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年九月的最後一天,我及學院各部官員将校終于迎來了大唐皇帝陛下及一衆朝庭重臣的光臨,寬闊的水泥大道雙排行道樹就像是倆列整裝待發的儀仗兵一般,帝國主義第一号頭子李世民當頭.由于熾陽當空照,所以差不多來的一票官員臉上全挂上了可恨的蛤摸鏡,很有喜劇效果。
李叔叔一臉興緻盎然地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條大道讓這些個重臣們大開了眼界,甚至還有人下馬來好奇地觀望這路面倒底是使用了什麼法門能如此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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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了半個時辰總算是到達了校門外,巨大的青銅國徽就鑲嵌在巨石門中央,邊上的衛兵雄糾糾氣昂昂地向這些來訪人員敬禮緻意。
“諸卿都下馬,步行進去!”李叔叔總算是摘掉了難看的蛤摸鏡,在我們的陪同下,步入了軍校。
雪白整齊的房屋、士兵軍官宿舍、辦公樓等等一應由我還有那些個陪同人員,向這些初至學院的文武官員進行解說。
至于程處亮、李業诩等一批高幹.子弟,今天作為今年最後一批進入學校的學員也随之到達。
等李叔叔到達了空無一人的廣場,隻有軍樂團和少量接待人員在校台上候着,“賢婿,人都哪去了?”李叔叔不由得有些莫明其妙,拉了我一把問道。
“叔叔且稍候,一會便知,小婿今日就是想給嶽父大人及各位長輩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嘿嘿嘿地詭笑道。
李叔叔指了指我,自己哈哈大笑數聲,當先疾步順着階梯步上了校台。
“妹婿,今日可就瞧你的了,莫要讓我父皇失望才是……”太子殿下一臉和藹之色,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我也回以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太子殿下放心,末将定會全力以赴!”
程叔叔一巴掌砸我肩膀上,震得我一身的甲片嘩嘩作響,老家夥。
故意的!
朝我露了露那兩排大闆牙,笑的實在猙獰:“賢婿小後生,莫要丢臉了,可得記住了,你是我閨女的夫婿,也算是我老程家地半個人.丢臉那也就是丢我老程的臉!”唾沫星子全飛我臉上,聽的我面色發黑。
啥意思,咱可姓房,再說了,丢您老人家的臉?這還用得着丢?您也不自己瞧瞧身後,無數雙帶着鄙視的目光正在瞧着您老呢。
後邊的李靖伯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笑罵道:“快滾,你這老貨,堵着台階不想讓人上去是不?想交待你女婿回家交待去,莫在這丢人現眼才是正理。
”這話我愛聽。
可程叔叔全當沒聽到,很猥瑣地再朝我擠擠眼。
笑着昂首大步前行。
仿佛那話是别人在放屁——
老爺子走到了我跟前。
略一頓足:“俊兒,今日全看你的了,莫要丢了我房府的臉面才是。
”
老爺子這話才是正理。
我趕緊恭順地點頭應是,二十餘位重臣步了校台。
其餘人等皆盡列于校台後,至于程處亮等預備學員,側分列于校台兩則。
段雲松席君買等人向着諸位分發今天地開學典禮程序。
李叔叔也得到了一份坐在椅上細看。
大家夥皆盡坐定之後,我小跑到了李叔叔跟前,單膝落地,抱拳行禮:“啟奏陛下,一切皆以準備完畢,末将向陛下請令,開始典禮。
”
“準!房卿。
切莫要讓朕失望!”李叔叔擺出了皇帝的嘴臉,很吊的揚起了下巴,拿鼻孔對着我說話。
“諾!”我得令之後站到了一邊,一身華麗的明光皚的我看起來份外的威猛。
站到了校台一角,大聲地下今道:“軍樂團,起!!點信号!”
瞬息之間,強烈的鼓聲在人們的耳邊炸起,伴着一聲尖嘯,三枚火箭依次竄向了天空。
亮紅色的光亮在白晝依舊明晰可見。
伴着一沉低沉地點将鼓聲,遠處隐隐傳來地腳步就像是從四面八方彙聚過來一般,讓人不禁色變。
李叔叔安之若素地高坐于位上,笑吟吟地瞧着我。
似乎想瞧我今天能耍出啥子花樣來。
“看!你們看那邊,咦,不對,這邊也有。
”程叔叔的嗓門最大,幹脆就站起了身來,後面就連李叔叔也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