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為了比武較量,或者為求醫救命,而苦苦等待的感人場面,最終精誠所緻,金石為開。
愚耕自問是不是也該仿效故事裡的那些感人的等待場面,在這大門口外等他個三天三夜,最終也很可能會精誠所緻,金石為開。
愚耕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辦法都想得出來,按愚耕的條件,想要在這大門口外等他個三天三夜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就看愚耕下決心下到什麼程度,值不值得那樣做。
愚耕稍經思想鬥争後,意識到他還不可能下得了那麼大的決心,根本還不到那種程度,愚耕認為還不值得那樣作賤自己,更不能不顧及舅舅們的感受,愚耕的那些養豬的想法,确實不可思議,但愚耕的那些養豬法對愚耕産生的影響卻要合乎情理,愚耕還沒有因為他的那些養豬的想法,而讓他做出過完全不合乎情理的舉動。
愚耕這次行動很像是演了一出戲,愚耕演完這出戲後,偃旗息鼓心灰意懶,茫然不知所措,情緒低落,愚耕不清楚他除了想養豬,想從事農業是他的真正的想法,是他的頭等的想法外,還有哪些想法也可以算是他的真正的想法,可以算是退而求其次的想法,愚耕還是不打算回華為工地繼續幹活路,愚耕隻是感到有些反應不過來,不能馬上又采取下一步行動,隻有先回華為工地再說,愚耕反正還沒有危機感,舅舅們在華為工地就像是為愚耕備好了“被窩”,等愚耕回去鑽進被窩暖和暖和,還可以睡個懶覺,愚耕感覺不到要逼不得已采取什麼行動。
愚耕甚至想過要用破釜沉舟的辦法來鞭策自己,逼迫他采取下一步行動,卻又顧慮到舅舅們的感受,不敢那樣胡來。
大概下午四點多,愚耕返回到了華為工地,并獨自呆在工棚裡魂不守舍,六神無主。
後來舅舅們也都知道愚耕這次去找光明畜牧場失敗了,舅舅們卻看得很平常,無關緊要,隻嘻嘻哈哈地作出簡單評論,這也正在舅舅們的意料之中。
愚耕在舅舅們面前倒也挺會裝蒜,始終沒有透露細節,還隻是嘿嘿呵呵,苦無其事,直至最終平息下來。
愚耕的四舅私底下,頭一個知道愚耕這次去找光明畜牧場失敗後,竟急切地跟愚耕說了另一件事情,四舅說的另一件事情的大概意思是,他今天正好與天天開車到工地上收集泔腳養豬的那對中年夫婦談了一下,有意要将愚耕介紹去跟那對中年夫婦養豬,經四舅的說服下,那對中年夫婦就提出要愚耕本人去跟他們說說看。
四舅并不認為愚耕去跟那對中年夫婦養豬,會有什麼出息,四舅十分清楚,愚耕一直就很想養豬,不去試一試養豬,就很不甘心,愚耕去找光明畜牧場,還不就是想試一試養豬,四舅确實是替愚耕着想過,并能對愚耕的那些養豬的想法作最直白地理解,才自作主張,去跟那對中年夫婦談了一下,這就表明四舅還沒等愚耕從光明畜牧場回來就斷定愚耕不能在光明畜牧場實現試一試養豬的想法,而愚耕要跟那對中年夫婦養豬,卻是很容易實現的,愚耕不就是想試一試養豬嘛,有什麼難以實現的,四舅到底閱曆豐富對現實中事情發生的規律,了解得很透徹,好像換做是他有像愚耕那麼想養豬,輕而易舉就能有模有樣地大幹起來。
四舅以前也曾與幾個志同道合的夥伴,在家鄉承包一個水庫來養魚,水庫邊上還種了不少魚草,真是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很有意境。
四舅也并不認為養豬是件丢人的事,四舅急着想聽聽愚耕本人的意思,如果愚耕真有這個意思的話,明天等到那對中年夫婦開車來工地收集泔腳的時候,愚耕就可以自個去跟那對中年夫婦說說看,四舅以為這對愚耕是個機遇,并還進一步象煞有介事地跟愚耕作了說明解釋。
愚耕在四舅面前,絲毫不必掩飾對養豬的向往之情,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