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0度的改變,想必須有種改變對他大大有利,他總算可以放下一切歇一歇了,先死心塌地等到星期一去再說,愚耕懶得去操心其它的事。
愚耕從二樓一下來,又在大樓門口處見到幾位在鑫科大廈302室受編上當的又有些面熟的求職者,并走過場似地随意跟他們寒暄交談了幾句,不冷不熱,心思不集中。
愚耕顯然已經徹底擺脫了鑫科大廈302室對他的影響,面貌一新,從頭開始。
那幾位也很想知道,愚耕在現場招聘會有沒有什麼收獲。
愚耕卻守口如瓶,含糊其辭,若無其事,懶懶洋泮,并速速告辭,愚耕反正解釋不清楚他在現場招聘會中有沒有什麼收獲,愚耕還有事在身,不作逗留,因為愚耕沒有忘記,今天一早他就跟着那陝西人去海燕大廈401室那地下職介所,原本他隻是打算暫時從海燕大廈401室離開一下,萬萬沒想到他從海燕大廈401室離開之後,在這麼短短的一兩個小時内竟會發生這麼重大的變化,恍然如夢,說不定那陝西人還在海燕大廈401室等他呢,所以無論如何他要趕快回到海燕大廈401室那地下職介所去看看。
結果愚耕馬不停蹄地回到海燕大廈401室,卻隻見老闆一個人,并得知那陝西人也早就離開了,但不知去向。
愚耕回過神一想,覺得那陝西人多半是按白龍大酒店那保安昨晚上說的意思,赴約去了,也存心要扔掉他這根尾巴,可陝西人肯定作夢都不會想到,他幾乎已經找到了活了,就更加不必依賴那陝西人,他與那陝西人就此分開反到自在多了,他這就要回到大英村住的地方收拾她他的東西,去原先他住過的家庭旅社住宿,并祝願那陝西人能有好運,渡過難關,畢竟他曾依賴過那陝西人患難與共,聚散随緣,各自好自為之,愚耕隻有從大英村住的地方搬出來才意味着又真正重新開始了,愚耕一點都不想還要在那地方住下去。
那陝西人則很可能還想要在那地方住下去,直至渡過難關。
接下下愚耕又馬不停蹄地回到大英村住的地方,卻發現那房子的房門仍舊還鎖着,愚耕無奈之下隻好死皮賴臉地去把房東叫來開門。
結果房東還是快快不樂地來給愚耕開門,并守着愚耕收拾東西,與此同時方東還總是唠唠叨叨地催促愚耕補交房租費,弄得愚耕十分窘迫,無言以對,狼狽不堪,隻叽哩咕噜地把補交房租費的責任推到那張某身上,并明确建議房東可以把那張某留在房間裡的東西扣下來,如果房東覺得還不夠的話,到時可以考慮把電飯煲電熱爐等也扣下來,夠劃算的,總之愚耕隻要能脫身,房東想扣什麼就扣什麼,與他毫無關系。
很快愚耕就馬馬虎虎收拾好了東西,并把那張還很新的竹席用原來的包裝塑料袋子裝起來,就慌忙火燒屁股似地逃之不失。
房東顯然聽信了愚耕的建議,也看出想讓愚耕補交房租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又何必難為人呢?隻有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