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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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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a-4\">就在輪流讓那小姐、讓那陝西人、讓愚耕作口供的時間裡,這辦公室裡總會有外面的人打來電話,詢問此案的處理情況,好像此案已經造成很大反響,他們三人的下場如何成為好多人關注的焦點。

     這辦公室裡接電話的人一般不作具體回答,甚至無可奉告,特别當接到海南日報一個記者打來電話,基本上還是無可奉告,經那記者糾纏之後,也就建議那記者親自趕來再說。

     結果那記者當真迅速趕來,急于采訪,但這派出所有人立即就把那記者請到這辦公室門口外面,好像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那記者打發走了,想必那記者根據已經得知的消息就能夠濃墨重彩地寫出一篇相關報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明天的海南日報上就會有那麼一篇相關報道出來,愚耕還真是有些好奇,但愚耕沒有心思去想那麼多。

    好像都跟他無關似的。

     輪到讓愚耕作口供的時候,愚耕完全實話實話,曆曆在目,這是愚耕頭一次訴說他在鑫科大廈302室的相關經曆,也是愚耕生平頭一次作口供,很有意思,鄭重其事,正兒八經,愚耕并不認為這些口供禸容,以後還會派上用場,愚耕也不認為這件案子會有重大突破。

    愚耕心裡還是認可擦屁股這一說法。

    對方完全對愚耕的口供内容信以為真,甚至輕易就相信愚耕身分證已經丢了,一點也不懷疑,不作追問,好像丢身份證是很常見的事。

    就不必再說又身無分文的事啦,派出所又不是慈善機構。

     通過輪流讓那小姐、陝西人、愚耕作完口供後,顯然可以看出他們三人都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不是東窗事發,他們三人還不知要受害到什麼程度去,所以輪渡讓他們三人作完口供後就毫無條件地就此将他們三人釋放,一切是那麼順理成章,自然而然,他們三人都覺得理所當然似地,有驚無險,就此告辭,不要再見。

     那小姐、陝西人、愚耕一塊從青年路派出所釋放出來,已經夜幕降臨,容易讓人多愁善感。

    他們三人卻不約而同地自我解嘲般地尖叫嬉笑起來,彼此間患難見真情。

     這也是東窗事發後他們三人終于可以互相談談各自的感受,盡情盡緻,沒完沒了,恍如隔世,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烏山不是雲,大徹大悟,刻骨銘心,刺激過瘾,一生難得幾回有這樣特殊的經曆,千金難買,醉生夢死,不幸中的大幸。

     那小姐好像主要還是感到好笑,她的夢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如夢初醒,幸好她當初沒有交500元押金,她氣不過去的是那張某平時還總在她面前獻殷勤,卻同樣也讓她受騙上當,事發後打那張某的呼機也不回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小姐倒覺得她還毫發無損,安然無恙,一切可以重新開始。

    可真正讓那小姐過意不去的是,她的好幾個師姐師妹同學也都成了302室的求職者,有的隻交了10元錢的報名費,有的還交了50元體檢費,事發很難想像他們會對她有什麼看法,她不得不認為多多少少是因為她才把他們給騙了,無顔對對,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但她相信她們應該沒事的,也還是會跟她好起來的,不必過于自責,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那小姐對她的處境一點也不擔心,更不會有什麼危機存在,她今晚還是會回到她原來的住處去,隻是還無法平靜下來,興奮不已。

     那陝西人好像很憂郁,很慌亂,很氣憤,又很老道,那陝西人說這是他有生以來最慘的一次經曆,他以前從沒有落到這種地步,那陝西人說他們三人如果在派出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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