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好像就李叔叔的園子裡好像有些,沒辦法,說幹就幹,咱們都是為了治病救人,早一天把《神農本草經》之中的那些個有害之物進行分門别類,也早一天杜絕那些大唐仁人智士發妖瘋地吞食這些個鬼玩意枉想強身健體地歪念頭。
悄悄地,嗯,通過了李治等一票學生王爺的關系,從李叔叔地動物園,嗯,也就是都花園裡抓捕了倆猴子,看到了梅花鹿,嗯,勃那爾斤很是英勇的撲了上去,可憐的家夥,沒有指梅花鹿,我指的是勃那爾斤這可憐的家夥,很久沒有生擒野生動物了,競然在都花園裡發起了彪,還搏得一票同來參觀的纨绔王爺的喝彩叫好聲。
還好大唐暫沒有動物保護組積,不然,很有可能在勃那爾斤的頭像的腦門上打個紅叉,作為大唐動植物保護組織的标志。
家裡的雞鴨也一樣拽了一雙來,羊也牽來了一隻,鵝也拽上,總之,我要用大量的事實來證明,古代人的醫學知識很偉大,但其中也同樣存在着糟粕。
若不是本公子是後世穿越而來的,怕是這會很有可能會從死牢裡頭提出一幹人犯來作活體試驗了。
這正說明了中華民族千百年來優良傳統鑄就了我仁厚的胸懷,隻拿動植物,不拿大話人做這種必死試驗的活體,所以,我一向認為位于華夏大陸東方一個小島國上的倭寇隻配做畜生?或者,畜生比他們更能高很多層次才對,蛆蟲都能脫殼化為比他們優雅十倍的蒼蠅。
提着雞鴨鵝羊還有梅花鹿等多個品種的動物,七個王爺懷揣着筆記本,今個,咱就在青羊觀給他們上上一堂生化課程,告訴他們遠離毒品,才能擁有健康。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雞鴨齊鳴地朝着青羊觀殺去,剛到了觀門口,那位正在掃台階的小道士見了這陣仗吓得一哆索,趕緊往觀裡嚎:“來人啊,房公子帶着一群家禽走獸朝咱們觀裡來了。
”
這一聲尖吼,可把孫神醫和一幹王爺給氣的,臉上都綠了,表情頓時陰雲密布起來,惡狠狠地拿眼瞪着這個不會說話的笨蛋道士。
咋回事,自個在這小道士的嘴裡都變飛禽走獸了不成?
“豈有此理,敢把孤王與禽獸比肩?!”正提着隻不停扇翅的公雞的李貞可被氣的,拿捏着雞腳的手背都冒起了青筋,李愔更是丢下了牽羊的繩子想挽起袖子直接用拳頭說括,被我用目光給逼了回去,悻悻地比了個下流手勢退回了人群當中。
人家小道士又不是故意的,難不成求人家的時候還先在别人家門口鬧将一場不成?
李恽這貨嘴巴子就沒停過,很小聲地詛咒着這該死的小道士,被我瞪了眼之後,幽怨地住了嘴,至于李治和一幹年紀小的王爺反倒是沒啥表示,似乎對于與禽獸比肩沒有多大的羞愧感。
我樂的差點就裂開了嘴,乖乖,這小道士實在太有材了,一句話就能把這票禽獸王爺憋個半死,咱都沒這個能耐。
這位還不知道自個說錯話的小道士差點被他們的眼神給吓哭了,按住笑意的我趕緊走肅,很是和藹地拍拍這位小道士的肩膀,溫言道:“别怕,袁觀主可在裡邊。
”
小道士戰戰兢兢地拿眼瞧着我身後那一票殺氣騰騰的人馬,嘴皮子都開始哆嗦了:“在,都在,觀主剛才還在。
”話說的都有些語無倫次。
算了,不跟這可憐的小孩子計較,剛想招呼着大家夥直接殺奔觀中的後山而去,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顯現在了我的跟肅,青灰色的道袍沒法兒遮蓋住她那竊寬的身形,紅潤潤的嘴唇兒微微根起,青黛的眉兒微微擰起,清亮的眸子罩在我的臉上,白晰的額頭上還抹有些許的污漬,不知道這丫頭剛才又在鼓搗啥子鬼玩意。
“原來是流霜小妹妹,你好啊,你師傅可在,今日,我來這兒有要事要找你師父商議。
”笑得很溫和,這個脾性子剛烈,很有内才的漂亮妞也是有好幾天不見了。
很怪,或者是因為我深受紳士風度的感染,又或者是因為這小姑娘能讓人産生一種很平和的親切感,至少從七色彩蛋事件之後,這漂亮的小道姑再沒給我難堪過,隻是有時候說話還帶着刺,不過沒事,咱是正人君子,斯文人的模範代表,很大人大量一般不跟女人計較,特别是漂亮的美人兒,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