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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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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愚耕比平常提早起了床,愚耕洗漱完畢又随便吃了早點,也就動身去找光明畜牧場,愚耕從工棚裡動身之際,還是叫喚着舅舅們禀報一聲,舅舅們正還躺在各自的床上,懶得這麼早起床,隻咕咕哝哝地回應一下,也就對愚耕放心了,舅舅們不想把愚耕這次去找光明畜牧場看得有多麼重要,舅舅們可能早已預感到愚耕這次去找光明畜牧場沒什麼作用,所以才保持低調。

     愚耕也有所預感,懷疑他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異想天開了,愚耕甚至隐隐擔憂,會被那裡的保安擋在大門外,進都進不去,更不用說去見領導,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又如何能過得了保安這一關呢。

     愚耕有點心虛,但絕不會這麼吓退,反正要找到光明畜牧場再說,好像愚耕自認為是去幹什麼與會被别當作是幹什麼完全是兩碼事。

     愚耕從工棚裡動身後,先從華為工地租摩托車到闆田,然後又從闆田搭車再又轉車便順順利利地找到了光明畜牧場。

     愚耕在光明畜牧場下車後,卻又茫然起來,覺得現實與夢想之間相差太遠了,愚耕不得不變得現實一些,但既然來了好歹也要有所行動,哪怕逢場作戲也可以,總不能就這麼返回去吧,至此愚耕原先的夢想已變成遊戲,而且很不明晰,走一步算一步。

     愚耕首先想到的還是找到豬場裡去問一問,所謂的光明畜牧場的領導已在愚耕的心目中變得模糊不清,就像上帝一樣隻存在愚耕心目中,卻又實際不存在,愚耕再也不敢夢想着,能與光明畜牧場的領導見面,愚耕隻要能到豬場裡随便問一問,也就可以告慰自己啦。

     愚耕租摩托車趕到某豬場門口,卻被門保安室的一位穿着棉大衣的值班保安擋着,不讓愚耕進去,愚耕真是擔心什麼就碰到什麼,而且比他原先估計的還要嚴重,幾乎有如受到當頭棒喝,深感委屈,不信那保安會經常碰到有人這樣找來。

     愚耕也還保證僅隻要求進到裡面去問一問,那麼無論問過的結果如何他都認了,沒有遺憾,就不用說他是如何專程找來的,總該給點情面,不信隻是讓他進去問一問,就會對那保安的職責造成多大的不利影響,愚耕也還傾吐出他對養豬的真誠向往,并還提及到廣州的太和良種豬場,以及茶陵洣江茶場的那個豬場,好表明他對養豬絕對是死心不改,忠貞不渝,愚耕這麼找來就不會讓那保安懷疑,愚耕對養豬的偏愛,愚耕又不是落難才找來,就不用說愚耕華為工地其實還有活路幹,而為了找來這裡問一問,愚耕真是可以不惜一切。

     愚耕也還表示隻為了實習實踐學技術,不拿工資也可以,并保證會吃苦耐勞,讓他去掃豬糞也不嫌棄,愚耕能說到這種份上,已把姿态降到了最低,也足見其誠意,愚耕不可能還說讓他去掃豬糞,不但不要工資,還倒給學費吧,那就太不正常啦。

     愚耕還自以為是地推測,這豬場裡難道就沒有人要回去過年嗎。

     可以說,愚耕為了能攻破保安這一關,已使出了渾身解數,幾乎就當這保安是個什麼了不起的領導,該說的愚耕基本都說了,愚耕不敢保證能說到做到,愚耕的良苦用心确實是很認真的,也不是完全不合乎情理,表演也十分到位,如果這樣都連保安這一關都過不了,那就根本不必再去找領導說說,好像還與愚耕真正想要達到目的相差十萬八千裡,好像在這深圳這個地方,能真正進這豬場裡養豬,會有多麼地了不起。

     然而這位保安大人始終懶得理睬愚耕,并用一種傲慢地态度,拒絕愚耕進到豬場裡去,好像隻是讓愚耕進到豬場裡去會是一件多麼後果嚴重的事,一點恻隐之心都沒有,墨守陳規,死闆硬套,根本聽不進愚耕是怎麼說的,這保安大人隻想讓愚耕明白,他能夠在深圳這種地方,混到保安這個職位,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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