下欽賜,此乃天家之地,能容你放肆不成?!”
這話我總算是聽出味了,别以為你是公主的奶娘老子就怕了你,給你三分顔色還真當你是開染坊的,再說了,我跟李漱,夫妻倆誰聽誰的也用不着你這沒牙的老太太來指點,“老娘們,你說的是哪話?我娶的就是媳婦李漱,咋了?”我冷笑道。
“放肆!好你個房俊,膽敢在公主府喧嘩不成?!竟然,竟然還敢拿稱呼來污公主之名……”鄭氏這會兒氣的多說起來,翹起手指頭指着我。
怪不得人家說宋代以前的公主都吊,怕就是這幫子仗勢欺人的東西給慣出來的。
“嘿嘿嘿,您還别說,今個我就是要鬧一鬧,别說是公主府,你就是讓李漱站我跟前來,老子一樣不怕!”老娘們,若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老子早一巴掌讓你丫的玩慢動作飄移。
“二位夫人息怒,驸馬爺您也息怒,依小婢之見,不然還是禀報公主,由公主來處斷可好?!”婉兒見勢不妙趕緊擠到當中來說話。
“大膽,老身等說話,哪有你這小婢開口的份,來人,把這個不識擡舉的婢子拉出去,責二十杖!”鄭氏立刻就變了臉,厲聲喝道,回首就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婉兒的臉上,婉兒直接倒退了幾步跌在地上,捂着已經呈現紅掌印的臉頰,生生地忍住即将奪眶而出的淚水。
剛才随同前來的幾個宦官就拿住了婉兒想往裡拖去,婉兒一面掙紮一面朝我哭喊道:“驸馬救我,救我……”
“慢着,誰敢動?!”總算是瞧出味了,看樣子,怕不是李漱不見我這麼簡單,我陰森森地哼了聲道。
“驸馬爺,您這是什麼意思,瞧瞧,老身身為公主的奶娘,若是讓個下賤的小奴婢騎到了頭上,以後還怎麼處理府内的事務,怎麼對得起公主?還望驸馬爺稍待,待我處置了這丫頭……”鄭氏不軟不硬地頂了我一句,回首朝着那幾個略顯松勁的宦官冷哼一聲:“這府裡,老身做得了這個主,拉下去!杖四十!”
“老娘們,你還不讓那幾個死太監把人放了?!”老子隻覺得一大股子的火氣全竄腦門了,***,來了大唐一年多,還沒見過這麼不給本公子面子的人。
“你說什麼!”鄭氏猛一回頭,原本的死闆全是冷意:“别以為你是個驸馬爺,告訴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