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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曆的不同尋常,他在學習方面更加不同尋常。

    他從不認為隻有看書才是學習。

    他在學習方面與他的個人經曆密不可分。

    比起他的個人經曆在社會上存在着某種意義,他更加相信他在學習方面的收獲必将發揮作用。

     愚耕最後又着重寫了文學,他以為文學就是社會學,他自從步入社會才真正喜歡上了文學,特别是他在社會上曆經坎坷,飽經風霜,災難重重,九死一生,他就是靠着文學的力量才一一挺過來的,文學讓他感到活得自在又有意義,成為他的精神之柱,心靈偏方,他認為任何人學生時代寫的文章,無論如何稱不上文學作品,社會上專門靠寫作謀生的人都是騙子,寫作不能成為一個人的唯一職業,更不能成為男人的唯一職業。

     這是愚耕頭一次表達出他對文學的看法。

    愚耕對文學的看法,并不局限于詞典中對文學的解釋。

    愚耕也是這才覺得他漸漸隐約對文學産生了他個人的看法,并忍不住借此表達一下,愚耕并不認為他對文學的看法已經很成熟,他對文學的看法隻是處于萌芽狀态,肯定會漸趨成熟,愚耕以前從不敢對文學産生什麼看法,覺得他跟文學沾不上邊,頂多當作知識一樣來學習吸收。

     “夫《詩》《書》隐約者,欲遂其志之思也。

     昔西伯拘姜裡演《周易》 孔子厄陳蔡作《春秋》 屈原放逐著《離騷》 左秋失明厥有《國語》 孫小膑腳,而論兵法 不韋遷蜀世傳《呂覽》 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聖發憤之所作為也。

     此人皆意有所郁結,不得通其道也 故述往事,思來者” 這是《史記》裡的一段原話,愚耕還沒有看過《史記》。

    更不知道《史記》裡的這一段原話。

    愚耕對文學的看法,其實已經慢慢接近《史記》裡的這一段原話的意思。

    隻是還不能夠把他對文學的看法,表達成慢慢接近《史記》裡的這一段原話的意思。

    愚耕寫這封信又何嘗不是意有所郁結,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來者。

     愚耕把這封信寄出去後,還會每隔一陣就跟張小姐打電話,卻什麼也沒有說,都僅是跟張小姐打個招呼而已,讓張小姐千萬别把他忘不了,不然他也不好意思總是給張小姐打電話,實在情非得已,按捺不住,牽腸挂肚。

     6月初6号,也就是農曆五月初五端午節,愚耕好不容易又跟家裡打了個電話,也隻是報個平安而已,當然也還輕描淡寫閃爍其詞地交代說他正在一個工地上幹活,愚耕還忍不住嘿嘿呵呵,漫不經心稍稍提了提椰灣公司那件事,說成是他在等一個養羊工作,人家還給過他150元錢,他也還了那150元錢。

     父親大人在電話中一聽說愚耕又在工地上幹活,頓時尖叫不已,大失所望,憂心忡忡,并大放厥詞,說是在工地上幹活比較難結帳,叫愚耕千萬小心些,至于說愚耕在等一個什麼養羊工作,父親大人也是顧慮重重,并跟愚耕上了一課,叫愚耕千萬别受騙上當,聽說海南島騙子特别多,該不會是傳銷吧,而且好像是在父親大人看來,不就是養羊嗎,好不到哪裡去,真搞不懂得愚耕為什麼不是在工地上幹活,就是在找養豬養羊的活幹,死性不改,實在不肖。

     愚耕對于父母大人的這種态度已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根本不當一回事,含含糊糊就應答過去了,口是心非,再也不願輕易給家裡打電話,跟家裡打電話總會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不是過端午節,愚耕才不會跟家裡打這個電話,沒什麼好說的。

     過了幾天後,愚耕又抽空給張小姐寫了一封信,信中開頭就迫不及待鄭重其事地告訴張小姐,他終于在端午節那天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并謊稱這是他在海南島頭一次給家裡打電話,結果父親大從一聽說他在工地上幹活就反響強烈,以為不肖,連他想起來也覺得丢人,他怎麼就總是在工地上找活幹呢,不過父親大從對養羊那件事卻滿懷希望,以為人家都給過他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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