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維權志願者培訓班,完完全全是公益性的,也得到許多熱心人士的大力支持,主要是些大學教授、三農方面的專家,還有好多大學的學生、團體,還有老外,可見農友之家還是有點能耐。
農友之家是完全投入地在開辦這個培訓班,哪怕有些事倍功半,也毫不含糊,像模像樣,實在難能可貴,應該說說培訓班的學員都是非常幸運的。
其實,農友之家招募培訓班學員,一點門檻也沒有,甚至想方設法要多招募一些培訓班學員,可培訓班學員隻有十幾個,還包括農友之家的工作人員在内,恐怕對于某些人來講,除非還給發工資,才會花時間來學習學習。
愚耕在農友之家過得非常痛快,愚耕還把《北京沒有我的家》的歌詞想出來了,歌詞是這樣的:
北京好大好大,好冷好冷,也好熱好熱,沒有我的家,我已多年沒回老家,老家的爹娘還好嗎,我好想好想回老家,看看我的爹娘,看看生我養我的村莊。
記得我是那一年正月來北京的,人生地不熟,碰碰磕磕,坎坎坷坷,心中的辛酸不知向誰說。
我在北京一年一年過去了,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錢沒掙多少,委屈還沒消找,心中的姑娘也沒找到,我都快要失去我自己,我的夢想已模糊得沒有了痕迹。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你還是我心中的北京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還值得為你而留下來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是你讓我不敢回老家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難道你隻是我的一個驿站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面對着你,我汲取着你,我依賴着你,可我溶不進你。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若離開了你還能去哪裡。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
11月26号,愚耕一大清早,就一聲不響地提着行李離開了農友之家。
愚耕離開農友之家,直接就趕到西直門那裡,去找挖隧道的老闆結賬。
結果愚耕可憐巴巴隻拿到300元錢,愚耕算是被欺負了,整個事情說起來可就話長了,可以單獨當作一條新聞。
愚耕一拿到300元錢,立即就動身去江蘇昆山工。
11月27号中午的樣子,愚耕到達昆山火車站。
愚耕一出昆山火車站,就走走走,然後又搭車去經濟開發區,愚耕在經濟開發區下車後,又走走走,沒走多久,就住進了一家旅社。
11月28号,愚耕一早就提着行李出去找工作,過了一兩個小時,愚耕就在五聯村那裡的一個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小工活。
愚耕原來下了很大的決心,是一定要進廠裡幹活,但還是事與願違。
愚耕在這工地上過得很平靜。
2005年1月30号,愚耕就動身回家去了。
愚耕回到家裡,又将原本封好的《放縱情感》折開,重抄起來,并改書名叫《一個人的世界》,如果不是因為《活路》在北京弄丢了,愚耕怎麼可能這麼快又要将《放縱情感》重抄一遍,也正因為《活路》在北京弄丢了,使得這次将《放縱情感》重抄一遍,并改書名叫《一個人的世界》,比起當初将《放縱情感》重抄成《活路》,更加必要,更加緊迫,更加意義重大。
兩三個月後,愚耕将《放縱情感》抄成了《一個人的世界》,愚耕吸取《活路》在北京弄丢的教訓,就不太可能還會把《一個人的世界》弄丢,愚耕更加好好地把《放縱情感》封存起來。
《一個人的世界》與《放縱情感》還是沒做絲毫修改。
《放縱情感》、《活路》、《一個人的世界》是一個作品,但在愚耕心裡面是三個作品。
2005年4月24号,愚耕帶着《一個人的世界》去福建晉江打工。
25号晚上六七點的樣子,愚耕到達晉江并住進了一家旅社。
26号上午愚耕去找工作,但沒能找到,愚耕的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把愚耕的自信心比喻成來往于現實與想像這兩個對壘陣營的情報員,是很恰當,很深刻的。
下午,愚耕由一位好心的湖南老鄉帶進一個工地裡做木工班的小工活,那湖南老鄉不過是在這木工班裡做大工