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望遠鏡二十支,甚至那種上次我找武研院制的那種短柄投斧,蘇定芳也是大嘴一張,一下就要了五千之數,吓得我趕緊攔住:“蘇兄,您這是幹嗎?這些東西,可都是小弟讓武研院留給小弟
軍事學院學員戰場之用,您這麼幹也實在是……“
話還沒說完,蘇定芳臉上換了一副很悲傷的表情:“賢弟,老哥哥我可是要橫渡大漠,四面皆敵,兵無援軍……“唾沫星子橫飛,很厚臉皮的表現,我終于明白,為啥覺得這貨跟我很能談得來,看來,還是有一定原因的。
算了,看這位蘇名将的架勢是吃進了嘴根本就不願意吐了,得,咱不跟他計較,反正還有其他寶貝,清了清嗓子,不理蘇定芳的口水,朝着鐘骅道:“鐘大人,房某此來例也有個請求,我部下所配之鍊甲,尚缺頭罩與手套,還望能與我解決一二。
”
“頭套?!”鐘骅不太理解,我趕緊給他解釋了一遍,畢竟頭盔下再有一層防護這相對來說,至少要更安全一些。
“哦,這好辦,一會我就讓工匠就把部份鍊甲改制變是。
”鐘骅對于這個很有信心,鍊甲的打造現在已經并不像以前那般的繁瑣,畢竟采取了标準化流水線制作之後,所有的鍊環大小一至,一副鍊甲的扣鎖,也就需要三位工匠兩天的時候便可完成,極大地提高了制作速度。
蘇定芳所需要的東西很快就整理出來,由武研院内的衛兵駕車搬出了武研院重地,再由蘇定芳的親兵接收便可。
忙碌了這半天,倒是蘇定芳一句話提醒了我。
“賢弟既為将軍,不知所用之兵刃為何,若是用馬槊,為兄這便有好幾柄上佳之品。
”
聽了這話,禁不住讓我臉紅起來,馬上将軍,咱有個屁的兵刃,見我一臉為難之色。
蘇定芳倒先笑了:“莫不是賢弟嫌哥哥我的珍藏之品不入眼?”
“不是不是,絕無此意,隻是小弟也不知道何兵器方能稱手,小弟,嘿嘿,實話告訴蘇兄,小弟身上就一把子力氣大,武技招式雖然也學了一些,不過皆是入不得眼的玩意,馬下嘛,還能耍耍陌刀、橫刀,可這馬上,實在是慚愧。
”我的窘态讓蘇定芳不由得大笑起來,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道:“好,此方為真性情也,何愧之有,賢弟力大,蘇某也早有耳聞,五百來斤的石鎖舉重若輕,更得陛下所贊,這樣一來嘛……”蘇定芳也不禁皺起了眉頭苦思:“想來馬槊雖然利于騎戰刺擊,卻不耐猛力。
”
“二位大人匆匆莫憂,下官倒也有個主意,我大唐武研院内有一武具間,許多上好的兵刃利器也皆陳列其中,難道還找不出一把合房大人所用的兵刃不成?”鐘骅這話讓我大喜過望,太好了,咱咋就沒想到這一碴。
“哎呀,多謝鐘兄提醒,請前面帶路,房某就與蘇兄一同見識一番。
”
果然,推開了武具間的大門,一股子油味撲鼻而來,鐘骅忙着指揮人手來點燃寬闊的武具間内的燭火,我與蘇定芳也不等鐘骅了,徑直就走了進來,欲一飽眼福。
兵器果然很多,不光是漢民族自己出産的武器,就連異族喜歡用的也甚多,還有些些個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兵器,式樣奇怪,總之不合我意,是與蘇定芳攀談評價起立在牆邊的一堆寶劍名劍來。
昏暗的燈光之下,劍器槍刃的寒光,仿佛把武具間的氣氛裹上了一抹凄曆的殺手,這種氣氛之下,讓我與蘇定芳也有些戚戚然。
順溜的一大排長柄兵器,皆擦得油光诤亮的,然後最後一把确把我們吓了一跳,昏黃色燈光一把式樣古樸,似乎殘缺,然又通體發黃、血迹斑斑的長劍立在了一個角落,擺放的架勢也不像是一般的長劍一般擺得端正,反倒像是随手就那麼放在那裡一般,偏又覺得這個擺放的姿态,讓人覺得很配這把劍,與邊上那些個寒光四溢的兵刃顯得極不協調,咋一看去,很讓人覺得陡然眼前一亮,很怪異的形容,但偏生能讓你心中油然而生起這種非常,嗯,非常紮眼的感覺。
我禁不住與蘇定芳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目光之中的訝色。
我心中浮起了一個念頭,難道是一把寂寞的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