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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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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後,一開始還以為座位對面,那男生和那女人是一家兄妹,而且還估計他倆大半還隻是學生,但又即将走入社會,愚耕覺得把他倆挖掘出來,當作新認識的談話對象,很有意思,愚耕很快就忍不住積極主動,輕松自然地跟他倆寒喧起來,相逢何必曾相識,愚更其實很善長與人寒喧,也很喜歡嘗試與陌生人親近,愚耕眼裡從來沒有真正的陌生人,相見就是緣分,怎還會陌生,更何況還是在乘火車。

     結果,那女生竟自稱是湖南師範大學的老師,而且說是去年才畢業,去年才當的老師,令愚耕刮目相看,暗自驚啞不已,人不可貌似相也,後來愚耕又漸漸了解到那男生竟然會是那女生的男朋友,好像也有工作,同樣是人不可貌相,或者隻怪愚耕的眼力不行,而行子對面那位年紀好像有五六十歲的婦女,正是那女生的媽媽,好像是長沙市的一名小學老師,那一對夫婦好像正是那女生的叔叔嬸嬸之類的親人,他們五人也就等同于一家人,明顯都是城裡人。

     原來那女生竟是要去海口,并解釋說,是那女生有一位什麼堂哥,在海口開了個什麼電腦公司,那堂哥又好像打電話要讓那女生到他開的那個什麼電腦公司去看看,那女生也正想到那堂哥開的什麼電腦公司,去尋求更發的發展的機會,好像那女生學的也正是電腦方面的專業,算是電腦方面的人才,愚耕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女生如果真是在湖南師範大學當老師,還為什麼想到她那堂哥開的什麼電腦公司去尋求更好的發展機會,難道那女生還不滿足于隻是在湖南師範大學當老師,愚耕還是甯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愚耕好像無論碰到什麼稀奇的事,都不情願去懷疑它的真實性,沒什麼不可能的, 除那女生要去海口外,其他四人都隻去永州一親戚家拜年,也好順便護送那那女生一段路程,好像那女生這次是頭一次單獨出遠門,其他四人還是放心不下,難舍難分,纏纏綿綿,好像一直在告别的過程當中。

     愚耕心裡面看來,那女生這次單獨出遠門,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必那女生到海口後肯定有人來接應,然後什麼也不用操心,隻管到那堂哥開的什麼電腦公司,看看情況就是了,難道那堂哥還會對那女人不利,而去海口的路上,就更不用操心什麼。

     愚耕想想他的情況,要比那女生嚴重多了,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擔心也沒用,愚耕好像習慣了,要真正碰到困難,才想辦法解決困難,一步一步走下,而不情願事先就想像出許多困難。

     愚耕和那女生總算也有些緣分,可以一路同行,互相作伴,情趣橫生,多有一種新鮮意義,何樂而不為,珍惜緣分,不能錯過。

     愚耕雖然預先就想好,選擇三亞作為最終目的地,但也早退就想好,要經過海口去三亞,甚至不一定非得要去三亞,也有可能停留在海口,反正一切隻要順其自然,見機行事,随機應變就是了,選擇去三亞還是留在海口,其實對愚耕都無所謂,愚耕根本就沒有一個明确的目标。

     愚耕有意無意的地,竟很快就得到他們五人的信賴,與他們打成一片,相當默契,特别是那女生的媽媽,對愚耕依賴有加,再三提議囑托,要愚耕與那女生一路同行,,多加關照,保障安全,那女生的男朋友以及那對夫婦也極力贊成這項提議,還望愚耕不要推辭,拜托拜托,那女生也顯然對愚耕很有好感,值得依賴,十分投緣,不亦樂乎。

     愚耕出門在外,難得會有這麼多人看得起他,對他如此信賴,深感榮幸,當作美差,正中下懷,那還不爽快應承下來,不負重望,甚至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入非非,妙不可言,心花怒放,就好像覺得讓他撿了個大便宜,以前從沒有碰到過這種好事。

     大概天黑的時候,火車終于抵達永州站,并停了下來,到此那女生就不得不要與她的四位親人說再見,離情别緒十分濃重,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喉嚨哽咽,泣不成聲,難舍難分,纏纏綿綿,好不感人,連愚耕看了都覺得很不是滋味,為什麼舍不得離别,卻偏偏要選擇離别。

     那女生的四位親人在下車之際,除了跟那女生說再見、說保重,還輪番囑托愚耕一路上要好好關照那女生,就此謝過。

    他們四人下了火車又站在月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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