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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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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隻好緊跟在那男青年的背後。

     結果那男青年原來是要帶着愚耕登上二樓,進到某個房廳内。

     愚耕進到那房廳内,一眼就看出是作職介機構用的,卻不見有人,鬼氣陰森,明顯比那人才交流中心還要低一個檔次,也肯定與那人才交流中心有關聯,說不定還是同一個老闆開的,那男青年也還隻是磨磨蹭蹭,愣頭愣腦,一點主意也沒有。

     愚耕一念之下,馬上就毅然決然地退了出去,并重新站到那門口前的街道上,等着那男青年出來,暗自卻覺得荒唐可笑,總算又見識了一回,不虛此行。

     很快那男青年果然也出來了,面色尴尬,唉聲歎氣,若有所失,甚至好像覺得有些對不住愚耕,自食其言,慌忙叽哩咕嘟地想要跟愚耕解釋什麼。

     愚耕也大緻明白這不過是撲了個空而已,沒有找到某某某,卻并沒有造成實際損傷,當然就沒什麼關系,隻是忍俊不禁地跟那男青年打了個哈哈,若無其事,心平氣和,不必戳破那層紙,愚耕甚至慶幸沒有找到某某某。

     愚耕主動走在那男青年的前頭,開始返回那人才交流中心去,那男青年跟在愚耕背後,象洩了氣的皮球,蔫頭耷腦,魂不守舍,死氣沉沉,顔面盡失,不好回去交差。

     愚耕在返回那人才交流中心的路上,意識到今天已時候不早了,沒戲唱了,不得不要等到明天再說,但必須要求那女工作人員給他開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以防萬一,要是換作别人,肯定在補交六十元錢的時候,就要求開發票,根本不存在這種問題。

     愚耕領着那男青年,一返回到那人才交流中心,愚耕就主動替那男青年,嘿嘿呵呵地向那女工作人員,反應了一下剛才出去的結果,并表示納悶,但也無關緊要,那男青年也搶着向那女工作人員,依依呀呀地作出解釋,挽回點面子。

     緊接着,愚耕直來直去地向那女工作人員表示,他願意等到明天再來,但又鄭重其事地要求那女工作人員應該給他開補交了六十元錢的發票,并還故意油裡油氣地表示,反正他在妹妹那有吃有住,所以給他介紹工作,可以不必急于一時,今天不行,可以等明天,明天不行,可以等後天,就是讓他等三四天都堅持得住。

     那女工作人員一聽說,愚耕終于願意等明天再來,立即表示歡迎,并要求愚耕明天要在上午八點以前趕到,再次保證,到時一定會有人送好幾個求職者一塊到一家新廠去應聘面試,但那女工作人員一聽說,愚耕要求開他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則懷疑愚耕圖謀不軌,卑鄙無恥,再加上聽了愚耕後來說的那些油裡油氣的話,更加懷疑,愚耕是個混賬東西,太過放肆,氣焰嚣張,就偏不給愚耕開他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好像開發票是件多麼嚴重多麼麻煩的事,卻又假裝成堂堂正正,正兒八經,不能因為愚耕而破壞這裡的規矩,所以就不可避免地跟愚耕争執起來,拒絕愚耕的無理要求。

     最後,愚耕還是作出妥協,不作強求,愚耕根本就不是真正看重給他開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隻要提出過這種要求,并為此争執過,也就達到了目的,好讓那女工作人員知道,他并不是好騙的,更不能對他不認賬,由此可見,愚耕是糊塗慣了,不會真的在小問題上堅持不讓步。

     愚耕回到鵬城花園,妹妹一聽說愚耕彙報的情況,就忍不住歎息起來,幾乎斷定愚耕實質已受騙上當了,嗚呼哀哉,哭笑不得,哪有交齊了錢,卻不見有任何名堂出來,還說要等明天再去。

     妹妹還是同意愚耕明天再去,倒要看看會露出什麼樣的尾巴,如果明天還沒有什麼名堂出來的話,愚耕就可以臭罵他們一頓,那120元錢就當時丢失了,死心塌地,忍痛割舍,誰叫愚耕這麼急着把錢交出去呢。

    愚耕經妹妹這麼一說,心裡就直打鼓,将信将疑,似是而非,糊裡糊塗,不情願相信,就這麼受騙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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