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壞了,俺這個後世的平民階層還真沒打過獵,抓個人來問?想想還是算了,俺是有自尊的,打獵,簡單,說做就做,寫份計劃書先。
打獵嘛,就得有弓有箭,還得騎上俺的寶馬,腰上别把寶劍拿來耍帥,嗯嗯,再想想,對了,調料,烤肉的調料得備好,還有啥,對了,該死的馬缰,我一拍腦袋:“綠蝶!”
“奴婢在”美少女綠蝶随聲而至,大眼睛閃閃的。
“本少爺今天要做一項偉大的工程,要成為走在時代和時尚最前列的弄潮兒收手,少爺我沒燒!”——
“嗯嗯,還行就是那股羊膻味有點重。
”伸出雙手,比劃了兩下,不錯,雖然這雙羊皮手套看起來有點醜,而且不太合手,但至少分出了五根指套,軟皮,手感不錯,這下就不怕該死的馬缰傷害我白嫩嫩的小手了。
“少爺,您這手手籠子有什麼用?”綠蝶眨着眼睛很疑惑。
“這不叫手籠子,這叫手套,皮手套,懂不?”我咧嘴,很開心,畢竟是我自己親自設計的東西。
“哦少爺,您做它幹嗎?”綠蝶的好學很能滿足我顯擺的心态。
“知道嗎?用這東西,可能防止手被劃傷了,而且,冬天戴得它,可以讓手暖和,不會起凍瘡”
“哦少爺真利害,少爺”綠蝶很高興,她的少爺終于變聰明了。
“我利害你也不用熱淚盈眶吧?綠蝶,你的家人還在嗎?”覺得奇怪。
心裡卻是暖暖的,這個家裡,除了父親與母親還有那個與我一母同胞的大哥之外,怕也隻有這個小丫頭對自己最貼心了,很多事,都能跟她說,不管她信還是不信,總會睜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靜靜地聽着。
“奴婢奴婢沒有家人,河東遭災,奴婢的父母在奴婢五歲那年就走了,虧得奴婢的遠房叔叔,還有少爺奴婢才進的房府”綠蝶的聲音有些哏咽。
“哦”張大了嘴,不知道怎麼勸慰。
“自從進了房府,比起在家時好了許多,而且而且少爺您對奴婢也從不打罵,奴婢”綠蝶表情有點恍惚,看着我的眼睛卻很清亮,很認真。
“以後沒人的時候,别老奴婢奴婢的,滲得慌。
”聽一兩句還覺得新鮮,可聽到綠蝶這麼自稱,就覺得心酸酸的,很煩悶。
“是的少爺”聲音軟軟的,就像那綿花糖,一身的淡綠衣裙,真的很配她的名字,綠色的素蝶
小心肝撲通撲通地狂跳,最見不得美女嬌弱的模樣,太誘人了,俺不是蘿莉控,必須保持清醒。
“明天就得去行獵了”趕緊扭臉,讓綠蝶去找把長弓來,綠蝶吃力地從後面提着出來,我剛一看到這東西,怎麼跟木棍般粗細?把俺着實吓了一跳:“這是弓?”
“是啊少爺您上個月特地吩咐管家的去新治來的四石弓原來那張三石弓被您給拉斷了”綠蝶小MM的表情很誠懇,不像在欺騙我,可是唐代的唐代的一石約為五十多公斤,二石不得有一百多公斤啊?三石弓不就現在這四石弓?佛祖啊,房遺愛難道是野蠻人血統?房家返祖現象第一人?
我有那麼大力氣嗎?還真沒試過,勁頭上來了:“給我”接過來,入手還挺沉的,“哇呀呀呀”咬牙,使勁,吃奶的力氣也用上了,還行,這副小身闆确實紮實,四石的弓也拉的開,就是臉憋得老紅。
太有成就感了想不到,前世扛個四五十斤的米袋上個二樓都喘得像條死狗的我竟然有這麼強悍的力量,爽啊。
“房成”看到窗外老高一個影子順着過來,不用想,趕緊扯嗓子一喊。
“小的在。
”房成手裡拿着把武器走了進來。
拔出來,長約有一米,一面為刃,另一邊厚實為刀背。
“咦唐刀?”靠,國寶,這可是國寶,這才是正宗貨。
“少爺這不叫唐刀,這叫障刀,是專用來防身的”房成臉紅了,為我而臉紅?不理你!
“難道這刀還分幾種叫法?”我很好奇。
“老爺上朝時佩的那叫儀刀,平時行獵或者出遊時佩的叫障刀,還有咱們大唐府兵佩的叫橫刀,小的也是府兵”房成看起來也是個熱血青年,
軍事愛好者。
仔細打量起手中這把手柄纏着銀絲的橫刀來,刀身沒有一絲弧度,刀背厚度近一厘米,刀刃靠近手柄部分厚度最厚,然後均勻遞減到刀尖。
然後刀尖呈弧狀,可就是手柄與刀刃之間的刀檔實在是根本沒有一點的防禦力,太小了比刀鞘略寬而已
很興奮地拿着代表大唐
軍事發展緻高點的武器站到房外,舉刀狂嘯三聲,刷刷刷,耍了遍瘋魔刀法,刀法不錯!在我刀下躺了一地的殘枝落葉,看得房成兩眼發綠,綠蝶作雙手揪心狀,臉有點青白,不懂獸人一族戰舞藝術的家夥。
“就它了,秋獵正合手,還有,房成,多備幾壺箭,本少爺我要掃蕩光長安的一切四條腿動物,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