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妖姥姥強迫着聶小倩吸人精氣時,痛罵之聲不絕于耳。
就是要這種效果,随着電影的情節大悲大喜。
“甯采臣回望了站在身畔的小倩一眼,心有所悟,提筆就在小倩的畫像邊上落下了一首詩:十裡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線悉華年,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
又是齊齊的抽氣聲,啥人,再抽,就剩煤氣了,沒一點生化知識的小家夥們。
“甯采臣望着躲在陽光無法照到的聶小倩,聶小倩同樣望着他,難舍難離的糾葛在他們的目光中糾結,燕大俠的催促聲中,他們知道,他們今世之緣已盡”
凄美動人的故事,最後的結局,倆人的生離死别,望着這一幹聽衆皆垂涕而下,很得意,李治眼紅紅的,一個勁地擤鼻涕。
李漱倆眼跟兔子似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何方,小嘴一撅一撅的,這是幹啥,我悄悄擠過去,才知道她在重複着剛才的那首詩——
“死房俊,幹嘛要讓他們生離死别,生死不能相見”坐在軟榻邊上,李漱這丫頭一直氣呼呼地對我進行聲讨,旁邊的李靖孫女,十二歲的李栀兩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很是同仇敵忾地瞪着我,先人你個闆闆的,關我屁事,有本事是你倆也穿越下,先穿越去清朝罵罵老蒲,再去二十一世紀的香港找徐克的茬,有空最好給咱捎台太陽能筆記本電腦回來。
“有我事嗎?我不過是把這故事說出來而已,已經發生的事,你讓我怎麼改,我可不是閻王爺,也不是孫猴子,能穿越陰陽去改生死薄”我一面反擊,一面看着那些十三四歲的小屁孩子在雪地裡摔交滾地跟小猴子似的。
沒法子,這會那幫子老夫子不知道要幹啥,全擠學館的大門去了,剩下我們這一幫精英學子無聊得發瘋,本少爺這樣的正人君子是不屑于在雪地裡打滾的,除非沒人。
“唉無聊死了姐,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李治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
擡起眼角看一眼像條死狗似的李治。
“年紀輕輕的,瞧你那精氣神,瘟的跟啥似的,瞧瞧外面那一堆年輕真好啊!”我很是感慨地歎了口氣,美美地抿了口熱茶。
“老家夥”脆生生的嗓音:“你莫不是未老先衰吧”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李漱那臭丫頭。
瞪了她一眼:“懂什麼,本少爺正在琢磨天地輪回的奧妙,生與死的玄機、四季變化的接觸點”
“哧”李漱拿鼻孔回答,很輕蔑,轉頭朝着李恪道:“知道了嗎?人家房少爺都成佛了”
“那俊哥兒豈不是不能讨媳婦了?”李治嬉皮笑臉地在一旁吹風點火。
“你們”氣的我都差點說不出話來了,倆陰毒的皇親,早晚要被我收拾。
長袖一揮,昂首挺胸:“哼本少爺是得道金仙,能掐會算,天地五行盡在我手”路邊攤的神算子啥的動作神态跟本無法與成仙得道的本少爺相比。
“房家哥哥臉皮可真厚”李栀聲音不大,可依舊落入了我的耳朵,李治立即報着肚子應聲而倒,沒一點王爺的風度。
李漱掩嘴如同小母雞般咯咯個不停,都是些啥人?氣的老子,面紅耳赤,怒了:“這不叫臉皮厚,本仙人的法術可以油鍋取栗、水中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