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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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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情那陝西人目前的糟遇,并極誠願意幫助那陝西人渡過難關,義不容辭,小菜一碟,當然最最關鍵是要幫助陝西人找到一份活幹。

     聽那保安說好像這白龍大酒店前不久還貼出過招聘廣告,說不定他真還能幫那陝西人就在這白龍大酒店裡找到活幹,也好顯示他在白龍大酒店裡的能耐,像煞有介事,不成的話,他好像不能通過别的辦法幫助那陝西人在别外找到活幹。

    好像在海南島能在大酒店裡當保安就有很大的能耐,不是一般的打工者能比得了。

    那保安口氣确實不小。

     沒想到那小姐竟自然而然地向那保安介紹起愚耕的慘況來,請求那保安也順便幫愚耕一把,愚耕可是人生地不熟,無依無靠,又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慘不可言,愚耕見此趕緊也吭了聲,表示樂于接受那保安的幫助,不管成與不成都無以為報。

     結果那保安一口就輕松應答下來,慷慨激昂,大大方方,屈屈小事,不足挂齒,說着說着,他還當真走到白龍大灑店的大廳裡向櫃台裡的一位小姐問了問,過後他轉而又帶着那陝西人和愚耕到白龍大酒店後的餐廳裡問了問,想幫陝西人和愚耕到餐廳裡做服務員什麼的,但沒有成功,不作強求也就作罷了,強求也沒用,愚耕還是對那保安心存感激,總算又能見識了一回。

    多少也能從中看出那保安在白龍大酒店到底有怎樣的能耐,毋庸道破。

     過後那陝西人又指名道姓地要那保安把另一個什麼人也叫出來見一見。

     恨快那保安果然把陝西人想見的另一個什麼人也叫出來見一見,很快那保安果然把那陝西人想見的另一個人也叫出來了,那人好像是在白龍大酒店裡做服務生,那服務生與那陝西人之間的關系也就不得而知了,幾乎可以肯定那保安與那服務生、陝西人原先肯定是一夥的,可以稱兄道弟,如今卻有這麼大的區别。

     那服務生被叫出來見到那陝西人顯然是牽扯強附會漠不關心,高高挂起,好像也沒什麼可跟那陝西人說的。

    好像在海南島能在大酒店裡當服務員就了不起了,那服務生也确實細皮嫩肉,衣冠楚楚,神情高傲,怎麼可能還與那陝西人談得來。

     那保安還一直跟那陝西人說個不停,并沒身處地替那陝西人考慮策劃起來,有點像是打暗語,一會說是他們的住處也隻能再多一個人來睡,一會說是明天與那陝西人在什麼天橋上見,一會又說起什麼職介所來。

     愚耕一旁聽着還是能聽出來些門道來,不言而喻,無外乎恩義人情,那保安就算真想要幫那陝西人,也還得要從明天開始,那保安當然不會再把愚耕考慮在内,想要幫陝西人就很不容易,沒有多大的把握,有如捕風捉影,并不怎麼靠得住。

     于此同時,那小姐到白龍大酒店旁邊的一小商店裡打電話去了,她在電話中好像還是覺得很可笑,一言難盡,迫切想讓對方也能分享得到。

     那小姐挂完電話也就是跟陝西人和愚耕告别起來,歸心似箭,不作逗留,并很快就搭上一輛公共汽車離去了。

     那小姐離去後,那陝西人和愚耕很快也就與那保安那服務生告辭了,再怎麼磨蹭下去也起不了作用,反正要待到明天才能重新開始, 那陝西人和愚耕從白龍大酒店那裡走路走回到大英村住的地方,大概要用一小時左後的時間,但他倆一路上讓一點也不覺得累,心事重重,愚耕心裡面好像更加信賴那陝西人,幻想明天要是跟那陝西人一塊在那保安的幫助下找到活幹就好了,事已至此他好像隻有跟着那陝西人患難與共,相濡以沫,才是最保險的。

    愚耕也始終沒有向那陝西人說出這種想法,最終還得順其自然,不作強求,那陝西人好像增強了底氣,臨危不亂,心中有了一些主意,但也沒有跟愚耕說出來諱莫如深,愚耕也不便問,心存顧忌。

     他倆回到大英村住的地方,因為沒有那套租的房子的房門鑰匙,就隻好勉勉強強地把房東叫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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