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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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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秃老頭走開之後,廣西人馬上也走開了,紅隊長應酬似地陪了愚耕一陣後,接着也走開了,聽紅隊長的口氣,愚耕和陝西人被秃老頭抄定了,愛莫能助,好自為之,顯然紅隊長以前也多次見到過類似情況。

     紅隊長走開之後,貴州人還心事重重地多陪了愚耕一陣,貴州人真恨不能跟愚耕一塊一走了之,秃老頭實在可惡之極,照此下去他在這裡也呆不了多久,忍無可忍,他也理解愚耕還極力想要留下來的,十分為難的心情與處境,不然愚耕怎麼還會補澆水,要是愚耕真還能留下來,與他繼續作伴,以後時機成熟,再一塊逃離出去,那就太好啦,最後貴州人還是依依不舍地走開了,隻留下愚耕和陝西人。

     愚耕還繼續稍微補澆滅一會水,也就停下來了。

     陝西人則始終還一語不發,不省人事似的,也就置之度外,好像他自認首當其沖地被秃老頭炒定了,無法留下來,也不願意留下來,就當作是受騙上當一回,後悔莫及,早知如此他才不會進到這裡來呢,早點被秃老頭炒掉,免得以後受更多的罪,正中下懷,隻不過事情來得太突然了,莫名其妙,糊裡糊塗,恍然如夢,措手不及,心事重重,黯然神傷。

     愚耕看出了陝西人的心思後,一念之下也就想到一個絕好的主意,并主動開門見山鄭重其事地跟陝西人商讨起來,動之以情,曉這以理。

     愚耕想到這個主意是反正陝西人被秃老頭抄定了,也不願留下來,何不勸陝西人主動跟秃老頭講明那塊地澆水澆差的“實情”,進而做“替罪羔羊”,那塊地澆得水澆得差的後果讓陝西人一人承擔已經足夠了,何必讓他陪着被秃老頭炒掉,就算是求陝西人順便送他一個人情,陝西人有什麼為難得呢,實事求是的講,他就是因為跟陝西人一塊澆水才出現這種被秃老頭炒鱿魚的情況,他多少有些冤枉,紅隊長貴州人廣西人事發後,明顯都同情他,而嫌隙陝西人,秃老頭也看到他有很好的認錯表現,與陝西人截然不同,他與陝西人一塊澆水的表現也就可想而知了。

     愚耕情知讓陝西人做他的替罪羔羊有些殘忍,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幾乎大勢所趨,義不容辭, 結果陝西人聽出愚耕的主意後,感到十分郁悶憂傷,痛心疾首,覺得愚耕想出這種馊主意太不夠意思了,簡直就是落井下石,不願跟愚耕商讨什麼,反正他是不會主動去做愚耕的替罪羔羊,他自己的事都夠心煩得啦,那還顧得了愚耕,如果愚耕要去跟随秃老頭說明“實情”,把罪名加在他頭上,那他倒也無所謂,他能做到這點也就寬宏大量,仁至義盡啦。

    真搞不懂愚耕為什麼還想極力留下來,而且為了能留下來竟想得出這種馊主意,真是犯賤,也太沒出息。

     愚耕見到陝西人這種表态,也就心滿意足,陝西人是不會明白,他為什麼還想極力留下來的。

    其實他比陝西人更加痛恨這裡的情況,更加想要一走了之。

    但卻不能忍受就這麼被秃老頭炒掉,他為了留下來,很可能真得會主動跟秃老頭說明“實情”,把罪名加在陝西人頭上,其效果應該跟陝西人主動跟秃老頭說明“實情‘,甘願做替罪羔羊差不了多少,當然愚耕到時一定會掌握分寸,絕不做對陝西人有缺德的事。

     吃過午飯後不久,紅隊長出人意料地突然從二樓秃老頭那裡拿着愚耕和陝西人的身份證下來,并不由分說地先把陝西人的身份證還給陝西人,接着又要把愚耕的身份證還給愚耕,但愚耕卻拒收他的身份證,紅隊長也不作強求,暫且把愚耕的身份證留下來,紅隊長也很希望愚耕能繼續留下來,但希望渺茫,迫在眉睫, 好像紅隊長已經得到秃老頭的旨意,要愚耕和陝西人拿到各自的身份證後,趕緊收拾東西走人,隻是紅隊長還不好意思直接向愚耕和陝西人傳達秃老頭的旨意。

    如果愚耕從紅隊長手中接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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